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衝進去洗臉刷牙換衣服,再支書房急匆匆地取書,他卻是悠哉遊哉地在廳裡喝着剛煮好的香濃咖啡。
等到她換好鞋,他這才放下咖啡:“我教你練車吧。”
“啊?”
“啊什麼啊,今天週日。”
靠,她想罵粗話,那爲什麼一早不提醒她,幹嘛要這樣。
週日的時間吧,可以允許她賴牀,然後,他也可以放棄鍛鍊,陪着賴賴牀,感覺並不錯,軟玉溫香在懷的,只是血氣上衝而已。
“你……你怎麼不早說。”指着他,手指都有點顫抖了。
“你還想賴牀到什麼時候,我是不介意再回牀上去運動一下。”
“我跟你昨天還在吵架,要你管我啊。”這氣,也有點虛張聲勢了。
“別說吵架,就是打架,我還是要管你,你是我顧淮墨的老婆。”
衛紫冷笑二聲:“哼哼,咱還沒有領證呢。”不受國家法律的約束。
“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把身份證帶上,先去領個證,再學車。”
她仰頭望天花:“纔不呢。”率先就出了門。
車子昨天開出去沒開回來,打個電話讓人送到顧宅,他步子大走得快,在小區門口就已經追上她了。伸手攔了車,也不吭聲,她倒是很合作地坐了進去。
女人,真的是不能寵過頭,然而有時候,他卻又控制不住。
昨天晚上下過了雨,越發的冷,她縮着脖子也不說話,坐在在另一側離他遠遠的。
他就開始心在癢了,她冷嗎?她穿得好像不多。
先吃飯吧,他也有點餓了,吃飽或許她會暖和點,愛臭美的女孩,讓她多吹點冷風,看以後她出門,是要風度還是要溫度。
安靜的地方,外面寒風肆虐,這裡卻暖如春天,各種綠色的植物隔出一個個吃飯的地方,衛紫拿了菜單越是昂貴的,她就越是點。
他不是有錢麼,就花他的,狠命兒地花,最好是肉痛死他。
坐的位置能看到外面的人進出,這兒雖然昂貴得要命,可光顧的人依然很多,b市的繁華,讓人人擠破頭都想在這裡紮根,國家調控房價,再怎麼大力還是阻止不了房價的上漲。
有錢人也越來越喜歡在b市紮根,要不就是有套房子也好。
玻璃門推開,服務員殷勤地招呼:“小姐,幾位?”
“有約。”那女人的聲音悅耳,談不上多漂亮,卻是明媚動人,一身橙色的衣服在這寒風裡很燦爛。
“景。”她甜甜地一笑,雙眼發亮地走了過去。
那女人往裡面位子走去,衛紫訝然地發現那裡面坐着的是顧淮景啊。
而且顧淮景一看到她,還站起身,女人挽住他的手臂:“等了很久了嗎?呵呵,我來晚了,親我一下。”
他還真的是微傾身,親了她一下,再將那橙色衣服的女人攏在懷裡。
這真把衛紫看得目瞪口呆了,好男人形象的顧淮景,這算不算是養小情人啊,還是婚姻出軌,她覺得她現在的詞都不夠用了。
“看什麼?”顧淮墨瞧她出神,問了一聲。
“顧淮墨,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她真的不太敢相信自已看到的啊。
“什麼?”他沒有猜的精神。
“我看到了咱們大哥啊。”指指再裡面點的隔廂:“他和一個女的就在那裡。”
他瞥她一眼,把熱水推到她跟前:“看到他,有什麼好奇怪的。”b市就這麼點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碰着面是很正常的事。
“不是啊,還有個女的,很年輕漂亮呢。”
他皺了皺眉頭,衛紫肯定地點點頭:“我沒有看錯呢,是剛纔進來那個穿橙色衣服的女人,大哥還親了她一下,二人就在那位置。”
他嚴肅了起來:“衛紫,你先出去。”
“纔不。”
“出去。”他很霸道地說。
“哼,就不出,反正我也看到了,不就那麼一回事嗎?而且這是人家夫妻倆的事,你能管什麼,我跟你說啊,不管你要怎麼說他也罷,你好歹也回家去說,這可是公共場合,家醜不外揚,你懂不?大哥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鬧大了不好。”
他想了想,板着臉不再說話。
服務員送上了他點的餐,衛紫忘了還跟他生氣來着,而且她也並不是一個很愛記仇的人,有什麼事兒衝擊,就會把一些事給暫忘了。拿筷子遞了過去:“趕緊吃飯,吃完再回顧宅去,他可是你親大哥,你不能不給他留幾分情面的。”
其實這些事,他也不是不知道風聲的,但是親眼看到又不能假裝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衛紫殷勤地給他夾菜:“快點吃,多吃點。”
“吃這麼多作什麼?”
“不吃就餓死你,顧淮墨,你真難養,這個怎麼不吃?”芹菜給挑出來了。
“不想吃。”
“說我挑吃呢,半斤八兩的你好意思說我,昨晚上你故意在飯里加了紅蘿蔔還有青椒,今兒個你非把這些吃下去不可。”好啊,越是不吃,越是夾給他。
現在想想以前他多可惡,她不吃的,他就偏夾,如今也是回諸回他身上,一個字,爽。
顧淮墨心裡淡淡一笑,她還真是孩子氣。
好吧,其實他真的是蠻挑嘴的,但是很多的時候沒有人能看出來而已,而且在外人面前,他也不顯山露水的。
這也許是並沒有把衛紫當成外人的一種現象了吧,舒口氣,昨天的不快,應該徹底過去了,夫妻之間吵架並沒有什麼,主要是架過之後,如何的溝通。
他發現這一點,他並不精通,而且也是不得其門而入。幸好衛紫並不是一個十分計較的人。
“吃吧。”給她夾了點雞肉。
她還真是個肉食動物,無肉不歡,天天吃頓頓吃都成。
“趕緊低頭。”她眼尖地看到顧淮景出來了,伸手過去拉顧淮墨:“快啊,不要讓他們看到了。”
他很不滿:“又不是我們做賊。”
“低頭啦,這讓他們看到,大哥心裡多不好啊。”
“哥。”顧淮墨叫了一聲。
衛紫心裡暗叫,完了完了。
越是叫他避着,他越是不避。
她擠出笑意:“真巧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