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爲何一路跟蹤我?”雪玲瓏的聲音清冷,縱然是此刻知道手中的銀針用完了,縱然內心裡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這老者的對手,但是她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輸了什麼也不能夠輸了氣場。
那老者凝視良久,望向雪玲瓏雙眸之中有着滿意的點頭:“好,好啊。”
“好?好什麼?”這玉池老人的連着兩個好,弄得雪玲瓏那叫一個雲裡霧裡。這老者算什麼意思?
玉池老人隨即道:“請姑娘隨玉池走一趟,玉池並沒有害姑娘之心。”
雪玲瓏在心內是過濾了玉池老人的話,在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在這老者手中脫逃。再說了,也沒有感覺到這個老者的煞氣,雪玲瓏隨即凝着雙眸點頭。
當下那玉池老者帶着雪玲瓏快如風一般的來到了一個僻靜的院落。雪玲瓏走進這院子裡,雅緻幽靜。很有品位,很高端啊。一眼她就喜歡這偏僻的院落了。
走進房間,雪玲瓏清冷如初雪般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說吧,究竟有何事?”
玉池老者對雪玲瓏的態度非常的恭敬道:“敢問姑娘,你孃親病重之時可否有和你說過你的身世之類?”
玉池老人也沒有拐彎抹角。
雪玲瓏當下一頓,這話什麼意思?她本就知道自己不是雪天傲的女兒,難道說這個老者還真心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當下雙眸一凝,望向玉池老人:“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那花流舞根本就沒有和自己說過什麼身世之類,也根本就沒有機會,自己撿到她也不會短短几日而已。隨即就病重的不行,被一個黑衣陰面的男子帶走了。至今她都不知道這花流舞的生死。
而且這花流舞在這汴京城裡,沒有人知道她來自何處?
玉池老人雙眸清風般的望向雪玲瓏道:“姑娘,你不是雪天傲之女。”
雪玲瓏點頭:“這個我知道,我的確不是雪天傲之女。繼續說。”
“你年齡十五。”玉池老人又是繼續道。
“這個我也知道,我今年芳齡十五。”雪玲瓏點頭道。
“你是花族後裔。”花族?這是概念雪玲瓏還真心的不知道了。
“花族?什麼花族?”雪玲瓏臉上有着疑惑之色。真心的不知道。
玉池老人望向雪玲瓏,真心的知道雪玲瓏眼中的疑惑不似假的。不過老者也沒有打算一下子就向雪玲瓏解釋,畢竟現在很多事情都不容呈現在衆人面前。
玉池老人隨即道:“我們查探你可能就是我們的小主人。花族後裔。還請姑娘仔細想想,你孃親,可有留給你什麼東西。”
額,小主人?雪玲瓏心中狂汗啊,這個老者就沒有和自己解釋,不過也不用解釋,從花流舞那神秘的身份來看,這花族只怕也是一個神秘一族。雪玲瓏仔細回想。手鐲,這手鐲她至今沒有用過,也是她不到萬不得已不想用,可能就是知道這手鐲的重要性,也是在之前就隱隱的知道了花流舞身份的神秘之處。
雪玲瓏在確定這老者沒有害人之心之後,撩起自己的手腕之處將那手鐲呈現給玉池老人看。
那玉池老人在看到那別緻的手鐲,當下是滿淚盈眶啊,當下跪在地上:“少主,玉池終於找到小主人了。終於找到了。小主人在上,請受玉池三拜。”
雪玲瓏那叫一個狂抽,這一個鬍鬚白花花的老人對着你磕頭三拜,擦,這是要折壽的好不好,雪玲瓏當下面色一冷道:“你給起來。”
玉池老人一聽,雪玲瓏叫他起來,他當下就起來了。方纔雪玲瓏手上別緻的手鐲,不用說,那是少夫人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手鐲本就是花族的傳家至寶,傳給了少夫人。那手鐲看着是一個精緻的裝飾品,但是卻是一個攻擊性強大的武器。在看到這手鐲的時候,玉池老人相信,這雪玲瓏就是自己的小主人。
雪玲瓏也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想着當初花流舞在自己都快不行的時候,竟然一定要教授自己如何使用這手鐲。
一直就知道花流舞的身世會不簡單,自己的身世也會不簡單。
