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無雲的藍天,清爽而不渾濁的微風,無一不再顯示着今天是個好天氣。當然,如果無視了那些頻繁起飛下降的飛機和離雪隱居不算遠也不算近的,已經是爬滿觸目驚心白色的三十二號巨石碑,那麼就真的是完美了。
。。。。。。所以,請大家不用慌張,民警排行榜IP第一和第二十一名都已經來到了我們東京區,所以我相信她們一定可以配合好自衛隊守護好東京區域的。因此,我希望大家要做的就是和平時一樣,安靜的生活,不要給民警和自衛隊。。。。。。
“這樣真的好嗎?”
莉塔-索斯貝利看了一眼電視機中正在播出的早間新聞報道,吃了一口蛋糕後,對着凌雪疑惑道:“羽先不說,把我也在東京區的消息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放了出去。”
凌雪聳了聳肩膀,喝了一口早間紅茶道:“有什麼不好呢。假如你是擔心那個安-蘭德會以此爲線索照過來的話,那我還求之不得嘞。上次讓他跑掉了,他敢來就滅了他。”
“嘛,嘛,莉塔,其實這也只是凌雪的一個藉口罷了。其實,凌雪只是在爲他那個小女朋友擔心啦。”羽-林斯特戲謔道。
經歷了短短一天和衆人的相處,羽-林斯特也算是卸下了外表的冰冷僞裝,露出了本性。
“我說羽喵醬啊,否認的話,我已經說得不想再說了。你信不信你在說一句,我就把你扔到原腸動物堆裡去。”凌雪的眼中散發出了危險的目光。
“嗚哇~好口怕啊。”
羽喵醬表示絲毫的不在意,雙手抱着腦袋,戲謔道:“你敢把我扔進原腸動物堆裡,我就敢在回來後,把聖天子大人是你小女朋友的事情給捅出來。”
“呀嘞呀嘞,我這時候才感覺,叫你回來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凌雪無語了,以前怎麼沒發現羽喵醬居然還有毒舌的屬性,說好的弱氣,說好的傲嬌呢?
吃完早飯,幾隻小蘿莉都是去上課了,連剛剛來的莉塔-索斯貝利也是跟在了她們的後面,看着一臉興奮的表情,應該也是很期待吧,與衆多和自己一樣的小朋友相處。
“那麼,凌雪大人,我們也出門吧,不是說要去前線的營地的嗎?”
司馬未織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手帕,優雅的擦了擦,站起身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司馬未織這兩天像是定時報到一般,連分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天天一大早就往起始者培訓學院,凌雪的二層小屋這裡跑。而且正好是掐着早飯點來的。
“因爲鹿角做的飯好吃,所以我願意,你管我啊。”嘚,司馬未織是這麼說的。
而唯一有所改變的就是她的穿着,以往穿着露肩和服,顯得有些風騷的她,逐漸的開始改變了穿着風格,要麼就是規規矩矩的和服,要麼就是看起來很清爽,但不失時尚的休閒套。
凌雪當時聽後就覺得自己的十二指腸又開始疼了,怎麼自己的身邊沒一個正常人啊。鹿角是我女僕,你去的地方是我家,我還不能說啊。。。。。。
“我記得我去前線營地的事情貌似沒和你說過吧。”
凌雪無語的吐槽了一句,隨後也是同樣站起了身,撓了撓腦袋,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鹿角,那麼家裡就辛苦你嘍。其他的學校估計都已經停課了,所以我猜晚上大概蓮太郎他們大概也會來,所以麻煩你多準備些食材嘍。”
出門前,凌雪高擡着手,摸了摸鹿角的腦袋。這些天以來,鹿角和凌雪逐漸明顯有了一個進展。有時候往往兩人不需要說話,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之間所需要表達的意思。而這個摸頭殺的動作也是前兩天一個無意之間開始有的。後來,凌雪發現鹿角並不討厭後,幾乎每天都要來這麼一次。雖然高舉着手有點怪異,但是有什麼辦法呢,面對着一米八可能還多的鹿角,凌雪的腦袋正好平行着鹿角的胸部位置,所以爲了摸頭殺,怪異就怪異吧。
“嗨,我知道了,主人。”鹿角眼裡露出了一絲享受,點了點頭。
其實凌雪也有讓鹿角改口叫自己名字,可是就關於這點,鹿角死活不肯,無奈之下,凌雪也只有隨鹿角去了。
出門後,凌雪,羽-林斯特,司馬未織三人循着一條已經是長滿了雜草,青苔的鐵軌開始緩步的朝着三十二號巨石碑出發。雖然前線營地離雪隱居有挺長的一段路,但是三人某種程度上都不能算是普通人,首先凌雪和羽-林斯特都是IP百名的民警,體力肯定過關,而司馬未織作爲司馬重工的千金,爲了在這個亂世生存下來,嬌弱弱的大小姐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肯定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隨着逐漸靠近三十二號巨石碑,觸目驚心的白色幾乎已經是佔滿了整個眼眸。唯一的暫時還沒有被腐蝕的地方也只有深入雲端的那一大塊了吧。
“看樣子腐蝕已經是很嚴重了呢。”司馬未織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擔心。““錵”侵蝕液這種東西還真是討厭呢。”
“照這個進度下去,恐怕不需要三天了呢。”
閉着眼睛感受了一會兒,羽-林斯特臉色凝重的張開了眼睛。
“啊。”
凌雪點了點頭,也許常人聽不見,但他和羽-林斯特卻是能聽見。源源不斷的,使人感到清爽的涼風吹過巨石碑底部,那已經白化,近乎開始脫落的“錵”物質而發出的“咯滋,咯滋”的聲音。
“哥哥大人?!”
