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許夢夢黑化了?
這又不是我的錯,對方帶着個女兒我能怎麼辦呢?
趕緊安慰許夢夢:“不要生氣嘛夢夢,只是一個新的繼妹而已,什麼都不會發生的。”
許夢夢還是呵呵兩聲,話都不願說。
不妙啊,許夢夢這個醋罈子說翻就翻,我不能按照常理安慰她,要反向思維才行。
我就咳了咳正色道:“沒錯,我有新妹妹了。以後你不是我妹妹了,記住哦。”
許夢夢死一樣沉寂,我估計她眼眶已經紅了,在家裡暗自垂淚。我趕緊繼續道:“你不是我妹妹了,是我老婆了,老婆就不要吃新妹妹的醋啦,愛你哦老婆。”
哎喲,好肉麻啊……
許夢夢還是沒有理我,難道這個反向思維出錯了?這樣語音聊天太麻煩了,都不知道許夢夢什麼反應。
我乾脆直接給她打電話,她接了,不過不吭聲。
我自顧着道:“我再說一次啊,你不是我妹妹了,是我老婆,老婆不要吃新妹妹的醋啊。”
許夢夢笑一聲。然後冷哼:“花言巧語,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故意逗我的啊,哼,找你新妹妹去吧。”
她還是有點不高興啊,我賤笑道:“等你媽媽去公司了,我直接搬去小羽家住,天天跟你偷情,理她個屁的新妹妹,我要和老婆玩,沒有老婆玩我要死了。”
許夢夢嘔了一聲,忍住笑罵我:“我纔不是你老婆,也不給你玩,臭人,我不理你了!”
她直接掛了電話,我嘿嘿一笑,論騷還是我騷啊。
繼續給她發一條消息:夢夢,不要生氣,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妹妹。
許夢夢迴復:好啦,笨蛋。
這就說好了,我跑去洗澡換衣服,也算是打扮好了吧。
照照鏡子,真特麼帥,不吹不黑,中國第一帥!
臭美了一陣子,我爹回來了。
不過現在還很早啊,他回來幹嘛。我說你回來做啥?這麼快去吃牛排了?
他提着個行李箱,說回來洗澡,他也得打扮一下。我翻了個白眼,他拿了衣物,竟然在浴室墨跡了足足一個小時纔開門。
我瞅瞅他。他穿着紅褲衩在鏡子面前刮鬍子,邊刮邊賤笑:“真特麼帥,不吹不黑,中國第一帥!”
我斜斜眼,老子都沒眼看了。
去大廳等他,他又折騰了半小時才徹底好了,頭髮梳成大人模樣,再穿上一身帥氣的西裝,還闊以。
此時也六點多了,他就急了。趕緊帶着我去市區。
到了那邊天色還沒暗,我們進了一間高檔的西式餐廳,裡面很安靜,客人並不多。
我爹很適應這種地方,帶着我一起坐下,等待女方過來。
我是無所謂的,我只想吃一頓牛排,好久沒吃了。我爹就一直抖腿,緊張得一逼。
我說女方很美嗎?你至於麼?他拍了我一下:“不美我會要麼?她是我們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又成熟又溫柔,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呢。”
我說夢夢的媽媽也是這樣啊,她還很優雅呢。我爹一嘆:“你不懂,夢夢的媽媽是太成熟獨立了,她沒有女人該有的溫柔,我對她找不到感覺。她太要強了,從來就不會溫柔的。”
我翻白眼,得,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繼續等待,很快過了七點,但女方還是沒有來。我爹有點急了,我們又等了半小時,終於看到一個苗條的美少婦急衝衝過來了。
她還出了不少汗,不過只化了淡妝,所以狀並沒有花。
我爹直接一個激靈,起身迎接。我仔細打量這個美少婦,她並不強勢,的確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
她也不高,臉蛋有點圓,蠻可愛的。打扮還算時尚。披肩長髮很黑很直,整體的感覺就是……鄰家小妹的成熟版?
挺奇怪的,我竟然想到了鄰家小妹,這人的外貌跟邊一芊有得一拼啊。
思索間,她也過來了,我爹踹了我一腳:“起來!”
