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辟邪已經現在發熱的不行,而且現在被毒蠍子蟄過的的傷口也是非常的痛。雪玲瓏自然是看到了澹臺辟邪非常的不正常,而且那樣兒,發燒厲害,她知道,但是她是打死也不會說的。誰讓這澹臺辟邪是一隻白眼狼。而且還是那一種處心積慮的想要算計別人的白眼狼。
風千塵自然也是一眼就知道了澹臺辟邪顯然的發燒不輕,那又當如何,他現在覺得這澹臺辟邪下場還不夠悲慘。他還巴不得這個男人再慘烈上十倍,百倍,千倍呢?
軒轅子墨看着澹臺辟邪那燒的不輕的樣兒,說實在的,他也是很想要這澹臺辟邪死,不過麼,這澹臺辟邪若是真的燒死了,或者因爲發燒,腦子燒壞了,這可不好玩了。
當下在場的衆人之中,唯有軒轅子墨站起身來,他走到澹臺辟邪跟前,用手一探,蹙眉,凝悅的聲音響起:“雲帝,邪王,二皇子燒得厲害。還是請邪王妃給醫治醫治的爲好。”
這一邊雲帝還沒有開口,澹臺辟邪時率先就忍着拒絕。
“我不……”要字還沒有落下,軒轅子墨的手搭在澹臺辟邪的肩上一個運力。讓澹臺辟邪呼痛停止了話。軒轅子墨隨即妖孽的紅脣勾起絕美的弧線,隨即凝冷的聲音道:“二皇子,你現在燒得不行,再燒下去,不死也是要燒傻了。”
軒轅子墨的聲音不是很響,但是卻落入每一個人的耳中,他是今日這行宮之中唯一一個膽敢站起來說話的,而且唯一一個不懼怕風千塵的。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風千塵要折磨折騰澹臺辟邪都可以,但是再折騰下去,澹臺辟邪縱然不死也是要燒壞了腦子。這絕對是要出人命的。畢竟這澹臺辟邪可是南詔的二皇子。
軒轅子墨是在告訴風千塵適可而止。澹臺辟邪也是一個倔脾氣的人,這都是風千塵折磨自己的,他就是死也不要讓雪玲瓏給自己醫治,指不定雪玲瓏又是要折磨自己了啊。
軒轅子墨看到澹臺辟邪的動作,當下回過頭來看向澹臺辟邪,那意味就是,難道你想自己燒成傻子不成?他相信依照澹臺辟邪這等脾氣,絕對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變成傻子。所以澹臺辟邪最後妥協了。澹臺辟邪只能夠雙手裹緊被子,虛弱的躺在被冰水侵潤的榻上。儘管是六月天的,但是畢竟是冰水啊,澹臺辟邪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
風千塵滿眼鄙視的望向澹臺辟邪,眼中有着濃烈的不屑,嘲諷,隨即好似施恩一般的勾起殷紅的朱脣道:“小東西,二皇子燒的厲害,去給他瞧上一瞧。”
雪玲瓏和風千塵兩個腹黑的傢伙眼神交流。而且兩個人絲毫都不避諱,澹臺辟邪就是看到了這一對腹黑夫妻之間的眼神交流,這纔想要開口拒絕。然後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軒轅子墨又是眼神一瞪,澹臺辟邪硬生生的被軒轅子墨給瞪回去了。
澹臺辟邪是那叫一個氣啊,今日所受到的折磨和屈辱,是他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這風千塵和雪玲瓏是讓他記恨死去了。所以他發誓,只要他澹臺辟邪有一口氣在,他就一定會傾盡所有,也要爲自己報仇,他們在自己身上的恥辱,他要十倍,百倍,千倍的討要回來。他也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澹臺辟邪今生註定是將風千塵和雪玲瓏給恨死了過去。
風千塵自然是看出了澹臺辟邪對自己和自家小東西的恨意,他那一雙深幽的黑眸更加的深幽下去,眼中的嘲諷也更是濃烈了幾分。
