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er 033
雷拉的傷好了很多,終於有力氣離開了。但是,那個叫艾維斯的傢伙,居然不讓她走。
雷拉火大了。憑什麼不讓她走?
雷拉沒好氣的一腳踹開門,裡面的艾維斯皺着眉,看着來人。如果不是看在是他妹妹的份上,早把她做了。
“爲什麼不放我走?”雷拉立在艾維斯的面前,毫無懼色的問道。
“外面殺你的人太多,你出去必死無疑。”不帶感彩的回答。
“是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還有,我以後再出什麼問題,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也不想。”艾維斯說道。要不是父母臨死之前的囑託,他真不想管這個麻煩的女人。
“那爲什麼不放我走?”
“想走是吧?那就向我證明你有本事離開。”艾維斯大步朝雷拉走過來,攔腰抱起雷拉,朝外面走去。
“你要做什麼?”雷拉擡起頭,看着他,質問道。艾維斯不理睬她,只是抱着她大步朝別墅後,僻靜的假山那兒走去。雷拉不高興的掙扎起來,艾維斯不悅的皺緊了眉頭。
來到了一個黑黑的洞窟前,艾維斯毫不留情的把雷拉丟了下去。雷拉驚訝的看着身體下沉,然後摸了摸身上軟滑的東西,驚悚的大叫着。這是一個蛇窟!
“放我出去……”雷拉在下面害怕的朝頭頂光亮處的艾維斯喊道。
“自己從這裡出來!”艾維斯丟給雷拉一把刀,然後離開。
雷拉一邊小心的躲避着蛇,一邊對着早已走開的艾維斯大叫着。看着頭頂上早已消失的討厭的身影,雷拉絕望的哭着。
蛇感覺到了騷動
,開始瘋狂的涌過來。雷拉一臉驚悚的看着暗黑的光線裡閃爍的不懷好意的蛇的眼睛,恐懼急速的膨脹,身體不住的抖了起來。
爲什麼她要受這種待遇?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雷拉憤憤不平的想着。然而,她目前的境況並不容她多思考,不知何時竄到她腳邊的蛇,咬破的她的腳踝。雷拉奮力甩開它,也不管有沒有毒。
被蛇咬了一口之後,她發現她不想死。
求生的本能讓雷拉,全力以待。嗜殺的目光沒有了恐懼,目光如炬的盯着暗夜裡的冷血的生物。
3天3夜,雷拉殺光了蛇窟內所有的蛇。
艾維斯派人把雷拉掉了上來。
雷拉渾身是血,頭髮凌亂,身體散發着濃烈的腥臭味。趔趄着一步一步朝坐在寬大的椅子上
一臉欣賞的看着她的艾維斯走去。
來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放在白色桌子上閒敲着桌面的手,握緊手裡的刀,面無表情的朝他的手背刺去。艾維斯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看着自己的手被刀子固定在桌子上,血流了出來。
“老闆……”艾維斯對着一臉緊張的手下,示意不要大驚小怪。然後,微笑着把刀子拔了出來。
“表現不錯!”雷拉早已昏了過去。艾維斯蹲??,看着渾身是傷的雷拉。有些傷口已經化膿。
“清子,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這次都是些沒有毒的蛇,下次在進去就是劇毒的蛇了。
清子,一定要變的強大起來。艾維斯抱起昏厥的雷拉,心疼的說道。因爲他沒有辦法陪她走太久。他的身體早就已經透支。如果仇家知道她是沃伯格家族的人,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清子,
帶着我們全家人的希冀,幸福的活下去吧。不管要經歷多少的磨難,不管心碎多少次,一定要活下去。
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母親和父親的命換回來的。還有他,艾維斯的命換回來的。
“少爺,夫人如果在,絕對不會讓你這麼折磨小姐的。”純美婆婆看着一身傷的雷拉,埋怨的看着艾維斯。
“這次不過是被沒有毒的蛇咬傷,如果是落到仇家的手裡,你以爲他們會這麼仁慈的對她嗎?”艾維斯憂傷的反問道。
純美婆婆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不能讓她做個普通人活着嗎?”
“她自己給自己惹了很多的麻煩。就算不是作爲沃伯格家族的人,要殺她的人也不少。”艾維斯拿着溼毛巾給雷拉擦拭着粘着蛇血的臉頰,她和母親長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這副傾國傾城的的模樣,是否她的命運就可以平坦些。
艾維斯不知道,不管是醜陋的芊羽,還是妖豔的雷拉,她們都無法平凡的生活。
也許芭芭拉也想過這個問題,所以讓芊羽變的醜陋,希望她可以作爲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成長。
命運啊,就像是躲不開的網,試圖網住所有掙扎的小魚。
“小姐,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純美婆婆看到甦醒的雷拉問道。小姐?雷拉困惑的看着她。
“這是夫人的衣服,你先將就着穿。少爺已經親自給你買衣服去了。”純美婆婆把衣服遞給雷拉,雷拉看着這件華麗的衣服。
“夫人是誰?”
“夫人是你的歐噶桑。夫人就是你媽咪。”看着雷拉聽不懂日語,純美婆婆繼續解釋道。
“媽咪?我沒有媽媽。”雷拉冷冷的
說。有哪一個母親會把自己的親生孩子丟掉?
“小姐,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小姐一定要記得,夫人很愛你。”愛這個字對雷拉太過沉重,雷拉無法接受任何人的愛了。
“她在哪裡?爲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來找我?”雷拉憤恨的問道。
“你被人抱走的那一晚,夫人爲了保護你,被人殺死了。你的爹地也因爲找你,被仇家抓着機會殺死了。你的哥哥,艾維斯少爺這麼多年來,一直不停的在找你。”
“小姐,你看這麼多人愛着你。你的命是夫人的命換回來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以輕言放棄。”
雷拉冷笑了下,不回答。如果以前聽到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一定會很高興,但是她變了。
在她最需要母親的時候,母親的缺失,讓她無法對媽媽這個陌生的詞,形成清晰正確的概念。媽
媽的形象是,用厭惡的眼神看着你,頭痛的揉着太陽穴的人。
她已經長大了,大到不需要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