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舊事重提,冷清雨面露不滿,這個男人,她都喬裝打扮成這個樣子了,他到底是怎麼認出她的?
眸子涼涼的從謝牧凡的身上掃了過去,他的確是救了她沒錯,可要是沒有她的手下出現的話,兩個人也不可能安全的站在這裡。
“謝先生不覺得應該是兩清嗎?”
聲音壓得極低,似乎擔心被刑如詩和吳浩飛察覺。
謝牧凡似乎明白對方心中所想一般,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笑,在她的頭上彈了一下。
“小丫頭,要認出你可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刑如詩聞言,奇怪的看了謝牧凡和冷清雨一眼,吳浩飛的眼中則是飛快的閃過了一絲驚訝。
“你們認識?”
謝牧凡衝刑如詩點點頭,隨即看着冷清雨,笑得十分紳士。
“不認識。”
謝牧凡卻極其不給她面子,在頭上拍了拍,一副我是長輩的模樣,這個小丫頭還是一點都不聽話,跟上次一樣的不可愛。
“小丫頭,說話要誠實,我們明明認識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呢?”
冷清雨冷着一張臉,不回答謝牧凡的問題,刑如詩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忍不住打圓場。
“既然遇見了,不如去前面的彼途咖啡館喝杯咖啡吧,我記得哪裡的咖啡很好喝。”
冷清雨本身就不想看見謝牧凡,薄脣一抿,終於擠出幾個字來。
“抱歉,我們還有事,恕不奉陪。”
謝牧凡眉毛一挑,衝冷清雨笑笑,眼底帶着幾分深意,似乎在暗示對方什麼一般。
那天的黑衣人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爲了保險起見,他可是好好的調查了一下,還真是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小丫頭,你可以想清楚了。”
冷清雨氣憤不已,面容越發冷清,聲音不鹹不淡。她很清楚,就算她拒絕,謝牧凡也不會讓她離開。
“我去。”
見冷清雨答應了,謝牧凡衝刑如詩笑道,“走吧,不是要一起去喝咖啡嗎?”
語氣比剛纔跟冷清雨說話的時候,溫柔了許多,吳浩飛站在一邊覺得自己從剛纔跟刑如詩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插不上嘴。
現在看着謝牧凡和刑如詩兩人的樣子,心中更是苦澀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之前報紙就大肆報道了兩人在一起的事情,因爲那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他一度以爲兩人只是合作一場而已。
如今看起來,卻似乎不像是那麼回事,謝牧凡擁有那樣高貴的身份,倘若不是因爲在乎,根本沒有必要對刑如詩這般溫柔。
嘴巴里就像嚼着黃蓮一般,從舌頭一直苦到了胃,讓他身體內部疼得抽動。
自從刑如詩回來,他以爲自己有了機會,卻在希望燃起之後,被一盆冰水狠狠澆滅,冰火交融難受至極。
想離開,卻怎麼也邁不出那一步,只能跟在他們身後往前面走去。
不想這樣安
靜下去,想問問對方最近過得好不好,卻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嚨一樣,說不出話來。
一時之間除了刑如詩跟謝牧凡在討論取景的事情之外,其他兩人均是沉默不語。
往前走了大概兩百米的樣子便看見了刑如詩說的那家叫做彼途的咖啡館,咖啡館的裝潢極爲精美,外面的桌椅爲純楠木製照,只是單純的刷了一道漆,看着卻讓人非常舒服。
四人坐定,店員走上前來,笑意十足,“請問四位要喝點什麼?”
刑如詩點了一杯埃斯梅拉達和一杯藍山,將菜單遞給了吳浩飛後,將身子靠在椅子上,各懷心事。
冷清雨和謝牧凡之間咋眼一看,好像是平靜無波,其實頗有幾分波濤暗涌的意味。
特別是冷清雨,自從出道便被稱爲冰雪女王,此時此刻渾身更是散發着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吳浩飛和刑如詩甚是無奈,相對而視,無奈搖頭苦笑。
正在此時卻聽見了一聲輕響,轉頭一看,原本站得離這裡有些近的店員,也悄悄往遠處挪動了一下。
刑如詩微微嘆了一口氣,對於面前的狀況有些爲難,本來是希望緩解一下尷尬的氛圍,現在似乎愈演愈烈。
冷清雨聽見刑如詩的嘆息,眸子一動,視線落在了刑如詩的身上,打量起來。
對於刑如詩她並不陌生,在國外的時候,曾經聽母親提起過很多次,也就有了印象。現在看見本人,不禁有些期待對方是不是如同母親說的那般優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