風千塵壓根就不在意澹臺辟邪眼中的仇恨,本來他和這澹臺辟邪就不可能是朋友。註定的敵人。這澹臺辟邪嫉恨自己又當如何。他是要成爲居高者的,這澹臺辟邪壓根就入不得他的眼。他還不會將澹臺辟邪放在眼裡。
雪玲瓏滿眼都是溫柔的笑,那櫻色的紅脣邊的弧度也分外的柔美,讓雪玲瓏整個人美得淡然,美得震撼人心。
軒轅子墨自然是將風千塵和雪玲瓏兩人的互動看在眼中。當雪玲瓏走進澹臺辟邪的時候,軒轅子墨只是對雪玲瓏微微的抿脣一笑,那笑裡面別有深意。
雪玲瓏的心狠狠的一顫,分明就是那麼清淡的一個笑,爲何她卻能夠讀到驚慌。讀到威脅。而且她還相信這個男人的威脅不假。雪玲瓏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可以讓這個男人威脅的,但是她卻是擔憂風千塵,方纔這個男人的笑就是將天下萬物都看在眼中的瞭然的笑一般。
風千塵黑眸也是一閃,軒轅子墨的威脅他也是看在眼中,風千塵望向雪玲瓏,凝悅的聲音響起:“小東西,二皇子可是南詔皇子,身份尊貴,你務必要謹慎。”
聽似風千塵關切之言,但是雪玲瓏卻是聽懂了,也是風千塵至於軒轅子墨的話的一種迴應。對,沒有錯,軒轅子墨也是聽明白了風千塵的話外之音。那意味就是,我不會讓澹臺辟邪死,至於讓他的病完全康復也不可能。這是他最大的退步。
軒轅子墨隨即也是優雅的走回自己原先的位置處。優雅的坐下。風千塵退這一步就好了。雪玲瓏知道,自家男人這意思就是讓自己澹臺辟邪診治一下,但是不必之全部治好就是。
至於風千塵的話,雪玲瓏本意就是如此,果然是一對腹黑夫妻啊,反正只要這澹臺辟邪不會死在東起行宮就好,至於這病要完全好麼?絕對是辦不到。哼,想要算計別人,這就是你自己的下場。叫你使壞心。
其實在雪玲瓏之前就發誓過,她斷然不會替澹臺辟邪再診治,就是這個男人跪下來,她也不會,但是顯然的風千塵這般開口,那麼軒轅子墨是真的就威脅到了自家男人。
雪玲瓏明白風千塵的爲難之處,也明白他這般說,也不違背,反正就不治癒好澹臺辟邪就好。只是這病因緩慢一些啊。
雪玲瓏隨即上前,隨即用力的一扯,就撤掉了澹臺辟邪的棉被,天曉得,澹臺辟邪裹着被子都在顫抖,雪玲瓏當下一把就將他所有的溫暖都扯掉了。讓澹臺辟邪氣得想要罵人。但是他腦海裡想着軒轅子墨最後的話,若是不死也是要燒壞腦子,變傻子了。他澹臺辟邪絕對不要變成傻子。這是他絕對不接受的。澹臺辟邪忍着身子的不適,隱忍着心中的怒意,雙手緊握成拳,和痛苦在做着鬥爭。
雪玲瓏看着澹臺辟邪那樣兒,這樣一股憋屈的樣兒,就好像是女子被男子給羞辱的樣兒。
雪玲瓏隨即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二皇子,莫怕,玲瓏是有婦之夫,不會幹強,睡,你的事兒。”雪玲瓏的話音落下,行宮內看向澹臺辟邪,哎,還真不要說,但看那澹臺辟邪滿臉通紅,死死的咬着紅脣,忍着屈辱的樣兒還真的有雪玲瓏所說的樣兒。不過他們都沒有笑出聲便是。
雪玲瓏的調侃,讓澹臺辟邪咬的紅脣更是深刻了幾分,雪玲瓏沒有動手碰觸澹臺辟邪,在方纔的一眼就已經知道這澹臺辟邪是燒的不輕。也是經過冰水折磨,怎麼可能不發燒。雪玲瓏知道,眼下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澹臺辟邪退燒。
雪玲瓏從自己的藥箱裡將自己自制的退燒的藥丸給澹臺辟邪服下。隨即看向澹臺辟邪這全身溼漉漉的衣衫,她覺得還是換掉的好,要知道現在的澹臺辟邪可是身子非常的虛弱之中,而且這衣服冰冷的很。
“來人,替二皇子換身乾淨的衣服。”
雪玲瓏的聲音落下,風千塵一個眼神,當下便是有侍衛下去,片刻就取來了乾淨的衣衫。隨後又是替澹臺辟邪換了一個軟榻。話說其實現在二皇子的身子很冰冷,正常情況之下是應該好好的將身子在熱水之中浸泡熱了。但是雪玲瓏沒有說,侍衛們也權當不知道,就只給澹臺辟邪換了冰冷的溼衣服。
