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悄降臨,節乃婆婆端出了一盤接一盤的美食宴請了風白一行人,哪怕之前幾人都已經幹掉了阿虜的糖果屋,現在面對節乃婆婆做的美食,也是毫無抵抗力,紛紛化爲餓狼,將端上來的美食吃的乾淨。
迷失之森的距離極遠,哪怕是水母飛艇的速度,想要短時間內飛到,都是不太現實的情況。
“好了,酒館快要開門了,我們先走一步。師傅,承蒙款待,我那邊有了新的酒水,您要來嚐嚐嗎?”
吃飽喝足,風白雙手合十,朝着節乃婆婆發出了邀請。
“哼哼哼,小白你釀製的新酒水嗎?那麼我去嚐嚐看吧。反正以水母飛艇的速度,明天一早就能到了。”
節乃婆婆對於風白所提到的新酒水,也是頗感興趣,隨後在風白的帶領下,幾人回到了諸天酒館之中。
……
“肉身前來還是第一次呢,有點真實的感覺,不像思念體那般虛無了。”
換好酒保服,風白上下拍了拍自己的身體,對於第一次帶着肉身來到酒館,倒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而隨着開門,萌萌今天一馬當先的走了進來。
不過萌萌小臉紅撲撲的,看樣子是洗了個澡纔過來的。
萌萌一進來,就朝着風白要了一杯她喜歡的果汁,隨後狠狠地灌了一口後,頗爲爽快的笑道:“該死的老頭子,還想關我。去他的焚天烈火池裡好好的洗了個澡,那傢伙鬍子都氣歪了,哈哈哈,想想都好笑啊。”
“好了,別太淘氣了。你們族人也是爲了你好,不然他們吃飽了撐的爲你做這麼多事啊?”
風白好笑的摸了摸萌萌的小腦袋,對於她的淘氣行爲,也是感到無奈。
而節乃婆婆看完了風白新的十種酒,有些嘖嘖稱奇,隨後也是讓風白上了一杯仲夏之夜給她。
風白點點頭,隨後取出一瓶酒,開蓋後,給節乃婆婆倒了一杯。
原本的仲夏之夜,是要慢慢調製的,這樣保質期太短,而且也太過麻煩。
所以風白再試了幾種釀製方式,終於將仲夏之夜改良,變成了可以長時間儲藏的瓶裝酒了。
“嗯,口感不錯,而且比較淡爽,比較適合不擅長喝烈酒的人羣。而且你這酒水特殊作用,是怎麼搞出來的?這種狀態,是最適合廚師來研究菜品了。”
節乃婆婆喝了一口,頓時對風白大爲讚揚。
同時對於風白對於釀酒能力的再次提升,也感到十分的欣慰。
“叮鈴鈴。”
鈴鐺響起,衆多的熟悉面孔,也開始朝着酒館之中聚集。
但是其中,一個熟悉的面孔,卻是將風白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雷歐奈?她來幹什麼?”
風白疑惑地呢喃道,同時示意一隻小精靈將雷歐奈給接引了過來。
而另一邊正在負責位面穿越的雷歐奈,也是聽到了消息,隨後快步走了過來。
兩名雷歐奈相見,女僕雷歐奈開口道:“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着急的來到這裡?”
“我還想問你們呢。”
雷歐奈鬱悶的說道:“你們不是說已經搞定了艾斯德斯嗎?怎麼艾斯德斯又搞了比武招親啊?塔茲米已經被艾斯德斯接到皇宮裡去了!”
“……”
聽見雷歐奈的話,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風白,眼神中透露出一幅古怪,但又看好戲的神情。
至於風白,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這個消息了。
果斷的,風白開門,將桂木桂馬直接拉了進來。
隨後,桂木桂馬就這樣穿着睡衣,直接從大門處掉了進來。
桂木桂馬錶示自己也很鬱悶,明明好好的玩着遊戲,但是就這麼直接被拉了進來,他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遊戲可是還沒存檔啊!!!
“有話快說,我還要回去存檔呢!”
推了推眼鏡,桂木桂馬站起身來,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看在風白還是會時不時的給他帶來一些別的世界裡的遊戲,他就真的要爆發了。
“我要被人NTR了,大神求指導啊!”
風白無奈的說道,同時對於艾斯德斯居然還是會隨着劇情舉辦了比武招親,還有看中塔茲米的事情,風白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是怪艾斯德斯變心了?還是說劇情的慣性太打了?
聽見風白的話,桂木桂馬也是有些愣神,隨後皺眉看着風白,隨後說道:“好了,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我說一遍,我來看看怎麼處理。”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風白立刻將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桂木桂馬說了一遍,同時雷歐奈也說了一下艾斯德斯當時的表現。
桂木桂馬聽完,直接捂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風老大啊!我服你了。我雖然說要吊着她,但是你好歹看見有進展的機會,就趕緊抓緊攻略啊!居然吊了對方兩個月,我都不知道怎麼補救了。”
風白翻着個死魚眼,扣了扣鼻孔,淡定的說道:“我本來就沒談過戀愛,一直母胎solo,你只說了前面的部分,後面的又沒說。”
桂木桂馬一幅被你打敗的表情,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開口道:“現在那個叫塔茲米的傢伙,完全符合艾斯德斯心中對於另一半的要求,所以你在她心中的形象自然就會被淡化了。”
頓了頓,桂木桂馬指着風白道:“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你也過去,然後一切聽我指揮,我來手把手的教你將艾斯德斯搶回來。但是……”
“但是?”
看着桂木桂馬猶豫的樣子,風白撓了撓腦袋,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
“我很負責任的說,我一旦出馬,很容易就會幫你搶回艾斯德斯。但是你要做好準備,除非你有我家那個笨蛋死神能消除記憶的能力,不然女孩一旦動情,很難再回頭的。除非你是不負責任的人,那麼當我沒說。”
風白呆滯了一下,低下了腦袋。
另一邊,耳朵豎的老長的拉姆,整個小臉都氣成了小包子,但是她又沒有能力改變什麼,只能自己在一邊生悶氣了。
沉默了半晌,隨後風白開口道:“先試試吧,我知道一些有記憶消除能力的人,到時候再將艾斯德斯的記憶消除吧。”
聽見風白的話,所有的男人都發出了噓聲,一幅信你有鬼的樣子。
但是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風白麪前的桂木桂馬,沉默不語。
因爲他是最清楚風白現狀的人。
去攻略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女孩,這件事在花心的男人身上,只不過是一個平凡又香菸的事情。
但是對於桂木桂馬和風白這樣的人,他們並不會這樣認爲。
似愧疚,似平靜,似慶幸……
諸多味道夾雜在一起,匯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