在朝前走了一段路後,凌雪便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鐵軌上,似乎是在說着什麼。
而兩個熟悉的身影聽見背後有響聲後,也是轉過頭來。一個長着橘黃色髮絲,扎着雙馬尾的少女驚喜道。
“呦,延珠,蓮太郎。”凌雪舉起手,微笑的打了個招呼。
“凌雪,未織,還有羽,你們怎麼來了?”蓮太郎見到來人後,急忙站起身來。
“你小子,把我學院的學生拐走了,還不允許我來看看啊。看你們兩個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貴安,蓮太郎。”司馬未織則是拎了拎裙角,打招呼道。
“你好。”羽-林斯特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着拍了拍褲子,隨後開心的撲過來的藍原延珠,凌雪很是熟練的張開了雙手,一把將其抱了起來,讓其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
“蓮太郎是在煩惱着原腸動物的事情啦。據自衛隊傳來的最新消息,外圍區的原腸動物現在已經是突破到了三千,而且似乎還有着增長的趨勢呢。”
凌雪懷中的藍原延珠解釋道,但是從其有些心事重重的眼神中也可以得知,藍原延珠並不像表面那麼沒心沒肺,只是不喜歡將其表現在面上罷了。
“是嘛?那是否知道每種等級的大概數量呢?”羽-林斯特沉默了一會兒,詢問道。
“詳細情況並不清楚。”裡見蓮太郎搖了搖頭,道:“因爲還沒有調查清楚,那些先鋒隊就失聯了。”
“嗖嘎。(這樣啊。)先。。。。。。”
“哇啊啊!”
凌雪沉默了一會兒,剛剛想準備說些什麼,就聽見不遠處的前面,在一節已經是廢棄多時的火車車廂的前面,一小堆人正圍攏在那裡。
“怎麼了嗎?”
幾人的心中都劃過一絲不妙,相互點了點頭,朝着人堆處走去。
帶着黑色的墨鏡,微張的嘴巴上流着紅色的鮮血,而胸口,一個成X狀的精湛切口,無不再顯示着其下黑手之人的技術之高超。而一邊穿着紫羅蘭色的,類似於旗袍的衣服,手上帶着黑色的護手,頭上扎着兩個小沖天鬏,類似於死者的起始者的小女孩也是躺倒在血泊中,看着沒有起伏的胸口,估計也已經是死亡了。
“這是!?”
裡見蓮太郎眼中的震驚之色顯而易見,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剛剛還在集市中和起始者一起吃的正歡的盔甲男,這會兒居然已經是躺倒在了血泊當中。
“從肉體的溫度上看,應該是剛剛死亡不久。”凌雪蹲下身,摸了摸兩人的脖頸,站起身來淡淡道。
“小雪,你覺得兇手會不會就在這羣民警當中。”羽-林斯特冷淡的眼眸不着痕跡的掃視着附近的民警和營地的四周,悄聲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可是。。。。。。”
不知爲何,凌雪總感覺,在那精湛的切口上,有着一股雖然很淡,但是卻感覺異常熟悉的氣息,貌似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怎麼了?可是什麼?”
羽-林斯特看着皺着眉頭沉默在那裡,一副若有所思樣子的凌雪,奇道。
“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吧。”凌雪搖了搖頭,秉承了自己一貫的信念,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動腦筋可不是自己的強項。
看見不遠處,幾個身着黑色西服,帶着黑色墨鏡的人走了過來,凌雪轉過身,帶着幾人走出了人堆。
剛剛走到集市附近,司馬未織指着一個方向,道:“凌雪大人,你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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