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如詩笑着應了一聲好,瞧見謝牧凡出去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其實不管怎麼說,在得知了他的心意之後,她還是有些不能夠適應。
長嘆了一口氣,好笑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轉身往辦公室走去,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手頭的文件。
謝牧凡下午過來的時候,刑如詩手上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等到處理完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整了,加之天氣變冷的關係,天黑得也早了許多,此時窗外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刑如詩向坐在沙發上的謝牧凡,臉上滿是歉意,“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謝牧凡聳了聳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容迷人沒有絲毫不高興的樣子,在他看來能夠跟刑如詩一起去吃飯已經是一件好事了,又何必計較這麼多呢?
“沒關係,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快一點纔可以了,不然的話,就真的抱歉了。”
刑如詩被謝牧凡逗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回答了兩聲知道了,跟對方一起下了樓。
謝牧凡似乎早有準備,兩人上車之後就開始往目的地而去,穿過了幾條街道,這才抵達了一家西餐廳。
餐廳的佈置很是典雅,進門便看見舞臺上放着一架鋼琴,一名一身白衣的漂亮女人正在演奏,琴音悠揚很是好聽。
兩人走到窗戶的位置坐下,刑如詩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里面的佈置,每一張桌子
上面都有一個小巧的吊燈,光不強恨柔和。
桌面上鋪着一張奶白色的餐布,上面用暗線繡着朵朵漂亮的花。桌子上的花瓶裡插着幾朵紅色玫瑰。
點過餐後,謝牧凡趁着還沒有上菜的功夫跟刑如詩閒聊了起來,由於他很幽默的關係,刑如詩滿面笑容,笑得很是開心。
李穆然處理完合作案從包廂裡面出來,便瞧見了這副場景,嘴脣抿成一條直線,視線死死的盯着刑如詩,好像要將對方的身體看出一個洞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見刑如詩,還是跟謝牧凡在一起,兩人那副有說有笑的樣子,讓他嫉妒到了極點,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根本就理不開。
刑如詩看見李穆然也是愣在了原地,可是對方卻在看見她面光的時候,飛快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好似不願意看她一眼似得。
見對方從自己的身邊快步走了過去,刑如詩只覺得渾身如墜冰窖一般。她以爲李穆然會大發雷霆,卻沒有想到過對方會這樣子淡然的走了過去,好似這裡發生的一切跟他沒有絲毫關係一樣。
誰也不曾看見李穆然的手緊握成拳,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壓抑着心中的憤怒,讓自己冷靜地從刑如詩的身邊走過去,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忍耐力,只有他知道,他多想將刑如詩從哪裡帶走,可是他不可以。
老爺子的手下一直在注視着他,讓他不能夠任何的鬆懈,否則的話他之前的努力就將全部化爲
泡影。
坐在車子裡,看着西餐廳裡的刑如詩兩人,李穆然再也忍不住一拳重重砸在了方向盤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彷彿只有這樣的疼痛纔可以讓他的心臟好受一些似得。
電話也在這個時候,十分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在西裝口袋裡發出嗡嗡嗡的聲響。
拿出來一看,看見上面的名字,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頭,剛剛接通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道着急的男聲。
“boss,顧瀟瀟的進入刑如詩公司的事情已經被老爺子知道了,請問一下不該怎麼做?”
李穆然遲疑了片刻,吐出了一句不用了,老爺子會查到這些是早晚的事情,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過能夠瞞住老爺子多久,卻不料居然這麼沒用,只瞞了這麼一會兒而已。
那麼在這個時候,任何的輕舉妄動都將會給他帶來危機,他倒不如退回暗處,靜觀其變爲好。
就在這時,老宅之中,蕭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關於瀟瀟的事情,你調查出來了?”
老週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衝老爺子鞠了一躬,“是的,老爺,已經調查出來。”
說到這裡,老周頓了一下,畢竟是去了維新的對手公司上班,而且還是在刑如詩的身邊工作,光是這一點都足夠讓老爺子氣得不輕了。
“顧小姐現在在MILEENA上班,今天剛剛通過了面試,請問是不是需要插手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