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有點無語,卻還是臉上帶笑:“那是那是,鍾媽媽你說得對,鍾武你以後在b市啊,還是好好地節省着,以後你娶媳婦要錢,你生孩子還要用很多錢呢,我生孩子就用了不少了,不過我老公也沒有讓我知道。”她故意帶出後面那句。
不是她現在要將鍾武的橋給拆了,實在是真沒有辦法,要是再多說些模棱二可的話,顧淮墨那麼利害的人,哪能聽不出來呢,她可不想回家去給他扒了皮。
而且和鍾武之間,一是一,二是二,糊弄人家老太太也沒有意思,給人家希望,還不如告訴人家現實。
老太太一聽就炸,無比驚訝地看着鍾武和衛紫:“鍾武。”
鍾武瞞不住,而且顧淮墨就在旁桌,他不敢怎麼暗示衛紫什麼的。
顧淮墨有些滿意,脣角有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還是看着那鬧劇。
鍾武對衛紫那點小心思,男人看男人,看得最準的了。
“我是結婚了啊,怎麼,鍾武沒有告訴你啊,我有二個孩子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呢。”
“鍾武。”老太太更怒了,恨少是要扒了鍾武的皮一樣。
鍾武嘆息:“媽,的確是啊,我說過,我們只是朋友啊。”
“你還真是糊塗啊,一個結婚有小孩的人,你還戀着,你是不是腦子發燒了,什麼朋友,你騙得了你,你以爲你能騙得了我嗎?我是生你養你的媽媽,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老太太罵人,也是不含糊的。
這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衛紫站起來:“鍾媽媽,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她優雅地笑笑,拿起手袋往旁邊走,順手就拿走了顧淮墨擱桌上的車鑰匙,出去一按鎖,她的車給開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她可不喜歡開着那賓利招惹着,還是普通點的好啊,沒車用要出門都得打車,有時候還真不是很方便。
拉開車門坐進去,老男人真好啊,車上還有個盒子,裡面裝的都是各種零食呢,給她帶零嘴兒,贊一個。
一會兒顧淮墨也提了二個飯盒出來,走到駕駛室去,她笑笑,他發動車子往附近的公軒,停下來將一個飯盒給她:“吃飯吧,丫頭。”
“老公,我。”她在想,要不要解釋一下呢。
“吃飯吧,真多話。”
衛紫莞爾一笑,打開了飯盒,哎喲,她喜歡吃的雞腿啊,好多菜,好多飯。
將飯盒湊過去:“老公,給你點飯吧。”
他將菜夾點給她,看她吃得開心,覺得就是吃白飯,也是很香的。
“現在你還敢說鍾武對你同事之情了嗎?他媽都能看得出來。”
衛紫搖搖頭:“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咱回家去吧。”
“嗯,熙看到你,一定很開心,他一直唸叨着你呢,說想爸爸了,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老公,下半年讓他去讀幼兒園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去頂尖的,不過我不是很想。”衛紫是想到了楊楊,心裡忐忑不安的。太好的地方,競爭可能很大,她想讓熙的幼兒時光輕鬆一點。
顧淮墨笑着看着她:“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啊,丫頭,老爺子給你壓力,你就來跟我說,讓我去反對老爺子,你還是很聰明的嘛。”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呵呵,誰叫你是我的老公呢,我不跟你說,我跟誰說去啊。”
“幼兒園嘛,咱家附近的就好了,不必要跑到什麼什麼地方去的,長大些他喜歡作什麼,就做什麼。”
“我的意思也是這樣子嘛,你回來就好了,可以看看淮青的未婚妻,可漂亮了,而且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呢,她會調香水,她懂很多國的語言,而且她很溫和的。”
顧淮墨感嘆地說:“我沒有什麼時間,這次估計不能見見他們了,傍晚的飛機去q市。”
衛紫一聽,有些感嘆:“老公,爲什麼你現在比從商的時候還要忙呢?”
他笑笑,伸手摸摸她的頭:“小丫頭,今年你把一件事給忙了。”
“什麼事啊?”
“我的生日。”
衛紫一拍腦袋,真的是忘了啊,年初二是和他一起在部隊裡過的,她都不記得他的生日了。
“下午的時間,咱們去約會吧。”
約會,心甜甜的了,衛紫湊過臉去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親:“好,咱們去哪兒約會?”
“今天是情人節,就和所有的人一樣,看電影,吃飯,逛街,買巧克力。”聽說女人,都很喜歡的。
她一聽,果然笑了,笑得那樣的甜,像是花兒一樣。
“老公,你瞧我這日子過得。”她可真是越來越迷糊了,居然是情人節也忘了,怪不得她說和鍾武吃飯,老男人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呢,都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樣的節日來着了。
“那去不?”他笑着看她。
淺淺的笑在衛紫眉目之間流轉着,用力地點了點頭:“好,當然去了。”
情人節各種電影硝煙瀰漫着,選了個文藝片,他說去上洗手間,讓她等會,衛紫就拿着票在那兒看海報,顧淮墨提了一些零食過來,還有一朵玫瑰。
火紅的玫瑰讓她心族搖了起來,他將玫瑰插入她的發間:“顧太太,情人節快樂。”
她微笑地看着他,一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情人節快樂。”
看一場電影一二個小時,看的是什麼劇情似乎是誰也不太知道,不像是初戀的情人那樣激盪,但是很甜蜜。
他五點多的飛機,現在是三點半,還有一點點的時間,就那麼一點點,也沒有去那兒了,他就是牽着她的手,從這邊的街頭,走到那邊的街頭,情人節,炫的就是情人,虐的就是單身狗而已。
衛紫送他去機場,她開的車,開到機場裡他提出他的行李來,她跟着他走,忽然就不想說什麼,有點很痛疼的難受,不想他走。
“丫頭,我要進去了。”他轉身,她就將他抱住。
“怎麼了?”他握住她的肩頭,可是她就是不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