再過幾天季亦菲的假期就要結束了,還有一年半才能結束大學生涯。
季斐然和季雅雯說是要幫季亦菲送行的。大家出去好好的放鬆放鬆,玩玩。
知道季亦菲喜歡吃四川菜。季斐然早早的就安排秘書,預定了一家高檔純正的四川菜館。
季斐然的口味偏清淡,可是季亦菲愛好這口。姑姑,無所謂,都可以。
下午季斐然早早的就把一切工作結束,然後接上姑姑和季亦菲去吃晚餐。
“哥,一會柯心回來嗎?”
“不會”。
“她有事情嗎?”季雅雯問。
“沒有跟她說。她最近挺忙的。”
“我聽說沈泊宇的劇組進展很順利呀。幾乎沒有拍過夜戲,怎麼就忙的不行呢?”
季亦菲很想讓樑柯心來。大家都是年輕人,聚在一起多熱鬧呀。
“嗯,可能還有點別的事情。之前有跟我交代,但是當時有點忙,也沒有問得太清楚。”
“打電話,問下。說不定,就可以來呢?”
季雅雯不死心,趁機還可以撮合撮合他們倆。季亦菲在,也不嫌尷尬。
“就是,哥哥。好久沒有看見柯心了,挺想她的。喊她出來嘛,金屋藏嬌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我們看看她,又看不壞。”季亦菲撒嬌。
“怎麼哥哥陪你不開心呀?咱們一家人聚會,喊外人幹什麼?”季斐然心是口非起來。
“小嫂子是外人嗎?快點哥哥,麻利的。”
“斐然,就把柯心叫出來吧。”季雅雯發話了。
“好吧,好吧。我打電話問下,看看行不行吧。”
“喂……喂……”電話那端很紛擾,季斐然聽不清樑柯心的聲音。
“喂,有事情嗎?”樑柯心趕忙從酒吧出來,生怕季斐然起疑。
“你在哪裡?那邊怎麼那麼吵?”
“我?我……我和宮曉宣還有莫儷歆在麥當勞呢。”
不善於編瞎話的樑柯心想破了腦子,才編出了這麼一句蹩腳的謊話。
“晚上,和姑姑、亦菲一起吃飯,要不要來?”明明很想得到肯定的答覆,季斐然還端着架子。
“我?不去了吧。不合適。”
“姑姑和亦菲都很想見你。再過幾天亦菲就會美國了。”
“喂,柯心。我是亦菲,晚上出來玩吧。”看季斐然半天搞不定,性急的季亦菲從後面一把就搶過了電話。
“亦菲,真是不好意思呀。我這邊有點急事,實在是抽不開身呀。”
“真的不能來嗎?”季亦菲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要不這樣吧,亦菲,你走前我單獨請你一次好不好。今天真的不行,不好意思哈。”
從反光鏡中看到季亦菲失望的表情,季斐然就知道沒有成功。
季亦菲把電話遞給了季斐然讓他說。
“不能來就算了。你自己的注意安全哈。”
季雅雯坐在那裡抿嘴笑。“還挺疼媳婦的嘛。”
“姑姑,你說什麼呢?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其實聽到媳婦的字眼,季斐然很開心的。
宮保雞丁、回鍋肉、水煮牛肉、麻婆豆腐、魚香肉絲、豆瓣魚……這些全部都是季亦菲喜歡吃的,季斐然早就吩咐秘書預約好了。
他們一到飯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就呈現在他們眼前。
季亦菲是個小吃貨,看到這些早就垂涎三尺了。待服務人員擺好餐具,她立馬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吃着還不忘記評價:“好吃,好吃……真正宗。”
季雅雯要了一碗米飯和一杯清湯,就着川菜吃。
季斐然不好這口,單獨要了一碗不放辣椒的陽春麪。
吃到一半,季斐然吩咐服務員把桌上所有的菜再做一份打包。
季雅雯和季亦菲都很吃驚,不知道季斐然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在飯店,一大桌子不吃,偏偏還要再打包一份。
“柯心也好這口。今天晚上還不定瘋到幾點呢,給她弄點東西墊墊。”
“疼媳婦疼的無法無天啦。”季亦菲反抗道。
“吃你的。”季斐然不置可否。
吃完飯八點半左右,季亦菲意猶未盡,難得這麼開心。
她聽說紅廟路最近新開了一家酒吧不錯,就提議去那裡玩玩。
季雅雯平時很縱容季亦菲和季斐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有季斐然在,安全問題是可以保證的。
大家都沒有問題,三人很快就到了那家酒吧。
季斐然去停車,季亦菲和季雅雯現在大堂裡面等候。
樑柯心受着欺負,圍觀的人很多,但是就是沒有人拔刀相助。看着樑柯心夜歌弱女子被彪頭大漢欺負。
最初挑釁的那個男人。搖搖晃晃的從地上起來,色眯眯的朝樑柯心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樑柯心驚慌失措的抱緊胸脯。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值多少錢?”
“兄弟們,把她給我擡到包廂裡面。今天晚上大爺要樂呵、樂呵。”
“不要呀,不要。”樑柯心拼死抵抗。
掙扎間,衣服被那些粗魯的男人們扯破。
衣服本來就很暴露,這下,幾乎是一絲不掛。
“倒是個烈性子的女人。爺,喜歡。怎麼想讓我在大庭廣衆之下,把你給辦了?”那個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樑柯心一步一步的往後挪。知道無路可退。
男人得意的笑着,齜牙咧嘴,露出他的大黃牙,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好像被什麼東西咯到,馬上意識到是一個空酒瓶。
樑柯心想都不想,說時遲那時快,舉起酒瓶就朝着那人的頭上砸去。
鮮血如注,大家都驚呆了。
樑柯心趁亂跑了出來。醉酒男人的手下馬上就追了出來。
看到熟悉的身影,樑柯心想都不想就撲上去抱住,緊接着就是昏迷。
被嚇了一跳,還也爲是那些抱大腿的夜店小姐。剛準備,一腳踹開。眼尖的季亦菲叫了起來:“柯心……那是柯心!”
季斐然蹲下,揚起女孩子的臉,發現果然是樑柯心。
後面的人停止了腳步,大名鼎鼎的季斐然他們是認識的。此人後臺很硬,他們視得罪不起的。
剛準備撒腿跑,季斐然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的人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