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行麼?就讓拉布和布魯克兩個一直呆在那裡?”庫洛卡斯不太滿意。
“布魯克已經在那裡獨自一人孤獨的呆了幾十年,每日面對着空蕩蕩的海賊船自言自語。拉布也是滿頭傷痕的撞了這麼久的紅土大陸。我想,只要讓他們相遇,不管是待在哪裡,他們都是高興地。”
“那不如,咱們想辦法幫助布魯克奪回影子,把他帶到雙子岬,怎麼樣?”
“帶到這裡面對世人的恐懼和異樣的眼光嗎?”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放心吧,若是有人真心願意邀請布魯克,向莫利亞奪回影子,我也願意幫忙。咱們帶拉布去和他團聚,到時候我會給布魯克留下一個新的電話蟲和我的號碼,方便他找我。”
路飛,咱又要和你說抱歉了,等你邀請布魯克上船時,拉布這個大包袱,還得靠你來拒絕。
除了布魯克路線,熒惑是真想不出來其它可行的辦法了。
把拉布弄到南海去?走無風帶的話,自己一個人是護不住這麼大的一個拉布的。
他嘗試過,無風帶的巨型海王類,根本不鳥他的霸王色霸氣。若是再過個十年八年的,自己實力再狠狠提升一大截,那時他倒是有些把握。
軍艦開路?要是有個幾十艘鑲嵌海樓石的軍艦組成編隊,應該也可以,可幾十艘這樣的軍艦,這個,他真沒有!
最難的地方還是在於,拉布的體型太過巨大,否則他直接把它扛過顛倒山不就行了,以熒惑現在的力氣,扛個幾百噸爬顛倒山,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拉布的重量至少有幾十萬噸吧,你問問凱多,他能扛起來不?
據說拉布屬於巨型島嶼鯨魚,是來自西海的羣居生物,真不知道一羣拉布匯聚海面,將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從雙子岬到魔鬼三角地帶距離比較遠,拉布的速度又不快,熒惑一行,二人一鯨花了接近兩個月才找到布魯克。
骷髏和鯨魚的碰面,又是一出狂飆眼淚的場面,熒惑也弄了一身的眼淚。
沒錯,一身,是被拉布的眼淚澆的,以前只見過瓢潑大雨,這次見了瓢潑的眼淚,也算長見識了。
總算又達成一個目標,不錯不錯,等到把庫洛卡斯送回格萊尼治,格萊尼治醫學院也就可以正式掛牌了,有了醫學院,美女醫生、美女護士豈不是大把大把的出現?
嗯,等等,正好順路,去一趟七水之都帶走弗蘭奇。然後從七水之都一路向南,回到格萊尼治,方向對的正,就不容易迷路啊。
畢竟偉大航路里羅盤什麼的都不能用,去哪裡都得靠指針,熒惑這種徒步旅者,判斷方向只能通過辨別日月星辰、海洋生物和島嶼植被,一個弄不好,就歪了方向,走冤枉路。
不知道他又是在哪弄了個帶棚小船,就像以前拉着羅賓那樣,拉着庫洛卡斯,不過這回,他堅決不唱“妹妹你坐船頭了”。
熒惑頂着大太陽在前面拉船,老頭悠哉的待在小船裡看報紙。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大癮,這一期的報紙,他看了已經有五遍了吧?還能看得這麼入神?不愧是海賊王的船醫,我等凡人真心看不懂。
經過了一系列的風吹日曬、暴雨冰雹洗禮,熒惑帶着庫洛卡斯來到了七水之都。
改造人弗蘭奇,本名叫卡提?弗蘭姆,應該是去年回到七水之都時改的名字,並收服七水之都的流氓、混混、流浪者,組成了“弗蘭奇之家”。
據說,也是在去年,冰山將冥王的設計圖交給了弗蘭奇。
“啪啪!”
“誰啊!”弗蘭奇之家從成立以來,就沒出現過會敲門的存在,屋裡的衆人都愣了,弗蘭奇也放下了手中的烏克麗麗。
“查水錶的!”
“……”
“誰這麼囂張!”
“教訓他!”
“敢來七水之都查水錶!”
“竟敢挑釁弗蘭奇之家!”
“小的們,不要慌,一切交給super~~的我吧!”
聽到裡面的吵鬧聲,庫洛卡斯不解的看着熒惑,“這裡有你想要的人才?”
熒惑一抹臉,“呵呵,他比較有個性。”
其實熒惑更屬意冰山來當自己的機械師,可冰山本人的職責和理想都和七水之都息息相關,他想不到說服冰山的辦法。
弗蘭奇不一樣,他的理想就是造一艘夢想之船。設計船、造船,設計各種機械、造機械,這些都是他的愛好。
而想要做到這些,並不是非要留在七水之都不可。
“弗蘭奇先生?”
熒惑有求於人時,非常禮貌!
“嗯~?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站在門口,弗蘭奇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紅髮小子,嘴邊絨毛未退,年紀應該不大,1米8的個頭,比他矮了兩頭還多。只是,這大白天的,他披着斗篷幹什麼?
就是這小子要查我的水錶?
哎?後面怎麼好像還跟着一位老人家?弗蘭奇提起墨鏡,仔細看了一眼。
確實是一位老人家,隨即,他表情正經了一些。
“是這樣的,本人南海格萊尼治島,格萊尼治城的城主,格萊尼治自由軍首領,帝扎斯特?熒惑,想聘請你成爲我的首席機械師、造船師。”
“別想騙我,格萊尼治城根本就有城主,我就出生在聖多利亞王國,對旁邊不遠的格萊尼治島上三閥割據的局面非常清楚。”
“你說得對,我成爲城主是最近兩年的事情,請放心,我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跟你去當什麼首席。”
“爲什麼?”
“老子現在好得很,有自己的家族和兄弟互相幫襯扶持,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想法。還有,大白天遮遮掩掩的,我看你也不像什麼好路數。”
“唉~!”看來哥得拿出殺手鐗了,熒惑心想。
“好吧,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帝扎斯特?熒惑,海軍少將。”
弗蘭奇語氣冷硬下來,“老子和海軍的人就更沒什麼可說的了。”
沒有理會弗蘭奇的冷淡,熒惑只是自顧自的在講述。
“我出生在東海的一個小島,十二歲時,海賊來到了……,
海軍精英班在南海實習時,我見到了兇殘的海賊們四處屠戮,我怒不可遏……,
當我再次來到南海,看到的是王國叛亂四起、軍閥各自爲政,分部海軍實力孱弱。他們對海賊的放任和不作爲,導致海賊愈加猖狂,平民隨時可能面臨着家破人亡的災難。
強者生,弱者死?我覺得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即使是弱小者,也有生存下去的權利。
我不甘心只是做個看客,我要改變,改變格萊尼治島、改變南海,直到改變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