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飄忽,渾身劇痛,我死了?
猛烈咳嗦之後,一下子睜開眼睛,渾身上下都溼透了,連被子都溼漉漉的,跟尿牀了一樣。
身體無法動彈,鬼壓牀了,感覺十分疼痛。於此同時,房門被推開,單茵匆忙進來:“主人,你怎麼了?”
我眨眨眼,心裡畏懼着她,嘶啞道:“你要幹嘛?”
單茵一臉迷茫:“啊?主人你做噩夢了嗎?我聽到你在慘叫。”
做噩夢?一下子清醒了,我也能動彈,一巴掌拍臉上,真特麼疼。
大口大口地喘氣,麻痹的,嚇死老子了!
看看窗外,天已經黑了,我顫聲道:“我睡了多久?”
單茵摸我額頭:“你下午回來。睡了一個下午啦,我已經做好飯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溫暖的小手可算讓我安心了。
他媽的,竟然真的做了一個噩夢!
不吹不黑,老子真的被嚇尿了,而且夢中的痛感還殘留着。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心虛了,太慚愧了。都是造孽啊。
趕緊穩穩神,一把將單茵抱住:“對不起,我一直在騷,極度花心,喜好女色,玩弄你們感情,實在對不起!”
單茵一臉迷茫:“主人你怎麼啦?爲什麼道歉?”
我把一切事情都告訴她了。從我不宅的時候說起,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這本書五十萬字的內容都告訴她了。
單茵聽後忍俊不禁:“原來是這個啊,主人我問你,你跟廖雅芝母.女發生了關係嗎?”
我搖頭,她又道:“所以她們只是感激你,對你很有好感,有一絲曖昧嘛,你並沒有對不起她們啊。”
咦?好像是啊,哎呀,當局者迷啊,對於廖雅芝和小羽,我自問無愧於心,我可是拯救了她們的。而且沒有得到什麼好處,頂多是抱抱女兒而已。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我鬆了口氣,感覺罪惡感減輕了一些。
單茵又問:“至於秦冰,你們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吧?”
我點頭:“她喜歡瞎鬧,找到白馬王子之前說要調.教我一下的,但一直沒機會。”
單茵一笑:“所以你也沒有對不起她啦。”
對對對,可以,這波分析很有道理。我連連點頭:“那安小洛呢?我小時候就對不起她……”
單茵拍我後背:“小時候的錯誤,她也原諒了你啊不是嗎?現在你們已經不是戀人關係了,頂多是舊愛重逢,她更喜歡和你妹妹在一起不是嗎?”
對的,一定是對的,我對安小洛真的沒幹啥壞事兒,她現在也不愛我了。
我感覺更加輕鬆了,單茵嘆了口氣:“不過你和許夢夢,還有柳紫菱、大姐大,就真的說不清楚了。本來你也不欠大姐大什麼的,可是那晚你把她給那個了……”
我一想也是,其實中心點還是在她們三個妹子身上,其餘妹子我都沒有傷害啊,曖昧算犯賤,我自認犯賤了,以後洗心革面做人好了!
我也嘆氣,單茵柔聲道:“你最愛許夢夢,但也十分愛慕柳紫菱,她們兩個都是值得你愛的人,大姐大反而是無辜的人。”
我一陣苦惱。單茵也不說話了,讓我自己考慮。
我正考慮得入迷,結果大門響了,很多腳步聲傳了進來。
我嚇得一抖,又拍了自己一下,確定不是做夢,趕緊出去一看。
這一看我腿都嚇軟了,柳紫菱、邊一芊、許夢夢、安小洛、秦冰都來了!
完蛋完蛋,夢境開始變成現實了?
我心驚膽戰開着,幾個女人都盯着我,還是柳紫菱率先開口。
“咳咳,事情大家都已經商量過了,來找你要個結果的。”
柳紫菱有一絲幸災樂禍的語氣,她隱藏得很深。這傢伙絕逼想看熱鬧。
我吞了吞口水:“什麼……結果?”
話一落,門又開了,廖雅芝母女擡着一箱酒進來。
我嚇得往後一跳:“我靠!”
衆多女人都呆了呆,不解地盯着我。我冷汗狂流,完了完了,真的要“夢想成真”了!
我帖着門,打算隨時跑路。卻聽廖雅芝笑道:“上次拼酒不過癮,一芊,再來。”
小羽也跑向我:“爸爸!”
我愣了愣,頓時感動無比,一把將她抱住:“女兒乖,嗚嗚。”
小羽懵逼了,接着皺鼻子:“爸爸你怎麼一身臭汗啊。”
我做夢被活生生砍死。能不一身臭汗嗎?
乾巴巴一笑,柳紫菱一衆人卻拉過廖雅芝和小羽去說悄悄話了,她們還把單茵也拉過去了。
我膽戰心驚站在一旁,等了半小時,她們終於商量好了,廖雅芝母女臉色已經變了,廖雅芝有點氣悶道:“江立。你也太過分了吧,哪有你這麼亂來的啊。”
小羽鼓着嘴:“爸爸,你讓一芊姐姐懷孕了啊?那夢夢怎麼辦?”
我尷尬得一匹,柳紫菱拍拍手:“正好廖姐買了酒來,不如把他灌醉,看看他會怎樣,都說男人喝醉了就會暴露本性。我們看看他的本性如何吧。”
我又縮了瞳孔,轉身回房,把門給鎖上了。她們一羣女人在外面大叫:“你跑什麼!”
