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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玲瓏眼裡滿是肅殺之氣,嗜血殘虐的聲音道:“呵呵,我是柳庭餘黨?官爺聽聽,什麼叫含血噴人?官爺們帶進錦衣司好好的審問審問就知道他們是不是柳庭餘黨。”
聽到錦衣司三個字,那三人當下面色煞白如此,那大嬸隨即惡狠狠的怒瞪向雪玲瓏:“你個踐人,你才血口噴人,我殺了你……”
那大嬸揮舞着便是要撲向雪玲瓏,恨不得殺了雪玲瓏去。這個該死的踐人竟然敢含血噴人。她撕裂了她去。
周遭的人羣現在算是真正的認識到雪玲瓏這個女人的可怕了。人家輕輕鬆鬆的一句話就讓你墜入地獄而無生門可求啊。不用說,眼前這三人的命運被她這一句話就註定了死亡之路。
雪玲瓏看着眼前幾人揮舞着就想要找她拼命,脣角的譏嘲更是濃烈了幾分,呵呵,真是愚不可及,到現在了都還不知道求饒。如若他們求饒,那麼她還說不定會改口。雪玲瓏望着周遭的人羣,那凜凜然的黑眸更是深了幾分,這就是人性。你惡他們便閉嘴,你軟,衆人都會想要來欺上一欺。
這一招出手,她便知道,汴京城內只怕很多人不敢當衆侮辱她了。因爲他們生怕又被她雪玲瓏誣陷是柳庭餘黨。
“雪玲瓏,你個下做的踐人,你竟然敢陷害老孃,你個畜生,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官爺啊……我冤枉,冤枉啊……是這個人事不做盡做些下賤之事的踐人陷害我……官爺……你要爲民婦做主啊……”這三人還是沒有認清楚狀況,自以爲,他們這樣的平民百絕對不會和柳庭餘黨掛鉤,讓他們去查好了,查了之後就知道她們是清白的了。
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是,這事兒根本就清白不了,在皇室眼裡,只要和柳庭一黨有關聯,那麼寧願錯殺也斷然不會放過。人羣裡聽着這大嬸還有那婦人,一起對雪玲瓏的謾罵,不由得搖頭,離是非之地又是遠離數十丈遠。
這幾個人的命運這一刻是定了。雪玲瓏聽着耳邊的辱罵聲,她冰冷的紅脣微微的一勾,這般不認清事實的人,雪玲瓏暗歎背後指使的人又當如何會找上這個女人。
呵呵,自認爲清白又當如何?這被帶進了錦衣司,不死也去掉了半條命了。最後的結果就是屈打成招。坐實了柳庭餘黨的罪名了。
雪玲瓏可不想再聽這幾人對自己的辱罵了。當下便是對着那將領道:“還不快將人送進錦衣司!”
“呃,雪小姐,還真的要將人送進錦衣司?這大嬸可不怎麼像是……”那爲首的將領也不是那一種欺凌百姓的主啊。所以當下覺得這個罪名也實在是大了一點。
身後的將士們也是覺得自家頭說得對,這三人不像是柳庭餘黨。
雪玲瓏黑眸一利,泛着冷冽的寒芒,嗜冷的聲音響起:“不怎麼像?真不知道你如何坐上這個位置,難道你看着柳庭將軍就像是會通敵——叛——國的人嗎?壞人會在臉上寫着壞人兩個字等你去抓嗎?他們自然是喬裝改扮。如若這三人就是柳庭餘黨,出了大事,你是萬死都不足惜。事關東起安危,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趕緊的,將人丟進錦衣司,丟給錦衣司副統領張亮就好。他自當會替你好好的審理出個結果來。”
雪玲瓏的每一個字都好似一把鋼刀架在三人的脖子處,那將領和衆將士不斷的冒着冷汗,天哪,這雪玲瓏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被她這麼一說,覺得也是非常有可能,壞人有怎麼會在臉上寫着壞人兩個字,喬裝改扮這是最最有可能的。當下看着這三人的目光也的確是看柳庭餘黨一般。將領當下一呵道:“走,將人帶進錦衣司去。”
抓着三人的士兵當下便是要將雪玲瓏拖下去送到錦衣司。進了錦衣司,再是鐵嘴都能夠交代出事情來。
看着這動真格的事兒的時候,當下那男子跪在雪玲瓏的跟前哀求道:“雪小姐饒命,雪小姐饒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
雪玲瓏冷笑一聲道:“是不是下還有嗷嗷待哺的嬰兒?”
