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瓏滿心的冰涼,她相信風千塵是瞭解她的,在上官雲傾將計就計,拿自己作誘餌,對上官世家出手的時候,她真切的擔心。
謀算深深,謀算了誰的心?雪玲瓏覺得自己的心在破碎。雪玲瓏再一度的離開大廳,上官雲傾和黃天域不知道雪玲瓏離開大廳是幹什麼。上官雲傾和黃天域都有一種不好預感。會出大事。
雪玲瓏準備好一切東西。深深的望了一眼,兩人昔日恩愛的寢室。似乎想要牢刻在自己的記憶力永遠。隨後雪玲瓏深深的呼吸,感覺到這空氣劃過咽喉的刺痛。努力收斂好自己的心緒。緩步來到大廳。
“小侯爺,上官家主,來吧,該進宮去拜祭太后了。”雪玲瓏聲音輕輕柔柔的,好像方纔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皇家侍衛軍來邪王府這一事一般。
上官雲傾和黃天域知道此刻應該進宮,但是他心中這一絲不安是越來越強烈了。他們真心感覺到這一次進宮會出大事。而且這大事會讓他們強大的不安。
黃天域還是不放心的望向雪玲瓏,雪玲瓏擡起頭,一臉的淡然道:“不用擔心說,既然現在這屎盆子扣到了邪王府的頭上。爲了邪王,爲了邪王府一干人等,我也應該進宮去查看一下案發現場和太后娘娘。指不定會有一絲蛛絲馬跡。”
上官雲傾和黃天域又覺得雪玲瓏這話在理,現在迫切的需要查明誰是殺人兇手,收集證據。只是殺人兇手怎麼可能還會保留現場。
雪玲瓏又是讀懂了兩人眼中的擔憂,淡然一笑道:“任何兇手再狡猾,再破壞現場,都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留下。走吧,不親自去看看,怎麼就不知道會有好消息呢?”
上官雲傾望了雪玲瓏一眼,玲瓏說得不錯。只是……
黃天域看向雪玲瓏,覺得雪玲瓏說得非常的有理,不進宮去看看,怎麼知道不能夠發現一絲蛛絲馬跡,若是不進宮看看,怎麼就知道會沒有好消息。
現在案發地點是在太后宮中,唯有前往太后寢殿,才能夠查探案情。能夠在皇宮殺人的,而且要嫁禍邪王的人,無非也就那麼幾人。而且嫌疑最大的無非就是當今聖上。
雪玲瓏在上官雲傾和黃天域的陪同之下來到了皇宮。
當雪玲瓏,上官雲傾,黃天域三人來到皇宮的時候,雲帝身穿孝服,黯啞着嗓音道:“雪玲瓏攔下。”
雪玲瓏擡起頭,和雲帝四眸相碰,譏嘲對狂怒。
雲帝的眼中滿是狂怒之色,然而雪玲瓏的眼中則滿是譏嘲。雪玲瓏清冷的聲音響起:“皇上,兒媳是來祭拜太后的。”
“祭拜?邪王暗害太后潛逃。來人,將邪王妃拿下。”雲帝絲毫不客氣。。
雲帝的話音落下,黃天域和上官雲傾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的站在雪玲瓏的身側。意味分明。
雪玲瓏不在意的笑道:“放眼天下,最不會害太后的人就是我家王爺。太后如何疼愛邪王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邪王敬重太后。孝敬太后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害太后?”
雲帝猩紅着雙眸,眼底卻是劃過一絲冷笑,縱然今日有忠義候府和上官世家又當如何,鐵證如山。
“太后貼身照顧的嬤嬤和宮女們親眼見到邪王殺害太后,還有邪王的匕首在此。人證物證,鐵證如山。朕也希望不是他害死太后。”皇上眼裡的心痛,眼中的怒意。演得還真是那麼幾分的想象。
雪玲瓏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匕首,勾脣清冷的聲音道:“那匕首玲瓏知道。是皇上送給王爺的。”
那匕首,雪玲瓏有見過,據風千塵說,在他八歲當年,雲帝賜給他這把匕首。就算這把匕首是風千塵的又當如何,能夠說明什麼呢?