完了,她們竟然真的要考驗我的本性了。我記得在噩夢裡被砍死時,紫菱說我選擇了全部人,所有她們全部人都很憤怒。
這就是我的本性嗎?不可能吧,老子那麼人渣?
我使勁兒搖頭,不對不對,我只可能選擇夢夢的,再不濟也是紫菱吧,怎麼會選擇所有人呢?
腦海中苦惱着,又閃過一芊的身影,她壞了我孩子。
靠,老子想她幹嘛,她可是把我給害慘了,多美好的生活啊,一胎回到解放前啊。
也怪我自己造孽,但還是難免抱怨她一下,這讓人蛋疼的的繼妹啊!
糾結間,外面傳來電鋸的聲音,緊接着,那電鋸開始鋸門了,一幫女人在外面叫喊:“滾出來!”
徹底完蛋了,我開門了,她們把電鋸一關,指了指啤酒:“去喝!”
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都是我的錯,請求菩薩原諒。”
柳紫菱噗嗤笑出聲,接着忙正經起來,一羣女人都盯着我,也不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過去喝酒。
沒辦法了,喝吧,邊喝邊流淚,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也不記得喝了多少瓶,總之最後站不穩,什麼都不記得了,耳邊全是怪笑聲,感覺有一羣小鬼在索命似的。
等醒來,是一個晚上,窗外黑乎乎的,傳來一股寒意。
我心裡七上八下,一動手腳嚇尿了,我竟然被綁住了。
使勁兒一咬舌頭,痛得飆淚,完了,竟然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我不敢出聲,咋辦。
接着門開了,外面的光線傳了進來。我忙閉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一下。
也不知道是誰進來了,我心裡砰砰直跳,接着感覺耳朵一熱,有個人朝我呼氣:“我的少爺,你心跳很快哦。”
是柳紫菱!
我睜開眼睛。心驚膽戰看着她,她並沒有拿刀,我長鬆一口氣。她咯咯一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抱着一芊哭訴,說會負責,養她和孩子一輩子。好過分呀你,明明人家都使勁兒挑逗你了。你竟然不選我。”
我眨眨眼?什麼?
我選擇了邊一芊?這有點天方夜譚啊,我直吞口水:“真的?”
紫菱笑容很溫暖:“是啊,算你還有點良心,要是選別人,我一刀捅死你。”
不會吧,我潛意識中願意對一芊負責?這把我自己都給震驚了,難道我是個好人?
顧不得多想了。負責就負責,我掙扎了幾下:“那這是什麼意思?綁着我幹嘛?”
柳紫菱壞壞一笑:“雖然大家都認可了你的選擇,但還是很生氣啊,不懲罰你怎麼行呢?”
我又膽戰心驚了,柳紫菱把門鎖上,手指沿着我胸口往下挪動:“我們幾個女孩子說了很多悄悄話,大家最感興趣的還是你的癖好。她們全都罵你死變態呢。”
癖好?我心裡一跳,柳紫菱爬上牀,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布來,把我眼睛矇住了:“組織對你的懲罰如下,你聽好了。”
我感覺她坐在我旁邊,把腳放在我腿上了。我什麼都看不到,就聽她在講話。
“第一,這三年之內,你給我們做牛做馬,只有我們折騰你的份,你無權折騰我們,也不能佔便宜,等三年後我們決定是否選擇你,而不是你選擇我們。”
我一臉苦色,她又道:“第二,一芊和孩子都交給你來養,所以你要當爹了,不得有任何怨言。”
我一嘆,點了點頭。
這時候紫菱的腳挪到我褲襠上了:“第三,就是現在的懲罰,我們八個女人會輪流進來懲罰你,你要是敢gao潮,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啊?幾個意思?
我正疑惑,她的腳已經貼上去了,我感覺褲子被扒開了,然後……
完全說不出話來,一屋子曖昧氣息,溫暖光滑的感覺傳遞到了心裡。
可惜很快這感覺就消失了。紫菱走了,接着又進來了人,開始了新的感覺。
我開始還挺嗨的,但後面生不如死,這嗨一下停一下,好特麼的痛的,痛成豬皮棒棒糖。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眼睛上的布終於被解開了,入眼看見單茵。我特麼直接哭了:“單茵……”
單茵臉蛋微紅,連忙給我解綁:“對不起主人,我也不想的,她們非要這樣懲罰你……”
我難受,難受得要死。單茵側過臉去偷笑,可算把我鬆開了。
我現在不上不下,難受得一匹,一把將單茵抱住:“我不行了,我要!”
她卻推我:“不行的主人,她們說了,這三年你是……牛馬,你要服侍我的……我答應她們了的。”
我要噴血,單茵低頭捏衣角,然後她在偷笑:“她們說,讓你自己去廁所解決……我先出去了,她們在等我吃宵夜,我會給你打包的。”
她一溜煙跑了,我渾身虛脫地躺在牀上,一臉弱智模樣,眼角安安靜靜地滑落一滴翔。
然後我掏出手機打開幻塵二吧,這個作者的貼吧總算給了我一絲慰藉,我又精神起來了,有了這個貼吧,還要什麼女人?
蹦蹦跳跳去洗澡,開開心心爬上牀,高高興興地睡覺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