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柳涵也不強求,看她樣子也不是真的想拒絕自己,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也不一定。
柳涵走後,蘇果終於能夠回房好好休息了,她真的太累了,一倒上牀,便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蘇果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敲門,這才揉了揉眼睛勉強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誰啊…這麼早…”蘇果拉開了房門,由於昨晚太累的緣故,她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睡着了,現在走來開門見人,不過就是頭髮有點亂而已。
“還早能,都快九點了好吧。”柳涵見開車來接他們的景天澤都快把早餐吃完了,這纔想到要來上樓叫醒蘇果。
“啊?都這麼晚了,幹嘛不早點叫醒我啊。”
“還不都是景天澤關心你,想讓你多睡兒。”
“景天澤?”蘇果有些納悶了,爲什麼這兩天早上都沒有看到江燁梵呢?還有景天澤出現在江家的頻率也越來越多了,難道這二人已經和好如初了?這也不可能啊,有誰會願意讓人分享自己的愛情呢,何況江燁梵還是那麼的霸道,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不然的話,不可能連在江家見上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果果姐姐,要不咱們先把個人整潔問題先弄弄?我們到樓下等OK?
被柳涵這麼一提醒,蘇果才下意識到,自己果然是有些不能見人的,雖說自己素顏美如畫,可蓬亂的頭髮,還真讓她有點犀利姐的味道。
景天澤的車上,“我說,咱們能不能把東西吃完了再上路啊?”
坐在後座的蘇果,好沒形象的吃着面部說道:“開…好你的車…本小姐想怎麼吃,是我的自由。”
景天澤很是無奈的感嘆道:“都說女漢子要是長得五大三粗的那種,看來,今天我得重新定個價值觀了,楚楚動人,溫柔可憐,傲嬌蘿莉,都有可能會是的說法。”
坐在他旁邊副駕駛位的柳涵不樂意了,“你這算不算是誤傷,又或者我可以把你剛說的理解爲,你是準備多得罪些人?”
論說得罪人,誰還比得過柳涵,要不是當天景天澤當着衆人面強壓着自己的怒火,只怕是劇組裡的其他人,早就提出各種意見了。
“昨天…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啊?”蘇果有些猶豫的問到昨晚景天澤電話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要簡單點說呢?還是複雜些?”在某些事上,景天澤確實不想隱瞞蘇果,可是否選定接受事情真相的選擇權,往往是取決她自己。
之前就有想過柳涵在是否可以問出來的想法,但事宜願爲的她,還是沒認真當着對方面給問出來了,這要是不繼續下去,那豈不是就很尷尬了。
“可以說到我能接受的範圍,至於是否過界,這完全取決你到底願意公開多少。”
景天澤不動聲的笑道:“編劇就是編劇啊,滿滿的全是套路啊,你這樣的說話方式,讓我們日後還怎麼做朋友啊。”
蘇果也笑道:“無套路不成方圓嘛,在說了,怎麼也得跟着老闆們學學接地氣嘛。”
是啊,自己先前問話的方式,不也是在給別人套路嗎?別人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這難不成還可以說是犯規?
“我買了江氏部分股份你是知道的,事實上,江燁梵沒提起拍片的事話,我可能也不會這麼急着就把手上的功夫給確定下來,你多少也該清楚的,若非沒有足夠的經濟支援,我們是根本沒法進行到眼下這步的。”
其實景天澤只是把事情簡單化的說出了一點點,像江燁梵這種根本沒投資過電影生意的傢伙,又怎麼會知道景天澤背後的不容易呢,當初要是爲了蘇果,他也不會這麼幼稚的同意這種行爲。
實際點說,拍片不光是爲了讓蘇果找回記憶,和方便自己更多的接近對方,事實上,他就是在按照祁昊宇的套路在走,只不過在忙着應對各種事情的江燁梵,是根本不會意識到這種細微上的心機。
理智些說,景天澤若想選擇的合作對象因該是祁昊宇,畢竟他們有種共同的敵人——江燁梵,只不過考慮到祁昊宇是個“瘋子”的緣故,他還是決定多走些彎路纔是對的。
“等於說,監製會出意外,並非是巧合,而是遭到了別人報復對吧,還真是慶幸,爲什麼不是景導在咖啡廳挨耳光呢。”柳涵打趣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像這種所謂的生演,對我來說,挺不合適的,畢竟名氣還沒達到那一步。”
蘇果疑惑道:“鵬飛監製……是被林立報復的了?那之前你還說什麼喊的有人去,那豈不是很危險?”