雲帝的眼中怒意又是升騰了幾分:“雪玲瓏,你的意思是朕殺害太后?”
雪玲瓏脣角依舊綴着冷笑,眼底就是那麼認爲的,但是口上沒有說。只是道:“不,皇上自己多心了。玲瓏只是想說,不是匕首的主人就一定是兇手。王爺手上的匕首隻是懷念皇上隆恩的。並不是爲了暗害自己的親人。”
雲帝之所以站在這裡和雪玲瓏扯,那是因爲太后寢殿有大臣,有忠義候老婦人在。他還動不得黃天域,動不得上官雲傾。
雪玲瓏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因爲雲帝滿臉的狂怒而心生膽怯,驚恐。
“兇器的主人不是兇手,那何人才是兇手?”雲帝質問。現在這風千塵不在,他自然是要拿雪玲瓏將風千塵引來。唯有雪玲瓏纔是風千塵的弱點,這一次,他一定要將風千塵剷除了,以絕後患。
“天下間想要邪王死的人大有人在,這兇器是邪王的沒錯,但是邪王也不是天天就攜帶這匕首在身上,有被盜走,嫁禍給邪王。”
“這兇器可以被盜走,但是這宮女們親眼見到邪王拿着兇器殺害太后。那又當如何說?”雲帝冷聲道。
“這也簡單,只要找個體型相似邪王的,然而讓他穿上邪王的王爺服,再易容一下。成功嫁禍了。”雪玲瓏神情淡然的都給解答了。
雲帝今日是真正的感受到了雪玲瓏的伶牙俐齒,三言兩語就被這個女人輕輕巧巧的辯解了。
忠義候老夫人一直在一邊,冷靜的看着雲帝和雪玲瓏塵槍舌劍的來往。
雲帝眼底有劃過陰冷的毒芒,雙眸猩紅冷冽的瞪視着雪玲瓏道:“邪王既然沒有暗害太后,人在哪裡?”
雪玲瓏勾脣冷笑:“皇上,既然那畜生都有心謀劃偷去邪王的匕首,殺害太后,嫁禍給太后,玲瓏生怕邪王被這畜生給暗害了。還望皇上幫忙查找王爺下落。”
被雪玲瓏這麼一說,現在邪王倒是成了受害者。被人偷着兇器,殺害了最疼愛邪王的太后,又嫁禍給邪王。
朝臣們內心裡也覺得雪玲瓏的話在理,邪王的確不可能殺害太后,太后最疼愛邪王了。其實站立在下首的人都是明白人,雪玲瓏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兇器是當年皇上送給邪王的,那麼皇上最清楚這匕首,可以讓人依照再打造一把就是,而皇宮之中,能夠殺害太后,而讓宮女們都一致指認邪王,也唯有皇上能夠做到的。
皇上對這些人是最知根知底的人。至於現在邪王下落不明,要在東起,能夠讓一個邪王一夕之間下落不明,也唯有皇上的勢力能夠辦得到。所以,這事情其實做得很粗糙。根本就不精密。
雲帝這完全是被上官世家的事情弄得氣躁了一些。他自以爲這是很精密的事情,只是到了雪玲瓏這裡,輕輕巧巧的就解決了。
雪玲瓏如此不含糊的話,在衆人面前說,這是在告訴雲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鬧邪王府。也不是如此好鬧的。今天他是把邪王府陷害到底了。
雪玲瓏隨即咚得一聲跪在雲帝跟前:“皇上,玲瓏懇請你務必要替玲瓏找到我家王爺,活要見人,死了也要將屍體找回來。可憐我這還沒有出世的孩兒……”
今日有這雪玲瓏唱得一出,雲帝便沒有了藉口找邪王府麻煩。上官雲傾望向雪玲瓏,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太強悍了。該強則強,該弱則弱,而且這腦子還不是一般的好使。他是滿心嫉妒風千塵的。
