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成爲全城新聞的寵兒,誰都想跟他鬧點緋聞,這樣就可以好風借力使,要名有名,要錢有錢。
那個校花拍了個電影,國際巨星都給她提鞋啊,拍得一個叫爛,但是紀小北就是有錢,就是捧,那又如何,怎能不讓美女們趨之若鶩呢?
沒等很久的時間,林夏就打電話回來給我:“千尋,不必再擔心了,我警告過了他,如今你是我女朋友,跟紀小北沒有一點的關係。”
“嗯,林夏,他找我又是爲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才告訴我:“紀小儀的事。”
原來是如此,倒是一個很盡心盡力的大哥呢,紀小北說他多好多好,好只是做給紀家看的。
考試得比較早,考得覺得很不錯,林夏動用了些關係給我查分,笑呵呵地說:“咱們的千尋,就是厲害,考了這麼多科,每一科都很好。”
“你就想抓我滿江紅,我可不是過去的陌千尋了。”
“千尋,今晚有個商業宴會,得攜伴參加啊,我好可憐,我再也不想配着助理去。你知道,我助理是男的。”
我笑:“那我晚上就陪你去啊,現在考了試,我就要到w市去了。”
“行啊,那今晚七點,香格酒店。”
“好的。”
“千尋。”
“說啊,我聽着呢。”
他就笑:“聽聽你的聲音,就挺好的,千尋,不用太正式,你喜歡的衣服就好。”
“ok,是讓我自由發揮是吧,哈,你可不要失望哦,到時你會離我遠遠的。”
林夏就笑:“不會的。”
“那掛電話了,我去化妝。”
“你開着電話,我聽你化妝的聲音。”
“林夏,我是化妝,不是剁白菜,哪會有什麼聲音的,你工作的時候要認真工作。”
他輕聲地說:“可是就是很想你了,一整天都忍着不給你打電話,千尋想你了,想你了。”
一聲聲的想念,那麼的真。
不敢聽得太多,打發了二句就開始化妝,自由發揮,我最是喜歡了,衣櫃裡還有一套衣服不曾穿過呢,菸灰色的旗袍套在身上,有胸有屁股有高度一穿那氣度就出來了,再畫個民國時的妝,再弄個長煙鬥,那肯定挺好玩的。
反正林夏在的地方,跟着他,不好看也會覺得越看越是有韻味的,這就是名人效應啊。
林夏他爸工作很忙,經常晃在國內的,他做事幾乎是隨心所欲,不爲任何人所牽絆,再說林夏也是有能力的人,在林氏掛了個名做助理,他自已管理的酒店,還有房地產都是日進斗金的事。
官二代雖然含着金湯勺出世,若是沒有自身的努力,也只能吃老本,終將會被拋棄,誰過得都是一個累,誰都不想落後了。
他讓司機過來接我去香格酒店,他公司離得比較遠了點,下班了出發過去也就差不多了。
等我們到了,他也就站在酒店門口等候着,一身鐵灰色的西裝,襯得那個玉樹臨風。瞧着車來了就出來,司機停了車他拉開車門,看到我的衣服一笑:“果然是別出心裁啊。”
我把玩着長煙鬥:“這個一配,我覺得像是包租婆。”
他笑:“這個倒是好玩,這旗袍就是開衩開得太高了。”
“還好啊,一般旗袍都是這樣露大腿的。”
他輕聲地說:“我不喜歡呢,讓人看到,我喜歡你包得密密實實的。”“林夏,回頭你看看,多少人都露胸露背露大腿的。”
“她們是她們,她們愛露什麼都與我無關,就是不想你露。”
我咯咯一笑,挽着他的手:“那下次,不穿這些了。”
他笑,眼波流轉醉人至極。
商業的宴會,就是成功的精英,社會各界的上流人士,身邊都會帶着女伴,一般來這些地方的人,結了婚的不會帶老婆,都是秘書兼女伴,個個是漂亮妖嬈的。
我悄聲跟林夏說:“你以前帶你助理來,有沒有人懷疑過你的喜好問題?”
林夏一囧:“千尋你……。”
“哈,跟你開玩笑的,不會這些也不能說吧。”
“林公子,久仰久仰。”幾個滿臉紅光的男人手持着香檳上來,臉上堆起笑容跟林夏打招呼。
我眨個眼朝他笑:“你們聊,我去取些東西吃。”
“林公子是佳人有約啊,新請的秘書嗎,不錯。”
我聽到林夏笑語:“不是,她是我女朋友。”
在公共場合裡,他比喬東城或是紀小北都要坦然地介紹我的身份。
食物區是沒有多少人的,人家來裡可和我不一樣,女人的目的是想釣個金龜子,男人是想找更好的合作目標。
大螃蟹啊,三文魚啊,我喜歡。
在禮服扎推,個個高雅端莊的女人裡,我這旗袍是穿是多加分啊,尤其是長煙槍兒一抽,我就能抽出個地主婆的氣勢出來。
門口譁然,我順着衆的眼神看出去。
招惹歡聲的是紀小北,他帶着紀小儀而來,歡呼聲是因爲他的身份,更是因爲他一身的穿着。
紀小北是淡白色的民國長袍,指間還捏着玉菸斗,脖子上還掛着粗粗的金鍊子,一邊進來一邊抽着,氣勢十分強,和他身邊穿着輕黃色禮服的紀小儀,一點也不像。
難道這世上,真有一種叫幫心有靈犀的事嗎?
我是自已打扮的,也沒有去任何的美容形象店,衣服也是前些天看到就用林夏的卡刷下來的。
現在的衣服和紀小北那一身,奶奶的絕配了,尤其是我脖子上還掛着白珍珠,手腕上還有黃金手鐲。
他的紫菸斗上垂下一塊玉,我的長煙槍上垂下長長的紫流蘇。
悄悄地轉到角落裡去,不讓他看到我了,他要一看到還以爲我故意迎合着呢。
但是竟然是有些竊喜的,這麼的巧合啊。
“陌小姐,你看你的衣服和紀公子的,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太合了,今天都是相當的驚豔啊。”
我擠出笑意來應和着,林夏正和幾個商場上的老總相談甚歡,雙眼在場上尋找着我,終於是瞧着我了。
我朝他輕揮手笑着眨眨眼,他一笑繼續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