光是想想有時新聞報道里的那些打人場面,蘇果簡直不敢往那天那裡假設。
“沒事,不是說過了嗎,就是一羣想要敲竹槓的親朋好友。”難得蘇果也有擔心自己的時候,景天澤差點就有種想多發生些類似的事情了。
“林立該不會被他潛規則了吧?”突然開啓了八卦模式的柳涵,就像喋喋不休問個不停的老婦女一樣,“那小慧姐知道了怎麼辦?他們不是正準備結婚嗎?還有林立不是已經被人給包養了嗎?你昨天晚上去見的,該不會是什麼黑社會大佬吧?他沒難爲你嗎?會不會讓你脫了上衣在後背紋上重情重義,又或是俠肝義膽?”
景天澤與蘇果同時心中默唸,原諒這個無知的孩子吧,她不過就是太無聊了,她只是太孤獨寂寞空虛有點冷而已。
“爲什麼不考慮下是精忠報國呢?”
“電影裡的黑社會纔不會這樣呢。”
“話說,我也不是去參加黑幫電影拍攝現場啊。”看樣子,過會兒得到片場後,單獨找蘇果談談了,有這傢伙在旁邊聽着,他們根本不用指望能有什麼的正常方式聊天了。
“現在電影裡拍的,不都是取材於現實生活嗎?”
“取材是取材,拍攝出來給人看後的感覺是之後的視覺衝擊而已,並非就是想你去模仿
,或者去認爲它就是真實的,不過就是讓你得到一個視覺上的真實感。”景天澤解釋道。
柳涵纔不接受他的這種片面之詞呢,“這不過就是你們單方面的個人解釋罷了,看片的人才不會如你們說講去理解呢。”
“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在保護到你的同時,還是有會傷害到你的可能對吧。”景天澤纔不會給她說出這番道理去教育自己呢,要說拍電影的有錯,還不如說每個人都有錯呢,非要將別人執着的事情,應放在自己身上來評頭論足。
拍電影的導演,當然會爲了滿足視覺感官或者個人感覺,而去選擇一些比較接近現實的拍攝手法,若是在之後因爲某些人的個人原因,產生了什麼不好的後果,你難不成就要封殺所有拍出來的電影?
就好比,你今天出門見人發生了車禍,明天是不是你就不用出門了?或者說看到這一切發生的人就不用出門了?
“還能不能聊天啊?不能聊天的話就再見!”柳涵假裝不滿的冷哼道,不過眼下也正好是到了片場。
“嘿嘿,美女片場到了,可以下車了。”景天澤轉臉壞笑道。
“哼!像我這樣高冷的美女,怎麼能沒有人替我開車門。”
“柳涵小姐,可以下車了嗎?”蘇果替她拉開車門,怪笑道。
見是蘇果替自己拉開的車門,柳涵瞬間就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有些事,女人與女人是從心裡講究的,而不是像表面上裝的這麼無所謂,“果果姐,我就是和景導開開玩笑而已。”
“怎麼啦,我接接地氣也不行啊?”
“當然不行!”景天澤裝作很認真的模樣打岔到,“你這樣一來,我們還能愉快的繼續玩笑下去嗎?”
蘇果翻了翻白眼,“喲,難不成你還想繼續下去,行啊,柳涵再坐回車裡,我們把剛纔的戲碼再來一次。”
“切~又學我。”景天澤確認了下車門是否鎖好,就先她們一步進了片場。
“果果姐,他是不是生氣了?”柳涵見景天澤先走了,還以爲對方開不起玩笑。
蘇果笑道:“剛纔還見你們開玩笑開的這麼開心,現在怎麼就又誤會別人了。”
“誤會?”
“當然啦,要是每天都這樣和我們一起進去的話,對我來說是沒什麼了,可你呢?難免不會被人誤會或背後指指點點吧。”
“是嗎……”柳涵嘀咕着,“怎麼好男人都被你給遇上了。”
“啊?”
“沒什麼,沒什麼,快點進去吧,要不然過會兒化妝師又要抱怨等我了。”
“今天有戲啊?”
“嗯啊,沒有臺詞的宮女甲。”
“看不出來啊,現在你也是老司機了啊。”
“果果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再怎麼老司機,不都是在按照你的劇本所寫而演嗎?”
這回輪到蘇果開始有些尷尬了,“是…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