很顯然太后的事情,雲帝本是要邪王府一干人等的命,但是現在被雪玲瓏這麼三言兩語的一說,邪王府反倒是最大的受害者了,現在還有她雪玲瓏也還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未出世的孩子。
雲帝望向雪玲瓏隆起的肚子。眼底劃過一絲毒芒。
現在這個局面,是皇上也沒有想到的,他這是抓人也不是,不抓人也不是。
不過,雲帝還是將雪玲瓏留在了這太后寢殿,讓雪玲瓏替邪王留在宮中守孝。不過念在雪玲瓏身懷六甲的份上,怕這屍體的陰氣太重了。雲帝賞賜雪玲瓏辟邪的佛珠。
雪玲瓏在神色淡然的接過雲帝賜給的辟邪的佛珠。大大方方的戴在手上。
雲帝看到雪玲瓏將那佛珠戴在手上之後,眼底的毒芒一閃而過。脣角勾起一絲冷笑。哼……並親自在一邊監督着。他諒雪玲瓏也不敢當着他的面將那一串佛珠給取下來。
雪玲瓏低垂着頭,神色黯然。身穿孝服。
上官雲傾和黃天域也執意留在宮中替太后守孝。黃天域要喊太后一聲外祖母,在太后靈柩前守孝也不爲過,這上官雲傾喊太后一聲姑婆,他給太后守孝也不爲過。所以雲帝根本就沒有將兩人驅趕走的理由。這也讓雲帝非常的氣惱。
上官雲傾和黃天域擔憂的望向雪玲瓏淡然的戴着那一串佛珠。兩人心中明白,這佛珠絕對有詭異。
自然上官雲傾比之黃天域更能夠明白,這佛珠上的做了什麼手腳。因爲他這才滿臉擔憂的看向雪玲瓏的腹部。沒錯,雲帝的用意是想要算計雪玲瓏腹中的孩子。如若雪玲瓏在這守靈的時候,沒了孩子,反倒是可以說,太后這是怨氣太重,邪王暗害了她,她要邪王斷子絕孫。所以這才讓雪玲瓏沒了孩子。這就是報應,自己父親做了孽報應在孩子的身上。
雪玲瓏這般淡定的坐着,看似她的頭低垂着,在替太后守靈。然而雪玲瓏低垂下的黑眸咕嚕嚕的轉動,絲毫沒有停歇。她在這殿內搜索查看。還有觀察這些宮女太監們的臉色。
太后的靈柩擺在大殿正中央,棺木之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朵潔白的大花,觸目驚心的白,整個大殿內陰森森的恐怖。一大羣的宮女太監們均是身穿白色孝服,更是讓這個大殿白的磣人。
一干妃子,王爺們全都身穿孝服替太后守孝。就是雲帝也是一身孝服。面色憔悴。滿臉的悲痛之色。雙眸通紅。替太后添紙,添加燈油。
陡然的有太監從殿外進來,走到雲帝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皇上,北耀冷帝和蘭陵王,西陵太子赫連洛天,南詔澹臺辟邪前來拜祭。”
雲帝眼底有過驚愕,冷帝,蘭陵王在東起他知道,這西陵的宮變他也得到了消息,現在的太子是赫連洛天,也是當日東起國錦衣衛統領。這幾人竟然速度如此之快,可見這些人早守候在東起,這讓雲帝當下雙眸深幽下去,深邃的眼底盈上一絲陰驁之色。
雲帝收斂起眼中的詫異之色道:“快請他們請來吧。”
很快便領着幾人一起走進大殿。幾人走進大殿,看着白磣磣的跪了一地人,白得觸目驚心。雲帝一臉的傷心。雲帝並沒有起身相迎,只是黯啞着嗓音道:“朕不便起身相迎。”
“雲帝請節哀。”三國使臣隨即來到太后靈柩前,恭敬的拜祭。只是幾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看戲的趣味。幾人就這樣裝模作樣的拜祭了太后之後,又是上前對雲帝好一番安慰。最後幾人話風一轉道:“雲帝請放心,有人膽敢暗害太后,我們西陵,北耀,南詔,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我們一定協助雲帝將兇手繩之以法。”
