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人物就得在關鍵時刻擡起關鍵的腳打關鍵的人。鳳姐也腳下去,既把酒吧最後一個財源給斷了,還能唬住酒吧老闆的威嚴。
當然,小香她們也得重新站在鳳姐身邊,只要鳳姐肯出手幫她們,這幫姐妹就一定用上蠟炬成灰淚始乾的勁死頂鳳姐。
酒吧老闆站在一邊,乾巴巴的看着鳳姐,大氣不敢喘一個,在那拱身低着頭站着,看上去倒真像等候發落的日本戰犯。
鳳姐昂着頭,挑了挑眉,朝酒吧老闆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胳膊往他身上一撩,嚇的酒吧老闆一身哆嗦。鳳姐咧咧的笑着說道,“怎麼着?不是很牛麼?小四,就你,我還不知道?要不是當年我大姐把你帶出來,你到現在不還得在山西某窯洞挖煤?也許,這會你早就混上個坍塌烈士,在地下充當一下愛心大使,腐化了身體灌溉莊家了。”說着,鳳姐側過身,伸過頭朝酒吧老闆身上聞了聞,隨後,擡起手在自己臉前煽了幾下,做作嘔狀,昂了句,“咦,一身銅臭味,你這樣的埋地裡也是造點鹽鹼地,真TM廢物。”鳳姐一套精彩絕倫的戲說後,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鼓掌聲,連蹲地上反省的那幾個菜瓜也捂着嘴嗤嗤做笑。
美羽和媽媽也從大巴那邊,順着臺階走了下來,簡直太精彩了,笑的美羽嘎嘎咧嘴。
酒吧老闆雖沒捱打,臉也被搞的青一片紫一片的,再加上他那蘿蔔頭,遠遠看去,真像那個…….噢……對,像印度阿三。還得是沒長開的。
酒吧老闆緊抿着嘴,擡起頭,看着鳳姐,憋了好一會,最後哭腔着臉,說了句,“鳳姐,我錯了,我狗眼不識泰山。看在當年,我們還有過…….那個……就繞我這一次吧。”當年的酒吧老闆也是個帥哥小生,他和鳳姐還一起在酒吧打工時,就那個了。
鳳姐一聽這話臉暈微紅,其實,說她跟個男人那個沒什麼的,只是鳳姐剛當着衆人的面,說的他狗血噴頭,他再來這麼一句,這不是打鳳姐的嘴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