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王麗萍又怎麼捨得怪刑如詩,囑咐了兩句,就放人去休息了。
刑如詩進屋後,王麗萍的臉上帶着幾分擔憂,剛纔她可看見了李穆然的車,顯然昨晚他跟刑如詩肯定在一起。
但刑如詩不想提,她也不問,她年紀大了,這個世界終究是他們年輕人的,只要詩詩不受到傷害,一切就夠了。
李穆然開出一段距離,將車頭一轉,目光灼灼地看着刑如詩家。昨晚他已經徹底明白了刑如詩的心,不是不愛,只是無法愛。
曾經兩人身上發生的一切,就是他們心的鴻溝,要想追到刑如詩,就必須化解心的距離。
而他,也會爲此不懈努力,將一切困難全部打磨成走向幸福的石階。
“詩詩,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了。”
話音落下,將溫柔收好,揚長而去。
秦然然被電話鈴聲吵醒,頗爲不悅,語氣也有些憤怒,她可剛夢見同李穆然交換戒指。
“喂,什麼事?大清早就擾人好夢。”
萬通總裁李誠聽見秦然然的聲音,輕笑兩聲,眸子裡閃過一絲鄙夷,這種貨色,他向來不屑碰。
“秦小姐,還真是好大的脾氣,我想再見你一面,關於上一次設計稿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想爽約吧,要是爽約的話,我只好讓秦小姐爲難了。”
聽見這個嗓音,秦然然瞬間清醒了過來,皺皺眉頭。
“李總,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出爾反爾?”
李誠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語氣淡然,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看一點有趣的東西而已,你如果不來,後果自負。”
對方語氣平靜,秦然然卻從中聽出了警告的意味,她以爲對方是個好對付的角色,沒想到居然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
手握緊,幾乎將大紅色的指甲全部掐進了肉中,聲音裡卻連半分波瀾都尋不到。
一旦事情敗露,她可以想象到,李穆然對她會是何種態度,李穆然對刑如詩的在乎,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聞言,李誠衝坐在自己對面的威廉一笑,嘴角飛快的劃過一絲戲謔,今天可有一場好戲,讓他過過癮。
“好,我在我辦公室等你。”
萬般無奈,秦然然起身收拾了一番,提着包包走了出去,最近她總是感覺有人在盯着別墅似得,讓她格外不舒服。
從後門出去,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趕了過去。
不遠處,一輛黑色奔馳上,一名男子頭上的帽檐壓低了幾分,打了一通電話。
“老闆,秦然然出門了,這件事,是否要讓李穆然知曉?”
對方沉默片刻,端起高腳酒杯抿了一口,輕笑出聲。
這件事當然要讓李穆然知道了,他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玩兒起來豈不是很沒意思?
李穆然不是被人
稱爲商業神話嗎?那麼他倒要看看他在被親近之人背叛之後,還能不能冷靜。
“通知李穆然。”
一邊說着將酒杯放下,掐斷了電話。
李誠坐在威廉對面,晃了晃酒杯,他這位好朋友的愛好還是沒變呢?不過他倒不覺得李穆然會是那麼好對付的角色。
“威廉,你不覺得你這次賭得有些大了嗎?李穆然可不是泛泛之輩。”
威廉冷聲一笑,並未將李誠的話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李穆然不足爲懼,否則又怎麼會被秦然然騙了這麼多年?
“是嗎,我倒覺得未必,你就等着好好看戲就是。”
話音落下,助理在外面敲門,“李總,前臺來電話,說有位秦然然小姐找您。”
李誠轉頭看向威廉,嘴邊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你的小老鼠來了。”
“知道。”
低低說出這句話,威廉起身往休息室走去,既然是驚喜,當然要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再出現。
秦然然立在大廳,臉色有些難看,她本想直接上去,居然被攔了下來,說什麼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幾度將怒火壓制下去,前臺接待示意她可以上去了。
“抱歉,秦小姐,李總有請。”
秦然然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高傲地踩着一雙高跟鞋往電梯走去。等她跟李穆然結婚了,看這些人還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推門而入,便見李誠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