雲帝在聽到這幾人的話之後,眼底劃過錯愕,不過,他心中知道,這三國各懷心思。這是想要瓜分東起的節奏。他沒有想到,自己這纔對風千塵出手,這三國馬上就聞到風聲。雲帝哀痛雙眸一臉的感激,但是心底卻是明鏡似的。
“謝謝過諸位。朕一定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好,我們支持。”澹臺辟邪壞壞的一笑。聽着雲帝將他們的話給聽了進去,也就不再多說了,這雲帝是明白人,再多說生怕雲帝起懷疑。畢竟他們幾人這是在東起的皇宮。
“雲帝請節哀。不要太過於悲傷了。誰也沒發預料到太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雲帝保重龍體。”冷帝又是虛着安慰了幾句。
雲帝黯啞着嗓音:“謝冷帝,謝各位。”
冷帝幾人隨後起身向雲帝告辭打算回驛站了。只是幾人這才走到大殿外,狂風怒卷而起,颳得人睜不開雙眼,颳得花草樹木凌亂而狂舞。雲層烏壓壓的蓋壓下來,好似要壓塌了整個皇宮一般。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衆人感覺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大殿內白色的紗幔白色的綢緞被狂風掀得飄蕩起來,這明明是午時,竟然天黑壓壓的如此恐怖,大殿內頓時暗沉沉的一片。好像末日要來臨的感覺。
雪玲瓏冷冷的看了天外一眼,輕盈的話語飄縈而出:“瑪雅人的預言來臨了麼?世界末日來了?”
這聲音幽幽遠遠的好似從地獄透過千年的阻礙傳來。陰森恐怖的嚇人。讓跪在大殿內的妃子們嚇得面色煞白。
雪玲瓏冷笑,這雲帝還真的意味自己做得事情很隱晦,沒有人知道嗎?呵呵,看來是好戲要開始了。
大殿外,電閃雷鳴,大雨如瀑布一般的蓋下來。霹靂巴拉的響得恐怖。天黑得森冷的嚇人。這天格外的詭異。
跪在大殿內的人心驚膽顫不已,就是雲帝心中也是劃過強烈的不安。這天詭異的太恐怖了。陡然的大殿的妃子們全都倒在了地上,白煙充滿了整個大殿。森冷的風吹進大殿裡,宮燈搖曳,隨着狂風,影子閃爍的嚇人,那宮燈忽然熄滅了。太后宮殿裡,頓時伸手不見五指。雲帝面色煞白,滿臉佈滿陰驁,厲聲道:“來人,來人啊……”
雲帝的聲音落下,他看不清大殿內的人,感覺不到大殿內有人,大殿內空蕩蕩的嚇人,將雲帝整個人好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唯有聽到外面的狂風怒捲進來,大殿外樹枝斷裂的聲音,有一種詭異的氣息。縱然是他一代帝皇,自詡爲真龍天子,唯有他內心裡清楚,自己這真龍天子是如何得來的,自己這皇位是如何得來的。他想要洋裝鎮定,陡然的外面一道閃電炸響,那如白練一般的耀眼的光芒一瞬間將大殿照亮,讓雲帝看清楚那棺木裡竟然冒出一陣一陣的白煙。那白煙充盈滿大殿。籠罩着整個大殿猶如地獄一般。陡然的棺木蓋竟然打開,一個披頭散髮的身子從棺木裡站了起來。
那黑髮遮住了她整張臉,根本看不清面容,可是幽幽怨怨,冷冷慼慼的聲音好似從地獄裡飄蕩而來:“皇兒,你害得母后好慘啊。”
這聲音飄渺的好似雲煙,雲帝看向那身子,嗦得一聲從棺木裡飄了出來。饒是雲帝這樣鐵骨錚錚的男子,當下也是被驚嚇到了。他雙眸大睜,看着白煙迷濛之中,看不真切的鬼魅身影。暗自鎮定,怒聲道:“誰?你究竟是誰?膽敢假扮我母后?”
