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臉色很複雜,剛剛司夜辰說他即將訂婚,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了她的心:“訂婚,很想知道,是什麼樣另類的美女,能打動你的心!”
司夜辰看着煙雨修長搖曳的倩影,勾起脣輕輕地說:“煙雨,我有一種預感,很快我們能見到他,而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繼續逃避的!”
鐵飛站在司夜辰的面前,深深地低下頭:“辰少,我該死!我沒有保護好您!”
“說最新情況。”
“葉小姐被永夜帶走了,行蹤沒有查到,再一次消失。風語出了車禍,現在被送到醫院治療,一些事情我們趕到的時候,都已經結束,有人阻攔我們追蹤。”
“洪震天是什麼時候死的?”
鐵飛皺眉:“辰少,這件事很詭異,上一次洪震天被擊中,但是並沒有死。洪家請來最高明的幾個醫生救治,似乎手術還可以,至少當時洪震天還有一口氣。”
司夜辰眸色沉暗不說話,那個醫院的雨夜,被圍殺的他,在葉妙妙救了他,藏在地下室裡面之後,先是警察趕到,隨後鐵飛等人到了地下室。
他從來都沒有昏迷過,當時在地下室裡面,親手取出傷口中最後一顆子彈時,他只是裝作昏迷不醒過去。當時爲什麼要那樣做,他不願意去回憶,或許是想輕鬆一些。
取出幾顆子彈之後,真的很累很軟弱,幾乎昏死過去。
但是,他可以死,卻不能昏迷不醒!
也許,他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去試探葉妙妙,看她會做些什麼。
她,爲了他做了那麼多事情,默默地去做,而他卻在不停地傷害她,試探她,懷疑她!
鐵飛緊緊皺眉:“次日夜晚,有人潛伏進入到洪家別墅中,用了特殊的手段進入地下室,殺死了洪震天,還有四個保鏢。”
“留下什麼線索?”
“五個人的死亡方式都不同,至少四個保鏢的死亡方式都是不一樣的,那個殺手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據說是瘋狂的變態,但是卻沒有人看到過,殺手是什麼樣子。”
司夜辰揚起劍眉,的確是很詭異的殺人手法,作爲一個殺手,有些不合格。
殺手,應該用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在最短時間內,殺死目標安全地離開。如果不能安然離去,應該永遠閉上嘴!
但是這個殺手,好像有很多時間,殺人也顯得很悠閒。
“洪震天似乎是被毒死的,太匪夷所思了。”
鐵飛搖着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洪家秘不發喪,一直等到葉小姐和永夜訂婚的時候,唐曼玲才忽然間跳出去,宣佈洪震天的死訊,舉辦葬禮。”
“喵喵安好嗎?”
“洪小姐沒有事情,那位永夜先生很有本事,這是當時的一些場面,您看看,這個人,就是您推測的他!”
一些葉妙妙訂婚現場的錄像,在司夜辰的面前播放,從一開始空蕩蕩的草地,到葉妙妙和永夜出現。
所有的過程,都被記錄下來,看到葉妙妙忽然間蹲在地上,很痛苦流出鮮紅的血出來,司夜辰的心一下子收緊,劇痛起來。
“喵喵!”
他伸手想去抱住她,安慰她,但是這一幕只是回放在屏幕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什麼都做不了!
“辰少您放心吧,那些不是真的血,是葉小姐使用的障眼法。我派人查過,取回了一些樣品,是用番茄汁加了一些麪粉,我想葉小姐當時是用這樣的辦法脫身。”
聽到鐵飛的這一番話,司夜辰的心鬆了下來,長長出了一口氣,她沒有事情最好,否則他會很不安。
“能確定嗎?”
“是的,絕對沒有問題,我想或許是永夜先生事先安排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位先生,爲什麼不停止訂婚,而是要葉小姐揹負那些罪名。”
司夜辰冷眸盯着屏幕,唐曼玲的一些行爲激怒了他,居然敢那樣對待他的小野貓,打了她!
“唐曼玲,看樣子你現在真是精力旺盛!”
鐵飛的心,因爲司夜辰的這句話狠狠顫抖了一下,辰少的這一句話,代表了無窮的殺機和報復。或許唐曼玲不會明白,這一次即將讓洪家走向崩潰的根源,是她打了辰少心尖尖上的那個小丫頭!
可是,葉小姐救了辰少,辰少一轉身卻毀掉洪家,殺死了洪震天,他和葉妙妙之間,以後該怎麼樣走下去?
“盯緊洪家,給唐曼玲找一些娛樂節目。”
“是辰少,我已經安排了一些,您還有什麼吩咐?”
司夜辰盯着永夜俊逸的臉,溫潤如玉的眸子,果然他事先推斷的不錯,是他!
“這個人的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尤其不要讓煙雨知道。”
“是。”
鐵飛盯着永夜的臉,當時派人混進去,在不遠的距離攝製下所有的一切,永夜的臉很清晰。
“辰少,您說這位先生,到底有什麼樣的用意?”
“我會找他好好談談,他在等我。”
司夜辰閉上眼睛,居然是他,雖然早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當看到永夜的時候,他還是會驚訝,心頭因爲這個人的出現,沉重起來。
“您先休息吧。”
鐵飛鞠躬退了出去,卻又轉過身來:“墨小姐問您去了什麼地方,她要看到您。”
聽到鐵飛提起這位墨小姐,司夜辰的神情立即柔和起來:“讓她擔心了,我現在打一個電話過去,讓她安心。”
他說着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回去,每天都要給她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信息。開始的時候,只是想給她一些安慰關心,時間長久之後,就形成了習慣。想不到,一直很少迴應他短信,也幾乎從不會給他回電話的墨飄飄,這一次會主動問起他的情況。
手機裡面,有墨飄飄發過來的短信,還有她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飄飄,讓你擔心了,你好嗎?”
“辰哥哥,好幾天沒有你的消息,我很擔心,聽說你傷的很重是嗎?”
“別聽那些謠傳,是最近幾天去了一個信號不好的地方,所以纔沒有給你打電話。”
“辰哥哥,我想看到你,好嗎?”
柔弱細微的聲音,讓司夜辰的心很軟,這還是她第一次說,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