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就要。”冰雁低低的嘻笑着,媚眼如絲地瞟着他動情的臉龐,心裡莫大的滿足感。
可惜她膽子有,色心有,就是技術體力統統地沒有。一通下來,累的不輕,還始終不得要領,看看彼此,兩人都一副的慾求不滿。
冰雁最後疲憊不堪的趴在羽朗身上,幹出氣。
呃。
羽朗嘆息一聲,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冰兒這般溫吞嬌柔,真真是愁煞爲夫。”說完,突然摟着她一個翻身,實實將她攏於身下。
冰雁驚愕的睜大眼睛,“你……你還行?”
羽朗嫵媚一笑,緩慢而有力的進入她的身。
冰雁眼睫一顫,長長吸了口氣,陶醉其中。
羽朗低下頭,深深吻住她的脣。兩相勾纏,銷魂蝕骨。
小丫頭,未免太小看他,雖然他現在內力不在,他還依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幸好這一晚,兩人都適可而止,清晨時分,冰雁已無一絲不適,再看羽朗,如同久逢雨露,竟是神清氣爽。
兩人傾傾我我的相鬧着起榻。
霖其見兩人起的也早,沒有戀榻,便早早的和梅朵上前伺候,早飯也及時的端上了桌。
用餐間,羽朗想了一下,又小聲提醒她,“用過早飯就去吧,晚了三弟恐怕有事要忙。”
冰雁不動聲色,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其實她心裡也在緊張,也在不安。
羽朗也不再多說,溫雅的陪她吃過飯,便親手給她披了件衣裳,送她出門。
冰雁走到茜朗院門外,猶豫的篤定下步子,左右徘徊。
見了面,她要說什麼呢?那天的事是問還是不問?不問顯得她假,因爲不管是她自己還是茜朗,都知道那天的事是個梗,不可能當不存在。可是問了呢?那傢伙現在的行爲,讓她有點兒把不住脈,她還真怕他說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傷了她的心,她恐怕都不敢再主動來找他了。
如果真是那樣,以現在茜朗的性情,不再像以前那樣厚臉皮的粘着她,那他們的關係可該怎麼辦?越來越僵?然後呢?難道要這樣一步步走到冷戰?走到無法回頭?
去去去,想什麼呢,一定是她多慮了,茜朗還是愛她的,也就是一時腦子轉不過來彎,嫉火攻心纔想要刺激她,茜朗眼界極高,怎麼會看上那種庸脂俗粉,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心性,做法任性幼稚,其實現在,說不定也在盼着她呢。唉,好吧,誰讓她現在是左擁右抱呢,是她先傷了人家的心,就該她去低這個頭。
這般安慰自己一番後,冰雁心境平定多了,鼓足勇氣上前敲門。
開門的使女一見是她,臉上露出有些驚駭的表情,冰雁不由皺眉,是她太久沒來了?下人看到她都害怕了,真是。
“茜朗呢?”一邊走,一邊問。
“王……還在,還在臥房。”
“哦。”冰雁直接朝臥房走去,她在羽朗那兒都吃過飯了,他怎麼還在榻上?
瑞瑪原本站在屋門外看到了冰雁過來,神情一變,立即提起裙子小跑過來,“少夫人,您來了。先到正堂休歇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