澹臺辟邪換了乾淨的軟榻和乾淨的衣服之後,顯然的舒服了一些。服了雪玲瓏的藥,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頭沒有方纔那般的重了。眼前也沒有方纔那般的黑暗的感覺了。
風千塵看懲罰澹臺辟邪懲罰了,當下自然是要查找證據。給澹臺辟邪一個心服口服。
風千塵站起身,這室內空氣混濁,他不想待下去,自然的他也不願意自家小東西待下去。他站起身,勾脣絕冷的聲音對秦日照和黃天域:“你們,務必要保護好幾位貴客和皇上的暗衛。不準任何人出入行宮。如有不從者,殺無赦。”
風千塵看似是在對黃天域和秦日照下令,其實風千塵根本就是在說給雲帝,說給在行宮內的衆人聽的。如若他們不安分,那麼他絕對會不留情。管你是帝皇還是什麼。他都敢殺。
行宮內,衆人是聽明白了。雲帝心中有氣啊,可是他更知道風千塵這是發火了,全因爲自己和三國的合作,想要將責任都推卸到他的頭上,讓他聽了個全部,他已經是發怒發火了。連他都不顧及了。
“小東西,走。”風千塵就這樣大哧哧的在雲帝的跟前走了。一國帝君在他風千塵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風千塵壓根就沒有向雲帝解釋一字半言。
雪玲瓏看着風千塵這般牛-逼的將這一衆人全都困在行宮,而他就帶着她離開這行宮大殿,心中對於風千塵的作爲是大讚啊。這個男人的處事風格實在是讓她大讚。
話說風千塵和雪玲瓏這才離開行宮大殿,便得報軒轅容音拿着藥材和糕點來看望澹臺辟邪了。
風千塵和雪玲瓏當下勾脣冷笑,要知道行宮發生的事兒,可是沒有任何人透路出去。這軒轅容音拿着藥材來探望,這別想的已經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是誰搗鬼的。
風千塵看着迎面走來的軒轅容音,隨即壞心的一笑,只聽見“咚”的一聲。那些藥材和糕點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全都灑在了風千塵的身上。
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雪玲瓏知道,這絕對是風千塵這個腹黑的男人算計的。看來今天這軒轅容音是要悲劇了。雪玲瓏就是有這一種直覺。
當軒轅容音擡起頭看到自己撞到的人是風千塵的時候,當下面色一白。今天真是見鬼了。自己的身手還不至於會撞到來人而不知。她分明就感覺到這是風千塵故意的。但是她還來不及開口說一字半語的。風千塵面色一冷,嗜血的聲音響起:“來人,容妃意圖行刺本王,將人給我拿下。”
“什麼?本宮行刺你,邪王,你胡說八道。本宮沒有根本就沒有行刺你。”軒轅容音雙眸氣哼哼的怒瞪向風千塵這個腹黑男人。
這行宮之中的侍衛全都聽令於風千塵的。侍衛讓抓就抓,不管軒轅容音是皇上的妃子,因爲皇上都被困在行宮內,不要說只是一個妃子了。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啊。我是皇上的*-妃,你們誰敢……”可是這些侍衛壓根就不受軒轅容音的威脅,當下便是上前,毫不含糊的將軒轅容音給綁了起來。當她被綁住的時候,軒轅容音內心裡這纔開始恐慌了起來。
雪玲瓏在聽到風千塵的話之後,當下也是心中狂抽啊,這風千塵果然是夠狠啊,一個行刺的罪名給軒轅容音扣上,縱然這軒轅容音是雲帝現在的*-妃,雲帝也不能夠爲之說上一字半語,就是天下臣民也絕對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家男人很不要臉,撒謊都不臉紅。而且是那一種氣死人不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