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睡好。”
“你這不像是沒有睡好,如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真和總裁吵架?”
她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時候,刑如詩給她打電話的語氣似乎不對勁。難不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刑如詩原本不想說,但蔣飛燕一直追問,從公司門口,到電梯再到辦公室,一直都在追問。
沒有辦法,她只有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蔣飛燕聽完以後,氣的牙直咬。
“這個秦然然果然是個賤人,以前還爲了誣陷你讓自己在媒體面前出醜。現在竟然爲了拆散你跟總裁,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讓總裁誤會你。這樣的女人,活該雙腿會殘!”蔣飛燕生氣的大罵道,似乎刑如詩說的那些,是她親身經歷一樣。
“不過我也看錯了李穆然,沒有想到。他寧願相信秦然然,都不願意聽你的解釋。不過,換個角度想。如果我是李穆然,我也可能會相信秦然然。畢竟,她掉下樓梯的時候,你的手確實像是推她下去。”
刑如詩倒是表現的很平靜,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既然她在李穆然的心中,是這般模樣,那她還有必要,爲這件事情去傷心難過嗎?
只是心臟那個部位,總會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蔣飛燕也理解刑如詩此刻的心情,也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問道:“如詩,菲娜那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菲娜?”
“對啊,他們不是給你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嗎?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難道就不想和菲娜有合作的機會嗎?這可是天載難逢的機遇啊!”
“我不想去,我也打算拒絕。”她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蔣飛燕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搖搖頭,說道:“如詩,你要我怎麼說你?我怎麼會和你做朋友,天吶,我都快爲你操碎了心。”
刑如詩無聊的玩弄着手中的鉛筆,她現在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和力氣。
維新是李穆然的,她在這裡上班,也總會遇到。昨晚那句話,一直再她的腦海裡不停的徘徊着。
李穆然說不想再見到她,她現在在他的公司上班,難免會遇到。如果遇到了,那又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她不想去想,不想再去回憶他對自己那麼不相信,那麼無情的指責和怒吼。
她想離開,遠遠的離開這個地方。然而現在,來到維新快一年了,她突然,萌生了辭職的念頭。
蔣飛燕仔細斟酌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目前的情況對於刑如詩來說很不利。如果秦然然一直將李穆然留在身邊,而且還不停的誣陷刑如詩,那接下來的情況,李穆然一定會和秦然然重歸於好。
不過她現在更擔心刑如詩的情緒,她怕刑如詩會胡思亂想。想了半天依舊想不出任何的解決辦法,她苦惱的甩了甩頭。
刑如詩見她那苦惱的樣子,也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說道:“飛燕,你不用爲我擔心的,我沒事
。”
“你這樣也叫沒事?眼睛都腫了。你呀,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一個人承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蔣飛燕有些無奈,一副恨鐵不成鋼但又十分心疼。
“工作吧。”她淡淡地說道,忙其他的事情就不會有空餘時間去想不開心的事情了。
這一天異常的難熬,感覺像是過了一整個世紀纔到下班的時間。
蔣飛燕原本是想拉着她一塊吃飯,但她真的沒有任何心情,現在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會。
無奈之下,蔣飛燕只好打聲招呼一個人先走了。她剛剛走到大廈門口,纔想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汪惠明家的住址。
昨天是坐在汪惠明的車上到他家的,一路上,也沒有問他家的具體地址。
掙扎了好半天,最終給汪惠明打了電話。她其實是不想麻煩惠明哥哥的,她知道他最近律師所很忙,不想去打擾他。
打了好長時間都沒人接,她剛準備掛斷的是,電話接了。
“如詩,怎麼了?”
“惠明哥哥,你現在在忙嗎?我忘記你家怎麼走了,你現在方便把地址告訴我嗎?”
“我現在在律師所,離你公司不遠,你要是沒什麼事先到我律師所來吧。我把地址告訴你,等會忙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汪惠明說道。
“那好吧,你把地址發給我。”
汪惠明把地址發給刑如詩以後,刑如詩拿着手機上的地址看了一下,發現確實離維新不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