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的手,我難受。”
她不要了,她害怕了,她也想退縮了,丫的男人的話果然很多是騙人的啊,真是廢話。
可是他卻輕輕地吻着她的脣角,低聲地說:“衛紫,別怕,別怕。”
很輕,很柔的吻,像春風指過柳枝一般,衛紫忍不住扭扭身子動着,一動他就受不了,沙沙地說:“衛紫,別動來動去。”
她就不敢動了,就這麼不動,想慢慢地痛意消減下去,時間也不知過了多少,痛疼就真的是慢慢消了。
衛紫只是輕輕地動了一動,可是這一動徹底讓顧淮墨所有的堅持與意志破滅,緊緊地抱住她將被子緊緊地蓋住彼此。
初初還痛,她想叫出來,他身上的汗,大滴地落在她的身上,衛紫咬咬脣,就那樣委屈地看着他。
她有點害怕,可是又有點期待,她知道她是他的妻子,總歸不可能永遠二人名不言實的,而且他對她的喜歡,她能看得出來。
同時,她也知道自已心裡有了他,戀人發展關係是順其自然的事,況且她和他還是夫妻呢。
顧淮墨輕嘆口氣,親了親她,這是他的小寶貝,他得很溫柔很溫柔地對她,他要珍惜她,要讓她快樂。可他居然沒有控制好,然後就那啥了,他是太久太久沒有女人,久到他都不知道有長的時間,工作的忙碌可以麻醉自已,太累就偶爾去跟着拉練拉練,女人,從來在他的感官裡就不是重要的。
他又吻住了她紅腫的脣,那樣的甜美如巧克力,他不愛甜品,可是這吻卻是最誘惑他的,霸道的顧淮墨,衛紫卻是吃不消了,哀哀怨怨地看着他。
什麼抗議的話,現在到了嘴角,都變成了別樣的聲音。
她的身體太甜美,太美好的味道,他不捨得放開。
她到底是弱女子,在他身下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而且早就讓他折騰得渾身無力,他沒完沒了糾纏不清着。
她不懂越是這樣,越是讓他瘋狂,狠狠地要着她。
眼前的煙花一陣比一
陣絢麗,而她害怕,從來不曾感受過這些感覺,她覺得自已像死了一樣。
衛紫的反應讓顧淮墨受不住,深深吻住她解放了自已,讓衛紫又顫抖了一下。
他太重了,怕是壓痛她,也不捨得壓痛自個的小妻子,將她抱在身上伏着。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背,似是安撫她,於是讓她的一些委屈與怨恨也消了下去。
衛紫累得什麼也不想說,第一次和男人這樣這樣的親密,真不知要如何反應纔好,她將頭埋在他身上,她全身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伏在他的身上聽着他的心跳,他心跳依然還那般激烈着,她的,他的,這麼親近着。
他像舒展的風,舒服地嘆息。
她如垂死的柳,只依着風。
誰也沒有說話,房裡隱隱的紫薇花香味,就這樣的安靜啊,就這樣的親近啊。
他低頭看着她的小妻子累成那樣,他知道自個剛纔太兇了,可這會兒看着她嬌豔的樣子,又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衛紫的臉上羞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連看也不敢看他的,不知說什麼,也不要說什麼,就背對着他,心裡亂得像無數根線打着結一樣。
他微傾身,輕輕將她抱在懷裡,軟玉溫香的盡是滿足。
“痛。”她軟呼呼地說一聲。
“我給你擦擦。”他溫柔地說。
“不要,我自個去洗。”衛紫掙扎着起身,腰痠背痛啊,沒坐穩又倒了回去。
她哪裡好意思啊,她又不是厚臉皮的女人,顧淮墨真是個討厭鬼。
他低低地笑着,她索性拿了枕頭把他捂住:“不許笑,都是你,流氓,我要洗澡”
“是是是,我是流氓,太座你等會。”起身去放了水,再回來連被子把她抱起來,到了浴室放她下來,衛紫臉皮薄着呢,他合上門出去讓她自個洗。
收拾着牀鋪,凌亂得很,雪白的牀單上還有紅梅花朵朵開,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可是那是代表着衛紫的純潔和乾淨。
他心裡有着很多的滿足,男
人的一些自私,總是有的,現在的時代變化得太快,女人吆喝着第一次不給老公,第一胎總得給老公,再開放的年代,到底他還是希望自已的妻子白璧無暇。
他就是大男人主義,他就是自私,他承認。
外面的天色,已經要沉黑了,他敲敲浴室的門:“衛紫,洗好沒有?”
“嗯。”
她出來,有點雙腳還打顫,哀怨地白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多看他,顧淮墨笑笑:“去穿衣服,一會出去吃個飯。”
進去洗了個戰鬥澡,顧淮墨是越發的神清氣爽啊,拖着小妻子的手出去找吃的。
衛紫握住他的手,溫暖而又有力的大手,讓她覺得很安全,把自已給他,也沒有覺得失落,五指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指,十指相纏着,有一種甜蜜從指尖就傳到了心窩裡去了。
但願,他可以給她一輩子最美好的寵愛,如果不經風雨,寧願平靜到老就好了。
顧淮墨拉着衛紫過馬路,慢慢地走着,這個城市忽然讓他覺得很舒服,很輕鬆起來。
挑了個優雅的地方,專挑衛紫喜歡吃的菜點,她不喜歡吃的,他一概都不點,看着她低頭吃飯,他心裡就甜,就樂呵,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要寵她,好好地寵她,讓她開心,讓她心裡美。
大抵就是因爲,她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最愛。
菜上來了,他夾了些給她,衛紫吃了幾口覺得怪異,擡頭看到他看着她笑,臉又忍不住一紅:“你看什麼看啊,沒看過美女吃飯麼?”
“美女我看得多了,可是像你這麼美的還是第一次看,很賞心悅目,讓我不吃都覺得飽了。”
“哼哼。”她冷哼二聲:“男人油嘴滑舌的,通常都是騙女人的。”
“我騙你幹嘛,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就覺得我的妻子最美,你有意見。”
有個屁啊,她就是他的妻子。
顧淮墨現在看起來有點瘋了,也沒有以前的嚴肅霸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