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想知道,我爲什麼可以爲了一個女子而等待這麼多年。
就像我不知道,那個夏日夜晚的一次見面,竟然會成爲我的永劫。—————————————巫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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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日,晴空碧洗,一如我二十幾年來的任何一天。
作爲巫家未來的族長,我一生下來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是一直衆星捧月。
那一日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那個時候是萬花節。
萬花節的作用,就如同於燈會一樣的遊樂,未出閣的少女和想要獵豔的少男,各個想在那一個夜晚來一場豔遇。
我自然不屑這種無聊遊戲,巫傢什麼都有,何況區區幾個女人?
更何況我對女人完全沒有興趣。
友人曾打趣問我是不是斷袖,我但笑不語,那時候的我以爲,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會有讓我感興趣的女人?
如此狂妄,如此不自知。
命運向來喜歡玩弄狂妄之人,我曾想,如果那個晚上我不去萬花節,會不會就不會遇見她,然後,就不會陷入這場讓人絕望的感情了?
很久很久我纔想到,沒有如果。
因爲只要見到那個人,我就不可能逃脫。
那個人……
是我永恆的劫難。
在劫難逃。
被友人拉去的我百無聊賴,旁邊捧着鮮花的少女頻頻暗送秋波,我卻只想回去。
友人暗歎我的不解風情,然後在轉彎的時候,遇到了她。
那個時候的她並未穿着女裝,一身雪白長衫,長髮高束,眉目如畫。
斜斜靠在柱子上,眉眼輕佻,正跟一位美貌女子暗中調。情。
像是一個惡作劇,我承認,在那個一瞬間,我的呼吸停止了。
我看不到別人,只能看得到她。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種事情,僅僅是隻見過一面的人,竟然可以讓我失態如此。
心跳加速,無法抑制。
燈光似乎也暗去了,淡去了,只有那個人是清晰的。
友人自然看得出我的失態,笑着道:“你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我自然不會去迴應他。
“沒想到你果然是斷袖啊。”友人感嘆,開玩笑的說道。
我懶得回答,只是看着那個人,問道:“你認識她?”
“當然。”友人微微笑了起來,“你眼光不錯。刷蘇家大小姐,果然國色天香。”
我看到那個人微微偏過頭來,看到了我,然後笑了起來。
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心臟都要停止了。
友人哈哈大笑:“巫雅,我看你這次是載了。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哪裡見過你現在這幅春心蕩漾的樣子?那些託我給你遞花的美人們,看起來要……”
“她叫什麼名字?”
“蘇默。”
蘇默,蘇默。
我咀嚼着這個名字,一點一點把它記在心中。
蘇默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剛纔的眼神相交只是她的一個不小心。
蘇默。
蘇默。
我想,我的妻子,應該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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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巫雅的過去
感冒嚴重,戰鬥力不足,我現在很痛苦,親們保重身體啊,文文大概明天就是全劇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