“來人,來人啊……”雲帝又是大聲的喊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震天怒雷炸響,天際劃過一道閃電。他看清楚了那漂浮在空中的身影。都說鬼(gui)是沒有腳的,他看到了,這鬼(gui)沒有腳。在空中飄浮着。
這一次饒是雲帝面色也是煞白的恐怖。不能夠自己的顫抖着身子,直接的往後退後了幾步,連忙道:“母后,母后,不是兒臣害你的。不是兒臣……”
“皇兒,你害得母后好慘啊,你拿命來。”鬼魅伸出尖銳慘白的雙手,雙臂陡然的拉長,朝雲帝直直而來,掐住雲帝的脖子。
雲帝頓時感覺到窒息一般,忙煞白着臉求饒道:“母后饒命,母后饒命。你饒過兒臣吧,兒臣以後一定給你多燒一些紙錢。母后,是兒臣一時糊塗,母后。你饒過兒臣吧。你饒過兒臣。”
“母后,兒臣動過心思,可是,母后,是你逼兒臣的。你若是不逼兒臣,兒臣怎麼會動歪心思。”
煞白的鬼魅伸出長長的舌頭,雙眸泛白,陰冷恐怖的嚇人,那雙手指甲非常的鋒利。掐着他咽喉的手,冰冷的好似萬年冰刃一般。讓雲帝是相信,真的是鬼(gui)
殿外雷鳴轟隆,殿內恐怖異常,當雲帝向鬼魅求饒之後,陡然的宮燈亮了起來,原來倒在地上的妃子,太監宮女以及朝臣們,再度跪在大臣上,震驚的看着雲帝。
顯然的雲帝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就這樣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是,方纔大殿外走進了一衆人,冷帝軒轅烈,蘭陵王軒轅子墨。爲首的是邪王風千塵,風千塵一臉陰驁,雙眸內盈滿驚天的怒浪。陰驁冷冽的恐怖,森冷的眸光瞪着雲帝,雲帝擡起頭震驚的看着身邊立着冰冷如寒劍的女子。這個女子正是很久都沒有出現的風千月。那張冷豔逼人的臉上滿是森冷的戾氣。眼中佈滿驚濤怒浪。這就是他的父皇。
他的陰謀算計被自己偶然間發現,然而自己也被父皇發現,這個狼子野心的父皇竟然要滅了自己。好在大王兄的人救下自己。
雲帝在看到風千月的面容的時候,震驚道:“你……怎麼是你?”
“呵呵,父皇沒有想到兒臣還活着吧?”風千月滿臉的戾氣。脣角邊勾起譏嘲的笑。滿心的涼意。
雲帝震驚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這……這究竟怎麼回事?”
風千月冷冷的逼近雲帝,現在的她絲毫沒有懼意,這個自己的父親,如此畜生,竟然不顧手足之情,一心只爲圖謀算計。陰謀詭計被她發現,就要殺她滅口。現在竟然又是要殺皇祖母,栽贓嫁禍給大王兄。譏笑道:“你真是讓千月大開眼界。天下間有你這種畜生。殺自己的女兒,暗害自己的母后,栽贓嫁禍給自己的兒子。不是算計這個兒子,就是算計那個。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畜生。天地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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