我忙站起來,跟少婦問好,她挺尷尬的,不過比較隨和,我爹拉開凳子她就坐下了。還呼了幾口氣。
“對不住啊江經理,我女兒耍脾氣,一直不肯進來,我沒辦法,只能自己進來了。”
她女兒還在外面?
我往外瞄了瞄,只看到密密麻麻的行人。
我爹自然是不在意的,叫了服務員來點餐,一直安撫少婦,安撫好了又介紹我:“這就是我兒子,叫江立。跟你說過了。”
少婦笑了笑:“跟你好像,挺帥的。”這話中聽,我謙虛了一下,我爹又給我介紹她。
她叫張靜,今年四十一歲了。
這讓我很意外,她竟然四十多歲了,仔細看看,雖然有點眼角紋,但整體還是很嫩的,這人挺會保養的啊。
那她跟我爹同齡,她女兒是我妹妹還是我姐姐呢。
我胡思亂想,張靜主動問我:“你大一休學了?怎麼不去讀了,在家不無聊嗎?”
我說不想讀了,回家賺錢,挺好的。她哦了一聲。沒有糾結讀書的事了,跟我爹郎情妾意了起來。
我也不插話,就顧着吃牛排。之後他們越聊越嗨了,完全無視我,我爹也朝我使眼色,這是要我滾蛋。
我暗哼一聲,吃完牛排就告辭了,給你面子,慢慢約會吧,我去找夢夢了。
利索走人。一出去,熱浪滾滾啊,街上太多行人了,雖然天黑了但還是很熱。
我又沒開車來,一陣蛋疼。只能去找的士了。
結果沒走多遠,前面竟然一陣騷亂,一大羣人在圍觀什麼。
強勢圍觀是人類的天性啊,我也湊過去瞄瞄,卻是一個女人在打一個男人。
人羣圍得太密了。路燈光都被擋住了,我硬是看不清楚,只聽旁人在嚷嚷:“這女娃真猛,打翻了一個漢子,牛逼啊!”
有人問爲啥打漢子。他又解釋:“好像是那男的摸了女的屁股吧,看她女娃娃長得不錯,又身材嬌小就動了邪念,結果被打翻了。”
我一聽也覺得挺猛的,這樣的女娃娃不多了。果斷繼續圍觀,隱約感覺那女娃娃有些眼熟。
這時候人羣被擠開,兩個穿着拖鞋的高大男人臭罵:“臭婆娘,敢打我們兄弟!”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都往後退了退:“糟了,是幾個流氓!”
我也替女娃捏了一把汗,這是街上的幾個流氓啊,也對,不是流氓不敢隨意摸人家屁股的。
他們是三兄弟一起出來浪的。
這下有點麻煩了,那女娃卻絲毫不懼,也不吭聲,繼續打。兩個流氓自然是過去揍她,圍觀者很多,不過無人敢出手阻止。
真是世風日下啊,那我就做個好人吧。
扭扭脖子推開人羣進去:“住……”
“手”字都沒喊出來呢,那女娃從包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幹你媽,來啊!”
那兩個流氓嚇了一跳,連忙往後躲,圍觀者也吃了一驚,紛紛往後挪了挪。
我是最驚訝的,因爲這是邊一芊啊,聲音就是她的,容貌也像她,還有水果刀,不是她還是誰?
這情況就有點尷尬了,我已經擠進去了,邊一芊也發現了我,兩人對視,都挺怪的。
那兩個流氓扶起了被打的流氓,還不肯罷手。不過圍觀的人終於仗義了,紛紛訓斥:“還不走?人家刀都掏出來了。”
“小心一刀捅死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懂事!”
三個流氓眼看情況不對,還是擠開人羣罵罵咧咧地走了。
邊一芊淡定地收回了水果刀,擡腳就走。大家都讓開路來給她,被她的霸氣給嚇到了。
這婆娘真是……一朵奇葩。
算了,懶得理她了,她都沒感謝我見義勇爲,我自然不會去追她了。
繼續去找的士,目標明湖花園,一日不見妹妹,我體內的焚寂騷氣已經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