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你去哪裡告我?你果然很天真!話說新婚之夜你不是應該在房間裡等我的嗎?”。
“別妄想了,之前是我沒看清楚你的爲人,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怎麼和你離婚,又怎麼可能會在房間裡乖乖的等你!”
“這可由不得你”,秦墨說着惡狠狠地朝陳嘉鈺走來。
“你想怎麼樣,不要過來!”陳嘉鈺想要逃走,可是力氣畢竟敵不過秦墨,沒幾步就把捉住了。
陳嘉鈺睜開眼,厚重的窗簾都抵不過驕陽四射,臥室裡稀稀落落地飄進幾縷調皮的陽光。
她此時尚能聞到昨夜的氣味,動動身體,像被卡車碾過一般,渾身的骨頭跟散架一般,若不是知曉昨日發生什麼,她會以爲自己被人拆了重裝一般、
昨夜種種,皆是恥辱,陳嘉鈺如是對自己說。平素溫潤如玉、溫和有禮的秦墨早不見了。
陳嘉鈺眼睛紅紅地,委屈地不知道該向誰說?小溪嗎?她揪着被單差點哭出聲。
秦墨昨天晚上對她的警告她還清晰的記得,“不要以爲韓家可以爲你撐腰,你若是敢與我離婚,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韓紫溪,第二個便是沈括。只有你穩穩地做好秦氏總裁夫人的位置,他倆纔會平平安安。”
她強忍着心頭的噁心與厭惡,一字一頓地說,“小溪是韓家的小姐,你動不了她。”
她還是有離婚的念頭?本打算放她一碼的秦墨臉上重新充滿戾氣,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邪魅的眸子卻透露出他心底的些許想法。
“我有很多的方式讓她不動聲色地在B市消失,你相信嗎?”
“你太卑劣,拿小溪要挾我。”
“只要你安穩地呆着,我保證她與沈括平安無事。若是你敢在我面前提起離婚,我立即讓沈括斷了一條腿。”他邪魅一笑,看着陳嘉鈺痛苦的表情,他就興奮。
陳嘉鈺漠然,確實有傳聞,秦墨掌握着B市過半的地下力量,她不能置小溪於危險之下,即便她活得如螻蟻一般,她也捨不得將好友牽扯在內。於是陳嘉鈺不再說話。
秦墨滿意一笑,“這纔是我的乖女孩。”
如果她告訴小溪,她一定忍不住替自己出頭,若是真陷入危險,她一定後悔終生。
陳嘉鈺默默流淚,委屈地不肯出聲,也不願被人看到。
陳嘉鈺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時厭惡自己的弱小。
她昨夜在主臥等了一晚,秦墨都未歸,凌晨五點鐘才踏進主臥室略作休整就出門,期間,他根本沒有看自己一眼!
“喲,妹妹終於醒了,看來昨晚阿墨將你喂得很足,現在都還不餓呢。”段馨坐在餐廳主位,儼然當家主母。
陳嘉鈺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不欲爭執,偏過頭對隨侍一旁的管家道,“今天早飯有豆漿嗎?”
刻板、嚴謹的女管家略帶詫異地偷瞄陳嘉鈺一眼,畢恭畢敬地低頭道,“準備了中式與西式兩種。少爺說,少奶奶愛吃豆漿油條,段小姐愛吃三明治,鮮榨柳橙汁,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