三十前年,戰火紛飛,整整打了五年,也就是二十五年前這天下戰火才停止。雖然雪天傲替花流舞捏造了一個身份。但是那身份根本就查探不到。成了謎樣的存在。
雪玲瓏在邪王府,望向天空,想着今日見到的玉池老人,握着自己的手腕處的手鐲。那玉池老人也只說了自己是他的小主人,至於一切,他們只說等到時機成熟了,會逐一的告訴自己。
雪玲瓏心中暗歎,直覺上,自己的身世會是一個很凝重的話題。那玉池老人只告訴自己,有什麼事情可以找青雲書院的雲上老人。對於雲上老人的能耐,雪玲瓏也是見識過一次,那是風千塵被關在監牢的時候,風千夜那個紈絝王爺帶自己去找過雲上老人。
雪玲瓏不知道,白日裡跟着她的除了這玉池老人之外,還有一個白衣銀面的男子,那就是凰無情,在之前,凰無情一直內心之中是在糾結着。壓根就不期待自家小東西是什麼花族後裔。要知道這花族可是他們凰族滅了的。凰族滅了花族,如若自家小東西是花族後裔,那就是說他凰族就是自家小東西的仇人。
如若自家小東西知道自己就是花族後裔,而他是凰族後裔,自家小東西會不會找自己報仇?凰無情一想到這個,他都有些愧對雪玲瓏,不敢面對雪玲瓏。所以他發誓,在孩子還沒有出生,自家小東西對於自己的情還不是很深之前,絕對不能夠讓自家小東西知道自己就是凰族後裔,凰無情本身不告訴雪玲瓏就是怕這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最最不希望的竟然就是自己最最擔憂的。
汴京城通過雪玲瓏那一炸之後,這汴京城內是各種的暗潮雲涌啊。皇朝之中各種的暗中爭奪。誰都想要將自己的勢力各種的擴大。
風千塵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的,每次都是雪玲瓏睡着之後纔回到屋中,雪玲瓏能夠感知到這個男人晚上擁住自己而眠,但是一早又不見了蹤影。好像真心很忙碌的樣子,話說風千塵是因爲知道了雪玲瓏就是花族後裔,心中畢竟是有愧的。是凰族滅了花族。
這一日,終於是風千塵再度的請帖下。
南詔的二皇子澹臺辟邪,三皇子澹臺莫離,西陵太子赫連絕,大皇子赫連翎,北耀冷帝軒轅烈,蘭陵王軒轅子墨。
東起名王風千影,越王風千華,毓王風千錦,睿王風千夜,上官世家上官雲傾,上官雲鴻,南宮世家南宮翼,慕容世家慕容卓,忠義候小侯爺黃天域,秦大將軍秦日照。
女子自然是邪王府的十個美人,還有南詔雲家嫡女雲芙蓉,西陵五公主赫連玉茗,北耀長公主軒轅瑤。
男十六,女十三。
這一次宴請賓客是在南苑望月湖畔,這一邊三面懷柳,粗狂冷峻的,剛毅沉凝的,冰冷嗜血的,溫文儒雅的,風流不羈的,飄逸如仙的,芝蘭玉樹的,應有盡有。看得人眼花繚亂,各種驚歎啊。這美人兒也是環肥燕瘦,俏麗可人的,溫婉如玉的,妖嬈嫵媚的,端莊賢惠的,真正的男得帥的震撼人心,女的美得絢爛人眼。
雪玲瓏遠遠的走來,一眼看着這麼多的美男美女集聚一堂,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啊。雪玲瓏和風千塵挽着手走來。今日兩人是一身天藍色錦衣。相得益彰,美得不可方物。
當看着動若波瀾,靜若幽蘭的雪玲瓏和風千塵手挽着手,恩愛蹁躚的走來,兩人誘人的紅脣均是向上彎起絕美的弧線,那笑是那般的暖人心懷,那般的幸福,看得人都絢爛了眼。恨不得也隨即找一個女子恩愛去。
雪玲瓏走到衆美男跟前,脣角勾起肆意的笑,淡然的勾起,隨即戲謔的話音響起:“嘖嘖嘖,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這男的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的帥氣,讓人恨不得就想要推到狠狠的疼愛一番。”
雪玲瓏的話音落下,在座的美男美女們,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向雪玲瓏。挽着雪玲瓏的風千塵那黑曜石般灼亮的黑眸陡然的一沉,瞬間就讓人感覺到置身在冰窖般的寒冷。
北耀國軒轅子墨就好像沒有聽到雪玲瓏的話一般,姿態可掬的將手中的杯酒一口飲盡。呵呵,邪王妃果然有趣。當着衆美男的面調戲衆人。
