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再任性了,分開之後,都要學會越來越愛自已,善待自已,讓自已過得更好,這纔不枉我們相愛一場。
那時我們一塊兒看電視,看到澳州放的盛夏飛雪,我就無比的感嘆啊,說要是能去感受就好了。
於是你去了。
我說瑞士那兒滑雪也挺有意思的,你還是去了。
要不要,給你打一個電話,哪怕是問候一聲也好,分手了又如何,就不可以做朋友了嗎?我和林端還不是可以做朋友,我們也愛得輕轟烈烈過呢。
我爲自已找着很多的理由,又想把我自已說服。
我越來越是想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林夏把我臉上的面膜揭掉,我惶然地睜開眼睛。
“怎麼了,千尋?”
“差點嚇着了。”我老實地說。
他溫柔地一笑:“你是不是又打瞌睡了,頭髮洗淨了我打了水來要給你洗臉呢。”
我不敢正視他多情的雙眼,不看看他臉上的笑。
我閉上眼睛,軟軟地說:“真的是有點想睡了呢。”
“洗了臉再到牀上去睡。”
他抱我回房睡纔去收拾外面的一切,我像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用手機發了個信息給紀小北:小北,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多像朋友的問候啊,我發了出去,心裡也舒了一口氣。
但是手機,卻是一直不曾響。
林夏洗了澡上來睡,抱住我的腰輕親我的耳垂:“千尋。”
我輕聲地說:“林夏,我今天好累呢。”
他便只親親我的臉頰:“那早些睡。”
我閉上眼睛卻無睡意,靜靜地聽着,寂靜的房裡,沒有任何的聲響。紀小北沒有電話沒有信息給我,也許是沒有什麼事,這樣我就能放心一點了。
男人的慾望,在早上總是強烈一點,林夏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停地吻我的脖子:“千尋,千尋。”
他想要我,想要得那麼的明顯。
我想裝睡,可是他的手,卻是如此的熟悉我的身體,挑拔着,勾引着挑逗着。
睡得再沉的人,也會醒的,哪能一直裝下去,就是刻意了,林夏多聰明的一個人啊,我什麼時候逃過他的法眼了?
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地說:“千尋,給我。”
我在你的牀上,你要我,我也沒有反抗的權利。
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聽你的話,我還記得的。
他很溫柔地不會弄痛我,前戲都做得很足,每次都要讓我得到歡愉,但是卻不會戴套,而且還會把種子留在我的身體裡,刻意地要我受孕。
他的目的,他沒有掩藏過。
彼此的心口都喘息着,他輕吻我的脣,滿眼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我的千尋。”
“你要去上班了,林夏。”
他去起身清洗,一會出來我便再去洗,依然倒了粒事後藥吃下去。
今天,是得去學校報到了。
李菲兒的電話,也沒有再來,小北也許是開始不任性了吧。
可一整天,都是這麼這麼的難受着。
走在學校外面的林蔭路上,手機的信息震動着。
一看竟然是昨天李菲兒的電話號給我發的信息:天氣預報說今天不宜去滑雪,小北和幾個朋友去冒險了,我打電話他不接,你趕緊勸勸他啊,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就使勁地打他的手機號,卻是一直不通的狀態了。
在對面樓下看到了林夏,他笑容可掬在站在那兒,捧着一束潔白如雪的玫瑰,依然如純淨的水墨畫一般,清新永雋,引得很多人都看着。
“千尋。”他叫我。
我揚起笑走過去,他接了我手裡的書拿着:“如何?還能適應嗎?”
“呵呵,還能呢,也沒有什麼,很輕鬆的事。”拉過他手裡的花聞了聞,真是香啊。
“你精神不太好。”
“大概許久不曾這樣了,有點困,上去睡一覺就好”感覺身體很燙,應該是又發燒了。
我心裡暗忖,也許沒有什麼事的,要不然的話紀之嫺也會給我打電話。
“是有幾分疲累的樣子,看了真心疼你。”
“我應該要好好鍛鍊一下才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扣着一直進去。
上了樓拉我到沙發那兒坐下,蹲下身子將我穿的鞋脫下來,提到鞋櫃那兒去,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雙棉拖鞋,給我穿上:“喝口水,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臉就去睡會。”
“好。”
看着他拿毛巾把我手指也擦洗得乾淨的時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笑:“怎麼了呢?”
“林夏,這麼早就下班,不務正業哦。”
他也笑:“上班不用太積極,事業固然重要,但也不要當成第一,去休息一會吧。”
進去卻是睡不着的,拿着手機在被窩裡,看了又看,打他的手機還是一如即往地打不通。
也許我這樣是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嘆口氣,也沒有再執着了,把通話紀錄給刪掉。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林夏開門進來瞧着我坐起身,寵溺地過來撫撫我的發,把壓彎的順正:“正想叫你起牀,也睡了好些時候了,再睡下去晚上睡不着,白天你又沒有精神。”
我掀開被子,他拿了件厚點的室內舒適的衣服給我:“穿上,剛睡醒多穿件衣服。千尋,過二天是星期,要不我帶你去看醫生吧,總是覺得你精神不太好,怕你身體有什麼事?早些檢查的話,也能放心一點。”
我是最不願意去醫院了:“或者,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犯懶得太久了。林夏,你聞到了沒有,好香的味道啊,你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出來看看。”他笑着挑起眉把手給我。
我藉着他的力氣一把站了起來,外面的桌上擺着滿滿的特色食物,何媽在廚房裡忙碌着。
“何媽帶來的,特意讓我們嚐嚐,這些都是她家鄉的特色年貨。”
“我嚐嚐。”
拿了個吃:“有點辣,不過不錯。”
“少吃點,都是油膩的,吃多了就吃不下飯了。”
“林夏,吃東西就要百無禁忌,太精細的話纔會弱不經風,這不行那不行,最後就是身體直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