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緻的露肩禮服沒有其他服裝設計師設計禮服那麼奢華,上面沒有任何的裝飾。
不像那種昂貴的設計禮服材料都需要用鑽石和怔珍珠來搭配。
禮服的腰間隔了一層透明的紫色輕紗,露出假模特膚白的腰間。
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更獨特的是晚禮服的下方裙襬沒有像其他的皺褶波浪,更沒有條紋形狀。
上面竟是小小形狀的屢屢破洞,但卻沒有衣衫襤褸的感覺。
只有一種大方得體卻又不失新潮,就好像是鑲了無數個鑽石一樣快給人一種奪光異彩的感覺。
更加讓人讚歎和驚訝的是這個晚禮服,並不是和一貫保守色晚禮服顏色布料一樣。
裙襬上就像一條條卷形的波浪一樣,環繞着裙襬的前後。
有每一種深色系列的條紋搭配,看起來會讓人產生一種眼花繚亂的錯覺。
但無疑卻是整個服裝設計界唯一一條‘格格不入’但卻讓人一眼難忘,驚世駭俗的一件晚禮服。
蔣飛燕長這麼大,她是學這個專業的。
看過大大小小無數個設計的晚禮服以及其他的服裝,但這一條對她來說,就是見到最完美嘴大膽創新的一條。
“天哪,如詩。你媽媽眼光居然這麼好,選了這樣一條晚禮服。
這個晚禮服的設計師是誰?我還從未見過哪個設計師敢把晚禮服設計成這個樣子,不過真的太美了。
如果你穿上去,我想今晚酒會的天下是屬
於你一個人的。”
蔣飛燕不住地讚歎着,目光一直徘徊在那件晚禮服上。邢如詩可以從她的眼神看到羨慕,驚歎,還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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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眼角,感覺眼睛有些溼潤。
“這條一定很貴吧?”蔣飛燕輕輕摸了一下,發現布料質量出奇的舒服。
“那我就穿這一條吧。”她突然做出了決定,起身走向經理。雖然這件禮服真的讓她太過意外,可以說是太多驚喜。
但是卻也給她心裡又造成了一個重大的創傷,這是的疼痛就如同一條剛剛癒合的結疤突然被人硬生生的掀開。
看到這件晚禮服她沒有選擇逃避,而是選擇面對。就像向建平一樣,有些東西該過去的,就應該過去。
她爲什麼要一直像現在這樣,不管是爲了父親還是因爲向建平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和李穆然結婚已經成爲事實。
但她這樣每天的生活真的就不像行屍走肉一樣嗎?
她承認她心裡一直忘不了向建平,忘不了那個八年的男人,忘不了他曾經給過她的承諾。
她也承認自己表面裝作刀槍不入,堅強不已。每當有人提起向建平時,她總是裝作很淡然就好像已經放下了不在乎一樣。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想起這個男人的名字,內心的傷口就好像擰不緊的水龍頭裡的水一樣,不停地滴着血。
她是太瞭解自己了。她爲什麼要因爲這些事情來折磨自己?爲什麼每天都要選擇逃避用工作麻痹自己?
她不想再繼續這樣
下去了,父親她要救。她從前內心對設計的熱血也不能停,設計是她的夢想,既然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爲什麼要放棄?
在蔣飛燕的要求下,店裡的工作人員幫她整個人都整理了一番。
當她化好妝穿完量聲訂作的晚禮服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蔣飛燕的嘴巴以及其他原本的嘴巴張的大大的。
都沒有想過,邢如詩穿上這件衣服竟然美得讓人嫉妒,美得讓人驚歎。
就好像上世紀古堡裡出來的那種讓人驚歎不已的高貴公主,總是讓人流連忘返。
“天哪,我敢說你今晚一定是最耀眼的。”蔣飛燕嗤嗤的搖搖頭,目光之中帶着羨慕和高興。
一直折騰到了晚上七點,蔣飛燕也準備好了。兩人便去了公司酒會的地點,華天會所。
華天會所幾乎是全城都知道的一家會所,專門接待名人。一杯咖啡都要花上好幾百元,裡面的裝飾場景更是奢華至極。
她記得她很小的時候好像來過一次,但是這些都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果然和蔣飛燕說的一樣,她們剛剛一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止是驚歎,更多的驚呼。
因爲在場的大多數都是設計師,所以對邢如詩身上穿着的這件晚禮服,都帶着驚異的目光來看。
令邢如詩沒有料到的是,李穆然居然也在裡面。她原本以爲像這種酒會的場合他會覺得無聊,雖然他是公司的總裁。
但這種事情應該是交給公司其他高層來做,卻沒想到李穆然居然也在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