這些美男們有能夠淡定的了的人,但是這些美人們卻淡定不了啊。這個女人實在是不要臉啊,都已經嫁給了邪王了,現在已經是邪王妃了,竟然當着自家的男人說這種想要推倒別的美男的話,這些美女們心中那叫一個鄙視啊。
雪玲瓏絲毫就不在意,她能夠感受到風千塵的在意,風千塵是將手緊緊的圈住雪玲瓏,雪玲瓏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冰冷。嘿嘿,她這不是偶爾的來一句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緊張一下嗎?畢竟自己都要爲這個男人生兒育女了。
今日這麼一大幫子的人在這裡,雪玲瓏知道,今日風千塵這個男人就要解決一些事情。
風千塵這一個主人,這麼多人在,只是冰冷着一張臉,活像是在座的人都欠了他錢似的。
澹臺辟邪絕美嗜血的紅脣勾起,他今日生在邪王府,對於風千塵這個男人他又怎麼可能不恨。雖然軒轅容音是被雲帝設計沒有錯,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風千塵算計的,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己不要的女人,他渴望,反倒是將軒轅容音給設計了。讓自己品嚐別的男人品嚐過的女人。他心中怎麼可能沒有疙瘩,雖然這幾日還是日日和軒轅容音偷情,那個女人在牀榻上也滿足自己,可是他心中就好似有一根刺一般,想着軒轅容音日日被雲帝那老男人糟蹋。用伺候過那該死的老男人的身體來伺候自己,他每每回去之後就會感到各種噁心,若不是爲了讓軒轅容音幫襯自己,留在雲帝身邊,替自己一起滅了東起。
他當下是不會碰軒轅容音,讓自己對軒轅容音噁心的人是風千塵。所以他澹臺辟邪恨風千塵,再加上那一日是邪王風千塵帶人滅了自己的在東起的窩點。
他澹臺辟邪今生就和風千塵勢不兩立。澹臺辟邪笑得說不出的妖孽。在看向雪玲瓏的時候,更加的邪魅妖嬈幾分,纖美的手微微的一撩自己的黑髮,雙眸大膽的向着雪玲瓏拋去一個魅眼道:“王妃這麼想要壓倒本皇子,本皇子不介意你多壓幾下。不知道邪王妃是想要上位還是下位?”
澹臺辟邪壓根就不將風千塵看在眼中,直接的就放肆的對雪玲瓏進行調戲。
那澹臺辟邪的動作讓周遭的美人玉臉一紅,心狠狠的一跳。這眼前的男人們個頂個的好啊。這澹臺辟邪這一動作,說不出的惑人啊,讓人心動不已。
雪玲瓏笑得淡然,那眼神上下在澹臺辟邪的身上瞄着,隨即搖了搖頭道:“你那玩意可以嗎?”
衆目睽睽之下,問一個男人你那玩意可以嗎?
雪玲瓏絕對是極品啊。各種讓人凌亂,各種讓人狂抽,風千塵握着雪玲瓏的手更是一緊,讓雪玲瓏有些吃痛,不過雪玲瓏絲毫就沒有表現出來。她發現風千塵是真的生氣了。其實雪玲瓏今日這般說其實就是故意的,風千塵這幾日一直在忙着,作爲男人你可以忙,但是也應該要陪陪老婆孩子的啊。是的,雪玲瓏的孕婦反應來了。風千塵壓根就是各種糟心,各種凌亂的節奏啊。他就差將雪玲瓏的雙手給捏碎了去,但是雪玲瓏面容上笑得那叫一個邪魅妖嬈啊。
衆美男均是將眸光在澹臺辟邪,雪玲瓏,風千塵三人之間飛快的流轉。有些人則是看好戲的成分,沒有想到今日來這邪王府居然能夠看到雪玲瓏這麼個極品。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風千塵那嗜血殘虐的氣息。偏偏正主兒一點都不擔心,一點都不害怕。
這澹臺辟邪本就不是一個禁慾的人,在自己的南詔二皇子府上,玩過多少女人,環肥燕瘦的各種都品嚐了,今日竟然被雪玲瓏給懷疑了。讓澹臺辟邪耀眼的黑眸陡然的一凜,身體內有一種暴殘暴的因子在沸騰。他從來不是一個會讓人的人,當下雙眸一黑道:“邪王妃,不如我們試試,你看本皇子那玩意究竟好使不好使,保證讓你哇哇大叫。”
當澹臺辟邪的話音落下的時候,雪玲瓏能夠感受到風千塵眼底濃烈的煞氣,雪玲瓏心中暗笑,看來這澹臺辟邪要死定了。風千塵是個什麼人。絕對是腹黑殘虐的那一種。
嘖嘖,雪玲瓏在心中搖頭暗歎。
在場的衆人均是優雅的喝着茶水,他們在期待這風千塵的反應。
風千塵心中是將自家小東西劈死的心都有了,該死的,他這個男人在這裡,竟然還調戲這些男人,該死的她不知道男人都是很脆弱的嗎?一個美人兒對着你這般的調戲的時候,人家那玩意根本就受不了。他發誓自家小東西若是這般的調戲自己,自己那玩意絕對是要怒發了。如若不是現在他還有一份理智的話,他發誓現在就直接的將澹臺辟邪給爆了去,再將自家小東西拖到寢室內好好的身體力行,讓她下不了牀。
