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娜薇驚愕地停住了腳步。這聲音就算過了千年萬年,她也不會淡忘的。
“真的嗎?愛死你了,親愛的。”
又一聲嬌淫逸出,接着門被清脆地關上,聲音消失了。
池娜薇茫然不知所措地眨了一下眼睛,異常的氣味繞了她滿身。
她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也許剛剛聽錯了,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遠在美國的他,不會在這裡出現了,不會出現了。
走出酒店,像是受到魔力的驅使,池娜薇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搜索着剛剛那個房間的方向,似乎想尋找心靈的歸宿。
酒店506號房間內,變得更男人更成熟的李開陽一手粗暴地揉捏着嬌豔年輕的女人莫寶婷的高聳,嘴巴也沒閒着咬住另一邊。
莫寶婷情潮高漲,呻吟着,夾雜着偶爾的尖叫,氾濫的**讓她緊攀着他的脖子,鬆散的裙子已被捲起,等待他的臨幸。
“親愛的,彆着急。”
李開陽邪魅一笑,大手滑到她光滑的**上來回揉捏撫摩,時輕時淺,惹來她的瘋狂顫慄,尖叫一聲,她馬上要**了。
莫寶婷喘過一口氣,無助的嗚咽着:“開陽,要我,我保留了這麼久的第一次,只想給你。”
李開陽愣了一下,冰眸眯起,嚴厲地問:“你說你是處女?”
莫寶婷誤以爲他的表情是感動狂喜,摸着他繃緊的臉,柔媚地笑着說:“嗯,我準備好了,不管第一次有多痛,我都能承受。”
李開陽面無表情地扯開她,讓她狠狠地撞向門板,冷漠地說:“我對處女沒有興趣。我們的遊戲到此爲止吧。”
莫寶婷無措地從後面抱住他,哭着問:“爲什麼?我很愛你,如果你嫌棄我是處女,沒有性經驗,那我——”那我去找別的男人練習!
李開陽用力扯開她的手,冷漠地說:“寶婷,你還是做莫西的妹妹吧,你不適合玩我的遊戲。”
莫寶婷耍性子地大喊:“你的遊戲不就是玩女人嗎?”
說完她又委屈地說:“那我喜歡讓你玩還不成嗎?”
莫寶婷是莫西的妹妹,今年才二十歲,長得嬌俏動人,身材玲瓏有致。
在大學校園裡,只有她拋棄男人,沒有男人敢不經過她的同意先拋棄她。
自從半月前在莫西的辦公室見到李開陽,她就對他一見鍾情了。
儘管家教甚嚴,她也願意把第一次奉獻給他,任由他掠奪。
李開陽輕蔑地撇了撇嘴角,這輩子曾經對女人的處女膜在意過、欣喜過的女人,只除了她,那個叫池娜薇的女人。
一想起這個名字,他的胸口就針刺般的痛。
這種痛讓他對眼前的女人厭惡牴觸起來。
一把扯開她的環抱,李開陽冷冷地說:“你找別的男人玩吧,對你,我沒興趣。”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他的襯衣,打開門走了,沒有絲毫的不捨與留戀。
莫寶婷跺了一下腳,瞪視着被關上的門,委屈地趴在沙發背上哭了。
“娜薇,娜薇!”伍金梅一連叫了兩聲,池娜薇纔回過神來。
“哦,媽。”池娜薇輕輕地應了聲,跟了上來,又說:“總經理,那我們從這個方向回去了。”池娜薇指了指來時的路。
張從生溫和地笑着,說:“娜薇,一起送你和阿姨回去吧,粵城的治安不太好,我也順便在那邊打車。”
池娜薇的心情已經糟糕得不受她大腦的控制了,剛剛聽到的“開陽”兩個字讓她無法再保持該有的沉默。
她笑了笑,很直白地說:“你不用送了,我想,能夠保護我的人不是你。再見。”
點點頭,拉起伍金梅,緊挽着她的手,池娜薇轉身就走,讓伍金梅無可奈何地只得跟上。
走遠了,上了人行天橋,伍金梅小聲埋怨着:“到底怎麼了,這麼沒禮貌。”
池娜薇緘默不語,心情沉重。
李開陽走出酒店,看着路邊的車水馬龍,他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爲什麼在粵城,也能感覺到她離自己是如此之近?”
不會再相見了吧,他和她,永遠只是仇人。
她們間接害死了他的父親,他也成了她母親眼中的“強姦犯”。這樣的冰火不溶,不會再相見了。
想到這樣的事實,李開陽心底一聲嘆息,輕輕的,卻讓人不可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