那男子和婦人一起跪在雪玲瓏跟前拼命的點頭:“對啊,對啊……”
心中還暗歎,這雪玲瓏怎麼知道他們接下去要說的話。
雪玲瓏勾脣冷笑道:“是不是覺得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接下去所要說的話。官爺,你看,這就是壞人專門的伎倆——苦肉計。還不快拖下去。”
“是,是,雪小姐教訓的是。快將人帶下去。”那將領聲音又是冷了幾分,好你們幾個柳庭餘黨。敢欺騙到本將領的頭上了。實在是找死。當下便是鐵面無情了起來。
雪玲瓏對於衆位將士的表情,那是相當滿意。
雪玲瓏這一出,可是讓東起的小偷都是將雪玲瓏給恨死了去,本來他們行偷不成被抓,都會這般苦求,實行苦肉計。從此以後他們這一招每試每敗啊。讓他們專心研究偷的技術上去了。因爲只准成功不準失敗,萬一若是敗了,那麼腿上功夫一定要快。嗚嗚,他們做小偷也不容易啊。
直到這一刻那大嬸縱然是再氣恨雪玲瓏,也知道事兒大了去了。當下便是哭求道:“雪小姐,饒命啊,民婦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家中還有一個躺在牀上癱瘓的丈夫,還有一個癡傻的女兒。求求你,饒了我吧。”
雪玲瓏沒有看向這個哭求的大嬸,而是瞥向那些將士,眼中的意味就是,你們看,又在使用苦肉計了不成。
這大嬸心中無限怨念啊,平日裡,她也是這般的罵人的。爲什麼今天只是罵人就被誣陷成了柳庭餘黨。這怎麼又和柳庭餘黨勾搭上了。她知道,如若現在不求饒,等進了錦衣司就真的完蛋了。
雪玲瓏懶得聽這些人口中的話,縱然這大嬸是可憐又當如何?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天下間可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你可憐的。如若這大嬸口中所說是事實,那麼她完全能夠想象到爲何她會這般可憐了。
雪玲瓏隨即轉身便要離開,既然他們自己不要命,那麼她又何須在乎他們的死活,想要讓她開口,行,必須他們自救,交代出背後指使之人。
那大嬸和跪在地上的夫婦看着雪玲瓏便要轉身離去當下是真的慌了,忙哭求道:“大慈大悲的雪小姐,求你饒命啊。我們真的不是柳庭餘黨,是有人給了我們二十兩黃金,讓我們特意等在雪小姐必經之路上。來這麼一出的。雪小姐,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雪小姐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柳庭餘黨。”
雪玲瓏脣角的弧度更加的冷峭了。邁動步子,緩慢的踏出。看着雪玲瓏轉身絕然要走,不理會那樣兒,三人慌道:“雪小姐,我們所說的一切都是千真萬確啊。官爺,官爺,我們說的句句屬實,我們真的不是柳庭餘黨。”
話說,這三人也是見錢眼開,纔會做出這等事兒來。雪玲瓏一步步的朝着宰相府的方向緩步而去,那三人只有哭求,根本就說不出來是誰指使。那麼註定的命運也只有進錦衣司,最後烙印上了柳庭餘黨的罪名。因爲雪玲瓏沒有幫這大嬸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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