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有點折騰呢,熙,媽咪可跟你說啊,你跟爺爺去玩,不許吵,不許鬧,要乖乖聽話知道了沒有。”
“嗯,媽咪去,媽咪去。”
“媽咪就不去了。”提不起那個玩的興致。
太閒了不好,她寧願忙碌一點。
顧夫人忙着收拾,她不喜歡太匆忙的時間,要到那邊住上一夜慢慢再轉,衛紫等到他們離開後又開車回到自個的小家。
一個人的家,靜得能聽到似乎嘆息的聲音一樣,往時有熙在倒還好,眼睛與心神可以跟着他打轉,會驅走寂寞。
開了電腦,肆意地看着顧淮墨的照片,真帥,帥得不得了,看着他笑得燦爛的樣子,伸手去摸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的溫暖一樣。
手機就在這會兒忽然響了起來,她一邊接一邊關照片:“你好。”
“請問是保險公司的嗎?”
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很沙啞,似乎還帶着一點點的愉悅一樣。
衛紫不耐煩地說:“不是。”
“我怎麼聽說是啊?”
對方還真是有點不死心,衛紫覺得真煩,以前她做保險的時候,也不見得別人總打電話給她,求着買保險,不做那行了,保留了電話卻還總有人打來,真是可笑啊。
衛紫有點啼笑皆非:“都說了不是就不是。”
那邊的人低低地笑:“怎麼就這麼煩燥呢,女人不要這麼煩燥。”
“你有病啊。”她煩不煩,關他什麼事,無聊。
“你有藥啊?”
衛紫暗罵一聲,把通話給掛了。
再過了個一分鐘,手機又響了,還是剛纔的那個通話,她一看就怒了,懶得去接,任由它響。
她不接,它還真有毅心,一直一直打。
“你是不是有病?”一接她就口氣不好地問候。
那男人嘿嘿地笑:“好像是。”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來騷憂我的話,我會打電話報警的。”
“好啊,你快來報警,哥哥等着你。”
“神經病啊。”
“女人不要這麼兇。”
啊啊啊,她要瘋了,怎麼就遇上了個神經病了呢。
掛了電話,把這個號碼放在黑名單裡去,要打你就慢慢打個夠吧。
qq上的小喇叭在叫,她點開一看,是一個陌生人想要加她,是個男的,顯示的地方在b市。
她沒有什麼興趣跟陌生人聊天,也不想加。
關掉了這個頁面,但是不一會兒馬上又再一個請求爲好友的消息,只有二個字:丫頭。
她心下一怔,然後就加了。
她在想,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對方已經發了消息過來,居然是一個勝利的手勢。
她無語了,也發了個問號的圖片過去。
對方再回一個,居然是嬌羞答答的圖片。
真無聊是不是,居然跟人玩起了你發圖片我發圖片作對話的遊戲。
又一條消息跳了上來:丫頭,我們網戀吧。
衛紫給雷着了,雷得很無語了。
難道是遇上了所謂的網絡上的變態大叔?
“你找錯人了。”她簡短地回了一句。
誰知道人家卻不緊不慢地再來一句:“b市千千萬萬的人中,我就找到了你,就加了你,這就是緣份。”
“滾。”
“丫頭你真有性格,我喜歡,我還不錯的,年輕,多金,很帥,什麼運動都難不倒我。”
“但是你有一樣毛病。”
那個人發了個問號過來,衛紫不客氣地說:“你有神經病。”
無聊得發悶的神經病吧,如果真有這麼好的條件,還網什麼戀,時間多着不成啊,關了qq,她不喜歡跟無聊的陌生人聊天。
天氣很熱了,熙又不在,一個人在家裡呆着太悶,正好陌千尋打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買點小孩東西什麼的。
她正無聊着呢,二話不說就開車出去了。
去的地方並不是高級的,陌千尋一個人正在路邊等着她呢,看到她開的車就嘖嘖稱:“不錯嘛,這車頂好的。”
“我老公臨走時給我訂下來的,真要把我賣了,我也買不起這樣的車。”
“介意到這些平價地方買東西不?”
“一點也不介意。”她還真是有點擔心紀太太會帶她去頂級的地方買呢,她可消費不起。
畢竟紀太太是多有錢的人啊,眨個眼的幾十萬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今在我老公帶女兒去他家了,我不想去,一個人逛着也沒有意思,知道你現在懷了寶寶,想來可以一塊兒買點小衣服什麼的。”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衛紫笑:“我也正無聊着呢,想想是不是要買些回來了,不過紀太太,你也喜歡到這一帶來買衣服嗎?”
陌千尋抿嘴笑:“以前我最喜歡去買衣服的地方,就是動物園那一塊,幾十元一件還是很經穿的,那時候挺苦的,現在想想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天天開着出租車,風裡來,雨裡去的,那時候就不知道自個怎麼就那麼的有精神呢。”
衛紫聽了很是驚訝:“倒也不知道紀太太有這些過去,自強自立自給自足,也是挺好的,我在衛家的時候就盼着長大,就盼着能自立。”
“可不是,挺好的。”
在西單那地方纔逛了幾個店鋪,陌千尋的手機就響了,她纏人的老公就追蹤她在哪裡在幹什麼的。
她不耐煩地答:“我不說了,我掛了啊,我跟朋友逛街呢,在哪裡不想跟你說,好了好了,我一會就會回去的啦,紀小爺,你不要這樣子,我是跟個女的逛街。”
衛紫聽了就想笑,陌千尋又說:“我不跟你多說了,手機有輻射呢,所以你不要再打過來了,我跟你保證,二個小時之後我就會回到家裡,紀小北我跟你說,你要是查我的方位,你就死定了,你聽到了沒有。”
兇悍地掛掉,又朝衛紫溫和地一笑:“別介意,他就喜歡聽我吼他,看,那件淺藍色的衣服真是不錯尼,看着很討喜一樣。”
一邊看一邊往前增,依然還是熱鬧的節日,人多着呢。
擁擁擠擠的二人都走得很小心,在街端的盡頭,站着一個男人,白色的襯衫如雪一般,他就站在那裡,如清溪般一樣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