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無語,看着很呆很迷糊的小野貓:“喵喵,你覺得姐有這麼小氣嗎?說起來賀禮,你們兩隻給蕭大少準備了什麼賀禮?尤其是你喵喵,你要送給蕭大少什麼?”
葉妙妙伸手拎起身邊的一個盒子,很精美的盒子,立即吸引了煙雨的目光。
這隻小野貓欠了蕭大少太多,一輩子都還不清的那種,難得現在蕭大少忽然間想結婚,小野貓一定會送給蕭大少一份天價賀禮!
“姐,就是這個,大叔一定會很驚喜,很喜歡的。”
煙雨盯着葉妙妙手裡面的盒子:“這裡面是什麼?金子沒有這樣輕,鑽石的話就太多了,難道是辰珍藏多年的古董?”
司夜辰搖頭:“這是喵喵送給蕭的賀禮,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絕不會插手,更不會拿我的東西,讓喵喵去送給蕭,那樣太缺乏誠意,一定要是喵喵自己送給蕭的。”
這一番話,讓煙雨的好奇心更重,盒子裡面到底是什麼?
她擡眼看着永夜:“親愛的,你說喵喵的盒子裡面,會是什麼東西?”
永夜用淡珀色的眸子,在葉妙妙手裡的盒子上面掃描了兩眼,不重,說明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多少分量。不大,盒子和司夜辰的手掌差不多大,裡面的東西應該比盒子還要小一點。
他沒有忽略掉,盒子裡面的東西,隨着葉妙妙的手,輕輕地移動了一下。
小野貓親手送給蕭大少的賀禮,絕不可能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永夜想着,最近小野貓身邊有什麼她覺得很寶貝,別人看不上眼,幾乎是一文不值的東西?
永夜微微勾起脣看着葉妙妙:“喵喵,最近身體怎麼樣?在做什麼?”
毫無心機的葉妙妙還記得黑心狐狸對她的好,內心之中對永夜一直有說不出的敬意和感激:“哦姐夫,我最近挺好的,每天就是給惡魔貓按摩啊,陪兒子玩一會兒,弄弄花花草草什麼的。姐夫,我好悲慘啊,某人根本不讓我跟兒子多玩一會兒,總是要我去睡覺,嚶嚶嚶……”
葉妙妙像是終於找到了親人一樣,一把抓住永夜的衣袖,很憂傷地哭訴起來。
司夜辰很是無語,這隻小野貓果然變成白癡了,居然在黑心狐狸面前說他不好。不讓她跟兒子玩的時間太長,一個是擔心葉妙妙會太累,影響她的身體早日康復。另外一個,司夜辰也是擔心兒子會忽然間想要喝母乳,葉妙妙又不可能拒絕,這樣更會影響葉妙妙的恢復。
永夜微微勾起脣,淡珀色的眸子看向司夜辰,真是一隻有趣的小野貓。
向他給司夜辰告狀,什麼時候大名鼎鼎的暗夜惡魔,混到這麼慘了?
司夜辰乾脆扭開頭去,盯着窗外,還是裝作聽不見的好。在永夜和演員面前,他的面子徹底別想有一點點了。
煙雨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還是一副沒有長大的樣子,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變得成熟一些。她也明白,是因爲之前葉妙妙在病毒和死神的陰影之中,雙重壓力,導致精神崩潰,之後又被她用催眠術洗腦,所以現在纔會這樣。
很呆很白癡的小野貓,勾起了煙雨的同情心,她伸手握住葉妙妙的手:“喵喵,不要哭,姐會幫你教訓辰的,乖了。你看,兒子睡的很香,我們不要打擾到兒子的好夢。”
提起兒子,葉妙妙急忙停止哭訴,問題是她的小臉上,根本就沒有眼淚好吧?
永夜心中暗笑,真是有小野貓的地方,就有歡笑。
“喵喵,我看你還是個小丫頭啊,對了,好像之前你一直都上學,結果被某人打擾了學業。喵喵,你今年有十八嗎?辰,我記得你快四十了吧?”
永夜的話,頓時讓司夜辰憋成嚴重的內傷!
他回眸瞪視永夜,迎上永夜淡珀色的眸子,又不能真的發脾氣,誰讓他欠了這位黑心狐狸姐夫太多太多?
“姐夫,我要是快四十,您今年不得是超過不惑之年了?”
司夜辰很想吐血,他纔到三十好吧?
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葉妙妙是未成年?而他是拐騙未成年少女的那位怪大叔?
永夜聳聳肩,想還司夜辰兩句,像說姐夫只是因爲煙雨是司夜辰的大姐,並不是他的年紀比司夜辰大。但是這樣一說,苗頭就直指向了煙雨,是說他的嬌妻年紀很大,這個絕對不行。
永夜笑的很優雅:“哦,辰,我只是看你眼角連皺紋都有了,怎麼看都像是大叔。尤其是你和喵喵在一起的時候,知道的說你們兩個人是一對夫妻,不知道的……”
他的話故意不說完,讓司夜辰心裡堵得難受。
司夜辰也很想還永夜兩句,但是如果一定要談年紀,這裡所有人的人中,煙雨的年紀是最大的。永夜和煙雨的差距,就如同他和葉妙妙的差距一樣,雖然說永夜和煙雨之間的年紀,並沒有他和葉妙妙那麼多,但是煙雨對這件事一直都很敏感,提了簡直就是找死。
葉妙妙憂傷地擡起貓爪,摸着自己的嫩臉,因爲最近很瘦很蒼白,所以看上去,她顯得年紀更小的可憐,好像真的未成年一樣。
“姐,姐夫,我多大來着?哎呀,我會不會是被惡魔辰給拐騙到他身邊的?天啊,我之前還在上學嗎?嚶嚶嚶,不會是初中生吧?”
司夜辰更是無語,額頭用力抵在飛機的窗戶上,他很想問葉妙妙一句,你知道你是誰家的人嗎?
好吧,他和葉妙妙剛剛認識的時候,小野貓的確還是高中生,但是也成年了啊!
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他比葉妙妙大很多?
司夜辰用額頭去撞飛機的窗戶,簡直太鬱悶了,這些混蛋們,明裡暗裡都在說他是拐騙了葉妙妙的怪大叔。現在,連小野貓也跑到別人的戰壕裡面,跟他作對。
葉妙妙急忙伸手抱住司夜辰的頭,心疼地摸着司夜辰的額頭:“你幹嘛啊?你練過鐵頭功嗎?你撞飛機的玻璃窗,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