雪玲瓏感受到風千塵的怒意,心中是越加的開心。風千塵對着澹臺辟邪絕冷的聲音道:“不必勞煩二皇子身體力行了。”
澹臺辟邪用一種懷疑風千塵性方面的眼神望向風千塵道:“邪王,你真沒有問題?如若需要幫忙,儘管開口,不然讓邪王妃……”
澹臺辟邪後面的話不用全說,那諷刺的意味實在是太過明顯,澹臺辟邪能夠這麼張狂肆意的羞辱風千塵,但感覺到心中一陣的暢快啊。
雪玲瓏覺得這澹臺辟邪絕對是在找死,自己說這些話調戲美男的目的是因爲這個男人給自己惹了不愉快,所以她也想要讓這個男人堵心一下,在乎自己,那樣纔是夫妻麼。
雪玲瓏在風千塵出口之前清越的聲音道:“美人姐姐,我家王爺自然沒有問題了。不然我腹中怎麼可能會有小邪王,對不?美人姐姐你可不能夠趁玲瓏懷孕之際勾-引我家王爺。”
美人姐姐?!雪玲瓏左一聲美人姐姐,右一聲美人姐姐,讓風千塵的臉色終於是和緩了起來。風千夜實在是忍不住了,當下噗嗤笑出了聲,自家大王嫂絕對是極品啊。再次看向這澹臺辟邪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的確是美得太過陰柔了一些。
話說這澹臺辟邪最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陰柔的長相,讓他非常的氣惱,這雪玲瓏竟然拿他的長相說事。
風千塵本來怒意濤濤的雙眸當下染上了濃烈的笑意,那雙眸之中蓄滿柔情,對着雪玲瓏寵溺道:“放心,小東西,本王的心裡只住你一人,任何人都魅惑不住本王的。”
澹臺辟邪是想要發怒,但是現在這是在邪王府,他眼中滿是煞氣,這個該死的女人,第一次他被邪王端掉了南詔在東起的窩點,也是因爲邪王和這個該死的女人串通,他抓了這個女人,邪王就拿這個女人作爲誘餌。引自己上鉤。澹臺辟邪發誓,他絕對不會放過風千塵和雪玲瓏的。哼,今日兩人秀恩愛是嗎?他絕對會將雪玲瓏這個女人擒住,到時候將這個女人丟進軍營。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日日被那些男人給玩弄。讓她生不如死。
這樣的事兒他澹臺辟邪不是沒有幹過。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一次又一次的惹到了自己。澹臺辟邪是一個直接的人,當下便是捏住酒杯的手狠狠的用力,只聽到吧嗒一聲,酒杯碎裂聲。那酒杯當下在澹臺辟邪的手中化作了碎片。澹臺辟邪這是在向風千塵宣泄,是赤-裸-裸的挑釁。
澹臺辟邪當下右手鮮血淋漓。那血肆意的滴落。
澹臺辟邪勾脣陰冷的一笑道:“實在抱歉,本皇子一時失手,有勞王妃替本皇子包紮了。”
雪玲瓏知道這澹臺辟邪就是故意的,這個陰冷的男人。
風千塵眼中有着廝殺之氣,在邪王府膽敢挑釁他,澹臺辟邪實在是足夠狂妄。風千塵剛想要開口,雪玲瓏對着風千塵別有深意的一笑。
“好啊。”雪玲瓏隨即上前,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極,雪玲瓏便順手從身邊的丫鬟手上拿過已經倒好的杯酒直接就噴在了澹臺辟邪的傷口上。
那速度夠快。
“嘖嘖嘖,大王嫂實在是符合三字口訣啊。”風千夜低聲道。風千華勾脣笑得肆意,三字口訣麼?快,狠,絕。傷口上灑上這烈酒。那不是分明讓人痛的暢汗淋漓嗎?
果然聽到澹臺辟邪咬牙切齒的恨啊。他吃痛不已。這手本來是不痛的,但是這烈酒鑽心刺骨的痛啊。
“雪玲瓏……”每一個字都透着蝕骨的恨意,恨不得將雪玲瓏生吞活剝了一般,那雙眸猶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刀子一般。
親們的嚷嚷飛月是看到了。對於看文,飛月從來都是那樣的話,如若這文入得了你眼,你覺得還有可看之處。你便看,若是讓你覺得無趣了,那就果斷棄之。從來都是一種緣分。至於要看結果,文得結果也無非就是喜劇和悲劇。在看文的親們,都是在享受追文的那一種激動,那一種期待,那一種遐想。前一刻的期待,遐想下一刻的劇情是否和自己所想一樣。若是想要一口氣看完的。親們還是可以找那一些完結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