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聿筠無法,只能對着身旁的客戶道“王經理,你看實在抱歉,她醉成這個樣子,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扔這裡。”
一旁的王經理笑了笑,表示理解,客氣道“那溫總監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找到房間的”
溫聿筠點了點頭,看着王經理從身邊走過。
簡予妍的小手不安分的去扯溫聿筠的領帶。
溫聿筠低聲咒罵了一句,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問道“誰他媽給你下的藥?”
簡予妍有些迷惑,看着溫聿筠,一時間理解不了他說的是什麼,繼續去扯開他的領帶。
溫聿筠眼見自己的襯衫被簡予妍拽脫了釦子,橫下心,一把將簡予妍抱起,朝着不遠處的一間房走去
酒店裡柔軟舒服的大牀上,讓簡予妍忍不住的哼了聲,溫聿筠將簡予妍放在牀上,再次被簡予妍勾着了脖子。
不安分的扭動着身子,一臉難受的模樣,道“我受不了了,溫聿筠,求你了,你救救我”
溫聿筠看着身下慾火難耐的簡予妍徹底的傻了眼,道“簡予妍,我警告你,你再胡來,我忍耐力可是有限的啊!”
簡予妍根本不管他說些什麼,勾着他擡起頭,就去尋找他的嘴脣,溫聿筠躲了開來,簡予妍親吻在他的臉頰上。
可在這個時候,理智根本就是王八蛋,當溫聿筠看着簡予妍纖細的腰正不安的在牀上扭動,她胸前的凸起的柔軟正隨着大口喘息而上下起伏,身下的血液都朝着一處凝聚,一把扯開了簡予妍的領口,俯身吻了下去
溫聿筠的脣在接觸到她的脖頸時,簡予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更刺激的溫聿筠獸慾大發,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領帶,重新覆了上去,急迫的去尋找簡予妍的脣,一隻手伸到牀頭櫃前,拉開抽屜,裡面有酒店人性化服務,提前準備好的一盒杜蕾斯
簡予妍迷亂的任由溫聿筠親吻自己的脖子,擡高了頭看着棚頂的大水晶吊燈,呢喃道“楚君騰,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嗎?”
情迷深處,簡予妍嘴裡的一聲低語徹底讓溫聿筠恢復了理智。一個激靈從簡予妍的身上爬了起來。
坐在牀上,狼狽的看着手裡被撕開一般的杜蕾斯盒子,低聲罵了一句“我她媽的這是在幹什麼?!”
一手去按住不安分的簡予妍一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對着電.話咆哮道“你他媽的快點來御景酒店,簡予妍被人下了藥,我可不保證,對着一個在我面前慾火焚身,自己脫衣服的女人,還能保持冷靜”當楚君騰推開.房間的門時,徹底黑了臉。
溫聿筠一身的狼狽,。衣服釦子被扯掉了幾顆,簡予妍正纏在他身上,小手正胡亂的摸着。
溫聿筠一副老僧入定狀,嘴脣都被自己咬破了。
當目光落在溫聿筠腰部以下高高聳起的堅.挺時,楚君騰立刻上前,一把將簡予妍從他身上扯了開去,抱進懷裡,眯着眼對着溫聿筠說道“用不用幫你叫個女人來,解決一下?!”
溫聿筠臉色鐵青,道“趕緊滾,我自己想辦法”
楚君騰的嘴角不易覺察的動了動,抱起簡予妍,開門離去
隔壁的房間內,楚君騰已經提前開好了房,將簡予妍放在大牀上。
簡予妍燥熱的小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口中還胡亂說道“溫聿筠,求你了,你幫幫我,我真的撐不住了”
楚君騰單膝跪在牀上,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將簡予妍的頭擡起,與自己近距離的對視,冷聲道“簡予妍,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簡予妍迷惑了,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看了好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甚至開始不理解自己究竟在看什麼。
身上終於有了一絲涼爽,束搏自己的衣服早已經被楚君騰褪去。
簡予妍想不清楚,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腿已經被楚君騰強行分開,身下突然的一股灼熱猛然挺進,將她的身體徹底的填滿,貫穿一聲舒服的呻吟從喉嚨裡溢出,不自覺的勾起雙腿,箍住他的腰身,感受着楚君騰的一輪又一輪,瘋狂的衝刺。
這一整夜的瘋狂,她沒有抗拒,更沒有束搏,在楚君騰的身下癱軟成一灘水。
汗水與呻吟交織成一室馨香,窗外雪花紛飛,窗內蝕骨***
斐
清早,簡予妍被洗手間裡的水聲擾的頭疼,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當入眼的一切和自己家裡形成鮮明對比時,她終於從牀上猛的坐起身。
身上的被子滑落,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印有深深淺淺的紫色,這曖昧的痕跡,一下將她的頭腦驚的一片空白鎿。
抓着自己的頭髮,回憶昨晚的一切,從ktv出來,遇見了張麗麗,然後是溫聿筠
溫聿筠?!
簡予妍徹底抓狂,不敢相信的望着散落在一地的衣褲,有男人的,有自己的,雜亂的交疊在了一切,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昨晚的糾纏時的急迫。
洗手間的水聲嘎然停止,簡予妍迅速將自己再次埋進鬆軟的枕頭,呃?!這個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男人從洗手間裹着浴巾出來,眯起眼睛,看着牀上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不禁彎起了嘴角。
背對着男人,簡予妍死死的閉緊雙眼,不肯接受現實,許久之後才尷尬的出聲,道“溫,溫聿筠,昨晚我們有沒有”
簡予妍實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不想再明知故問。
楚君騰徹底的青了臉,單腿跪在簡予妍身後的大牀上,低着聲音說道“昨晚是你主動,我也只好勉爲其難的要了你”
簡予妍被這一席話炸懵了腦袋,立刻從牀上爬起,轉過身,睜着大大的雙眼,看着面前正赤.裸上身的楚君騰,道“楚君騰?怎麼是你?!”
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牀上的女人,冷冷道“怎麼?你希望是溫聿筠?!”
“不,不是我是說,昨晚喝多了,記憶裡只有溫聿筠,所以”簡予妍胡亂的解釋,越解釋越糟糕。
楚君騰黑着臉,道“你不是喝醉了,是有人下了藥,要不是我來了,恐怕昨晚溫聿筠已經被你吃幹抹淨了”
呃?!簡予妍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只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說不出的輕鬆,自然自語道“啊幸好是你”
“什麼?”楚君騰勾起了嘴角,心中開始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