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從那湖面上走過,像是怕她用力過重,一不小心就會將那些冰塊給踏化,牽得很緊。
衛紫還故意地用力跺了跺,他淡淡地說:“要摔下去了,你別叫冷。”
“你多重啊?”
“六十八公斤。”
“我才九十三斤。有什麼道理你比我重而不是你掉下去,會是我呢。”她甩開他的手:“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就這裡使勁地跳起來,看誰先把冰弄破。”她勝在,她穿的是有點高跟的鞋子。
“你這麼無聊?”
“來嘛來嘛,怕什麼,這裡燈光這麼暗,沒有人會看到你的。”裡子面子都在。
她先跳,沒啥反應啊,這冰塊夠結實的。
“也好,消點體力。”他說。
她跳了十幾下,這才理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已經繞着冰湖跑起來了,她也跟在他後面跑步,他放慢點:“調整呼吸,別太急了。”
“啊,我累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太冷了。
一圈沒有跑完的人,居然叫累?他對一些事很是擔憂:“這樣的體力怎麼行,以後你要是生孩子,難不成生一半,你說你累,你不生了?”生孩子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啊,這麼嬌滴滴的,那是絕對行的。
“墨兒啊,你真的生活在山頂洞嗎?現在生孩子有一種方法,叫做剖腹。”
“肚子上劃一刀,你樂意?”存這樣的思想,可真要不得。
“我覺得呢,不生孩子更好。”他幹嘛非得說得那麼的讓人害怕來着。
顧淮墨說:“你還是劃一刀吧,你死了那個心吧,孩子還是必須生的。”幹嘛不生,有孩子纔像家,再年輕再漂亮,也能把她的心死死地槓住。
“唉,你只是想讓我生孩子,我討厭你了。”真討厭,也不會說說好話哄她,光會叫她生孩子啊,他去外面找個人說說,看誰不討厭死他,順便再無限地鄙視他十八代。
她覺得,她真的好溺愛她的墨兒啊。
顧淮墨卻還是理所當然地說:“你不生孩子,你幹嘛?”
“……跟你說話,我會氣死。”她累了,跑不步了,死揪着他的衣服讓他帶着她走。
“衛紫,你這個懶蟲。”他好是無奈,哪有人跑步這樣子的。
她就衝他做鬼臉:“我要勤快,我就不嫁你了,你是我老公,我走不動的時候,你不拖着我走,誰拖着我走。”
他笑,一把抱住她的腰帶着她走:“消化點沒有?”
“好多了,不撐了。”
看樣子,心裡的那股子氣,也消散了不少,他也就放心了。
“那咱們回去吧。”跑幾圈之後熱,再停下來一會她冷着,很容易感冒。
這一去外地,也指不定多少天才回來啊,要是今天晚上她她親戚不在的話,他一準不會虧待自個的欲*望。
可這想着,想着,有點難忍了。這事情,真的是,怎麼越想忍,就越是難以忍受啊,不行,他忍不住了。
小妻子香噴噴地就在身邊,長髮還時不時地會碰到他的臉。
“老公,你這是去幹嘛呢,十一點了,不是要睡覺麼。”
“你睡。”他聲音沙啞。
跑了出去就開始擦桌子,弄廚房,擦窗戶,然後是拖地。
衛紫從門縫裡看着他做事,驚得心直跳啊,她老公不會是中邪了吧,現在怎麼這麼勤快呢,這麼晚還不睡在做着衛生,啊啊,太讓她震驚了。
平時他最是死要面子了,只會叫她搞衛生呢,怎麼會自個三更半夜做起來。
揉揉眼睛,看着他做得很努力,等到他回來再躺下,她也睡了一小覺了,自動的挪到他身邊去抱住他的腰,軟儂地叫一聲:“老公啊。”
有火的人,不用多怎樣的暗示,就只要這麼一聲,又可以熱血沸騰起來。可是小丫頭今天身體還沒有乾淨,他有火不能泄。
這小妖精,是在火上加油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拉開小丫頭的手,坐起身正要下牀。衛紫睜開眼睛:“老公,你又要去哪兒啊?”
“洗澡。”
衛紫精神好了,十分好奇地問:“……老公,你是洗澡像洗手一親,一天洗好幾次的嗎?”
“死丫頭,你說呢。”他住她的手,往他下身按去。
她臉一紅:“你去洗澡吧。”
怪不得剛纔那麼勤快,原來是這樣啊,原來老男人慾火中燒了起來。
如果不是她大姨媽一來就是四五天,她倒也不想讓他這麼難受,他明兒個出去一去就好些日子呢。
“老公,要是洗了澡,你還想做些什麼,你就把我們的衣服都拿去洗吧,手洗的好,不傷衣服。”
“……。”
死丫頭居然還敢偷笑,他還是去洗澡吧,纔不想去睡沙發。
她親吻他的臉:“還不醒,還不醒。”
他睜開一隻眼睛:“幾點了。”
“七點多了,我把你的衣服收拾好了。”她扶他起來:“趕緊的去洗臉,你不用送我,我自個出去坐車去就成了,不過這幾天考試,我要住到學校去。”
“你會照顧你自已?”
“我保證會,而且在學校好啊,飯堂裡可以吃飯,要考試了,我也要用功了,你說過我放假後到時你有空,你就帶我去海南玩的。”
“吃喝玩樂你倒是記得住,叫你背的單詞,你記住多少個,超過六個字母的長度,我看你記得的一隻手都不夠數。”
她的毛病啊,他還真是瞭解,衛紫有點心虛了:“呵呵。”
“還笑。”
“我去洗臉。”
他熱好牛奶倒在杯子裡,她洗好臉進來端起就一飲而盡:“老公,我會照三餐打電話給你的,不過你倒是不要忘了叫小叔子去給我周旋一下加分的事,我可是沒有參加什麼團社,也沒有參加什麼活動的。”那些是有加分的,可顧淮墨他這霸道的人,哪會讓她去參加這些活動。
出門的時候,主動抱住他踮高腳尖去親他:“老公,我會想你的。”
“怎麼想?”他抱住她的腰,享受他的投懷送抱。
“我心裡想你,腦裡想你。”
他輕嘆地一笑,捧着她的腦袋,狠狠地吻着,不知要多過多少天才會回來,定好的日期畢竟不是死的,年底太多的事,太多的應酬,太多太多不能推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