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微微有些羞澀,將手機從韓清手裡拿了回來,放進自己的包中,起身道:“今晚我在御景酒店1401等着你,我把照片的備份留在了那裡,你過來取吧”
看着白晴朝書房門口走去,韓清也從位置上起身,笑着說道:“好,你等我”
客廳裡,韓清手裡拿着一件清代的茶碗,透過落地玻璃,看着傭人將白晴送離開去,一把將茶碗摔碎在地板上
拿起茶几上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後,臉上的表情已漸猙獰。
電.話很快被接通,裡面傳來了一句日語:“您好,您是哪位?”
“讓宮崎澤明給我接電.話!”韓清對着電.話用日語咆哮道。
很久之後,宮崎澤明的聲音纔出現在聽筒裡,帶着重重的鼻音:“哥,你找我?”
“宮崎澤明,你把我的話又一次當成耳邊風了,是嗎?”韓清怒問。
“又怎麼了?你別動不動就吼我行不行?在中國是這樣,現在我在日本,你也打電.話來吼,哥,你是不是最近該看看心理醫生了?”宮崎澤明死性不改的說道。
“宮崎澤明,你給我聽好了,你玩多少女人,我不管,但如果你的臉一旦出現在媒體上,死的不光只我一個!我已經幫你解決了那麼多的問題,白晴是最後一個!”
不等對方回答,韓清已經掛斷了電.話,被氣的依舊渾身顫抖。
許久之後,韓清才平息了怒氣,緩緩起身,朝着書房走去御景酒店的套房內。
白晴早早洗好好了澡,特意將整個套房內都做好了薰香,曖昧且香甜的氣息,刺激着人某種蠢蠢欲動的***。
韓清並沒有按照她約定好的時間趕到,而是提前了半個小時。
白晴一身浴袍的站在門口,定定的看着韓清的到來。
與白晴對視,韓清眼中帶笑。
不等他上前一步,白晴就已經撲了上來,撞進他的胸口,激動道:“韓清,我求你了,今晚要了我吧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被白晴緊緊的摟住了腰,韓清的眸子裡看不清的情緒在閃動,低頭笑着說道:“好”
白晴的身子一怔,她根本沒想到韓清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不禁有些竊喜,幸好她還有另外照片備份,韓清能因爲照片給她做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產物,白晴有自信能在牀上將韓清死死套牢
見白晴發愣,韓清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起,朝着大牀走去。
白晴臉色通紅,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緊緊的攬住他的脖子,生怕她一鬆手,韓清就會走掉似的。
韓清俯身將白晴放在大牀上,覆了上去,大手伸進她的浴袍。
遊走在腰際上的手,讓白晴如同觸電一般,一股股酥麻的感覺直衝小腹。
白晴抓起韓清的大手,一路牽引着他朝着她的胸前探索。
韓清遲疑了一下,隨即笑着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衣
白晴的渴望不言而喻,而韓清卻緩慢的起身,解開自己的領帶,扔到一旁。
白晴輕輕的閉上眼,等待韓清再次壓上來。
這樣的姿態讓韓清覺得十分可笑,一臉譏諷毫不掩飾的擺在臉上。
起身,走下大牀,韓清看到桌子上酒架裡的紅酒,問道:“想不想喝點?”
白晴睜開眼,看着韓清正背對着自己,將紅酒倒進兩個高腳杯裡,迴應道:“好啊”
白晴的心情十分雀躍的,只可惜,她永遠看不到的是,韓清手裡的白色藥片,是怎麼悄無聲息的溶解在她的酒杯當中去的
韓清將一杯紅酒遞給了白晴,笑着說道:“紅酒後的性.愛才是最完美的,你的身體會隨着酒精的作用與我瘋狂的契合着,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白晴被說的臉上通紅,可她依舊喜歡韓清這種斯文的直白。
紅酒被一點點抿盡,白晴臉上緋色更濃,依偎在韓清的懷抱裡,嬌嗔的說道:“
韓清,告訴我,你跟幾個女人做過?”
韓清低頭笑看着她,反問:“那你跟幾個男人做過?”
這樣的譏諷,在白晴耳朵裡被聽成了“在乎”,她以爲,韓清多少是有些喜歡她的,否則怎麼會在乎她之前有沒有過男人?
想到這,白晴更加用力的抱緊韓清,說道:“如果我說我之前都沒有過,你會相信嗎?”
韓清嗤笑:“那你虧了,我之前的女人多到我已經記不清了”
白晴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即使她早已經想到韓清會和別的女人做過,但她從沒想到韓清竟然是會這麼**的一個男人,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你跟簡予妍做過嗎?”白晴擡頭問道。
韓清被問的一愣,臉色瞬間變了變,腦海裡全都是簡予妍在楚君騰身下,瘋狂索要,呻吟着種種的場景,想到這,他的牙根都快要咬酸了。
看着韓清的失神,白晴知道自己問錯了話,趕忙叉開話題,道:“韓清,今天我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說着白晴擡起頭,吻上了韓清的嘴角。
將白晴放平,韓清脫掉了白晴身上唯一的浴袍,冷靜的看着她的身體。
白晴身體裡的***被一種前所未有的麻木感所代替,讓她昏昏欲睡。
“韓清?”白晴的眼前越來越模糊。
而韓清早已經起身,平靜優雅的將自己的領帶重新系上。
“嗯?”韓清淡淡迴應着。
白晴的眼皮已經有千金重,可她依舊不願瞌上,抓着韓清的襯衫下襬,問道:“你要走嗎?可是我們還沒做”
韓清將襯衫的下襬塞進西褲,重新系好皮帶,平靜的看着白晴的手臂無力的落在牀上,死死的閉上雙眼。
看着白晴已經昏睡了過去,韓清纔不緊不慢的起身,翻開她的包,將手機掏出來,將裡面的所有照片都刪除掉。
翻遍了所有的地方,終於在洗手間的一個抽屜裡,韓清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優盤轉眼已經9月了,簡予妍重新回到了楷融。
辦公室裡,她正將一摞摞的文件拿起來看,原本以爲很難上手的她,發現其實並沒有那麼難。想着當初在臨城幫宋屹的那段時間,溫聿筠的確教會了她不少的東西。雖然還談不上專業,起碼能懂是不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