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和佐助走了,佐助和鳴人定下了戰鬥的約定,宇智波帶土卻不願意和卡卡西多說。
“我現在應該叫你宇智波斑呢?還是宇智波帶土?”
“有區別麼?”
“你認爲沒區別嗎?”
“當然,至少對你來說沒什麼區別。當年,我是被斑所救,我現在的所作所爲,都是繼承他的遺願。”
“算了,反正這些和我關係不大,我只要毀了木葉就夠了…對了,給我鼬的眼睛!”
“你…,視力已經受到影響了嗎?”帶土也沒等佐助回答,直接點點頭,“那我去準備一下。”
熒惑這邊,一直沉默的自來也突然開口,“仙影,他們兩個,你是有辦法留下的吧?”
“自來也大人,帶土的空間忍術幾乎毫無破綻,作爲神威之寫輪眼的原本持有者,他對空間忍術的控制能力比我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卡卡西覺得自來也大人有點兒找茬的嫌疑,即便仙影實力高強,但帶土既然能在五影會議上來去自如,說明他的空間忍術很難破掉。
自來也看了卡卡西一眼,沒吭聲,你知道到個屁,你哪裡知道你面前這位的恐怖!在你看來無解的空間忍術,在對方面前卻是隻手可破。自來也這是被熒惑給鎮住了,雖然宇智波帶土的虛實轉換,熒惑對付起來很輕鬆,只要速度夠快就行,但一旦被他弄進神威空間,若是沒有掌握改版的飛雷神之術前,說不得熒惑還真要被困一陣子。
見自來也又把目光轉向自己,熒惑聳聳肩,“差不多吧,這不是鳴人要自己解決和佐助之間的戰鬥嘛!”
卡卡西無語,你還真能攔住啊~!這位仙影大人,從第一見面,卡卡西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性格、行事、作風,完全就不像一名忍者。
熒惑直接承認,自來也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指責對方?看熒惑這滿臉的不在意,會在乎嗎?到時候,唯一的影響可能就是將雙方的關係弄僵,得不償失。
“已經到了邊境,仙影大人要不要去我們木葉坐坐?”自來也語氣一轉,邀請起熒惑來。
雖然知道自來也的邀請肯定另有所圖,不過熒惑並不在意,他要是不想答應,沒人能勉強他。
“也好,那,咱們走吧!”
“鳴人,鳴人,你怎麼了?”衆人正打算回返,小櫻突然發現鳴人已經口吐白沫了。“這是中毒了!”
“沒錯,是中毒的症狀,怪不得我總覺得安靜的有些過分呢!”即便變了出場方式,鳴人到底還是被小櫻之前準備用來偷襲佐助的毒鏢給擦中見血了。
“小櫻,你慌什麼,趕緊給鳴人解毒啊!”
“哦哦哦!”
小櫻現在的醫術已經很厲害了,鳴人所中的毒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在對鳴人進行了一番救治後,他就醒轉過來,最多隻是有些精神不濟罷了。不過,能讓總是精力過剩的鳴人消停下來,這毒也算不可小覷了。
卡卡西背上進入俘虜行列的香磷,衆人啓程,路上再把被小櫻弄倒的犬冢牙他們撿上,衆人回返木葉。
路上,經過小櫻治療,但還很虛弱的香磷時不時的拿眼睛瞪着走在前面的熒惑。
“小妞兒,你再敢瞪我,我就去找佐助,把他削一頓?。”
“……,你去吧,反正我只不過是一個棄子罷了!”
“這可是你說的!”話音一落,熒惑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蹤跡。
“哎哎!你回來!”香磷緊張的手都伸出去,好似要抓住熒惑一樣,轉頭四下打量,找不到熒惑的身影,香磷有些着急。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本人,但這位仙影的大名,她還是聽說過的,雖然對佐助的實力有信心,不過…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聽說還是個喜歡讓佐助咬的變態!”熒惑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香磷的身後。
“什麼?”小櫻立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鳴人則是一臉八卦的神色。
本來正在思考的自來也,臉上突然間爬上一絲猥瑣,卡卡西和大和耳朵也都支了起來。
“你纔是變態!我是特殊體質,受傷的人只要咬我的胳膊,就能迅速恢復!”
“可是我怎麼聽說,別人咬的時候你都是在嘶嘶的吸涼氣,佐助咬的時候,你的叫聲可就嚴重走形了啊!”
“誰?誰說的?”見香磷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衆人心中瞭然,又是一個陷在佐助身上的女孩兒。
小櫻沒有像衆人想象的那樣發飆或者怒吼,此時她陷入了沉默。這位女忍者這麼對佐助,可一旦沒用了,佐助第一個想法竟然是殺掉,之前下手殺她時也是毫不猶豫,佐助現在變得好陌生,好冷漠!
氣氛就這樣突然沉默下來。
直到回到木葉,也沒人再開口說話。
回到木葉,自來也準備去看看綱手,突然想起熒惑,就找到他,把綱手的情況說了一遍。
綱手?記得好像團藏死掉沒多長時間,綱手就醒過來了吧?
“我需要看看才行!”
“好,你跟我來!”
兩人來到綱手的病房,靜音還在寸步不離打的照顧着。
熒惑用心網感應一下,發現綱手的查克拉和細胞活性正在復甦,“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醒過來。”
“能具體點兒嗎?”
“自來也大人,他是…”
“他是仙影!”
“仙影?”名字嗎?五影會議上的事,暫時這幫中下層還不清楚。
“就最近兩三天,她的查克拉在復甦,生命力在恢復。唔~!其實我現在就能讓她醒過來。”
“真的?”*2
熒惑也不廢話,叫靜音拿過來一隻碗,他咬破食指,擠出來一滴血。
啪!
血液滴落碗中,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靜音舉着碗的雙手猛然一沉,差點兒沒拿住。
靜音看看碗裡的一滴血,臉都要綠了,這真是一滴血?她感覺有好幾十斤重。
“沖水,給綱手服下!”
靜音感覺不太靠譜,這詭異的玩意兒能隨便下肚麼?她看了看自來也。微一沉吟,自來也點頭。
靜音只好取白開水衝開,只不過是一滴血,可現在整碗的水都血紅血紅的。
扶起綱手給她喂下,三人靜靜等待。
沒到五分鐘,綱手慢慢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