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葉澤找到了莊衛。
“怎麼樣?那個男人死了嗎?”
“還活着。”莊衛讓人拿出一個白色的箱子。
打開後,裡面裝着兩瓶藥劑。一瓶白色一瓶黑色。
莊衛指着那瓶白色的藥劑。“這就是白血漿。”
將白血漿拿在手中,葉澤問道。“只有這一瓶?”
“白血漿在製作的過程不能有一絲差錯,三天時間我也只能做出一瓶。”
“這瓶白血漿我先拿走了。”葉澤左手拿起白血漿,將它放入口袋,在白血漿進入口袋的瞬間,直接轉移到了空間戒指中。
見葉澤將白血漿拿走,莊衛沒有說什麼。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如何製造白血漿,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就能做出更多的白血漿。
“這瓶藥劑又是什麼?”葉澤指着黑色的藥劑問道。
“這裡面裝的是黑血漿。”
“有什麼用?”
“這是製造出鵺的藥物。鵺指的是用卡巴內瑞作爲心臟的人造融合羣體。”莊衛想了一下,又補充道。“只有對女性卡巴內瑞使用纔會製造出鵺,男性使用後雖然能一度提高身體能力,但最終將會迎來屍化的結局。”
又過了三天,兩輛駿城一起來到了金剛郭的門扉,要塞磐戶站。
甲鐵城早已進入磐戶站,而克城卻被堵在了磐戶站外面。
現在克城內,狩方衆的領導層全部聚在一起。
“從金剛郭傳來的指示,絕對不能狩方衆通過這裡。”
沙樑解釋完後,無名雙手叉腰,有些氣憤的說道。“說的到輕鬆。”
“將軍在懼怕美馬大人,因爲磐戶的大門是通向金剛郭最後的要塞。”
“這件事不可能這麼簡單的解決。”瓜生伸出雙手,有些無奈。
“正因如此,我們才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天鳥美馬聽完後,放開拖住下巴的右手。“沙樑你去向磐戶站的城主前田提出商談糧食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沙樑回來後說道。“城主前田接受會談的要求。但是僅限女人和小孩陪同。”
“不出所料。”天鳥美馬對着無名說道。“無名,待會兒需要你的力量,你願意嗎?”
“當然。”無名點了點頭。
“滅火,無名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見前田。”
等到所有人都走後,葉澤說道。“無名可是非常信任你,對她說謊真的好嘛?”
“我並沒有說謊。無論如何,要做的事情都一樣。”
“你想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我的朋友沒事就行。”葉澤說完,也離開了車廂。
當天鳥美馬帶着無名前往磐戶站的時候,狩方衆的其他人帶上血袋,騎着摩托去吸引卡巴內。
很快無名在天鳥美馬的利用下放下了磐戶站的吊橋。
“開始了。”
葉澤站在克城上,看着狩方衆的人用鮮血帶着卡巴內從遠處向磐戶站衝去。
“卡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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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內來了!”
……
“咚咚咚……”
磐戶站的警報立刻響了起來。
跟在無名身後的生駒看到這種情況,立刻拉動吊杆,想把橋升上去。
“咔嚓——”
衝在最前面的狩方衆,掏出匕首,將吊橋上的懸索斬斷。
剛剛升起的吊橋,重新掉了下來。
“噢嗚——”
卡巴內跟着狩方衆一起衝進了磐戶站,不斷的撕咬着磐戶站的人類。
“啊——”
無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天鳥美馬明明只和她說,打開弔橋,讓克城進入磐戶站。現在克城沒有進來,狩方衆卻帶着一羣卡巴內闖了進來。
跟在卡巴內後面,克城終於啓動了。
“呼嗚——”
克城啓動的時候葉澤已經回到了車廂,不一會兒,克城停在了磐戶站的中心。
天鳥美馬挾持四方川萺蒲早就等在那裡。“您做這些事情,究竟有什麼企圖?”
“不論何物都需要爲名燃料的東西。”天鳥美馬回答道。
沙樑從克城走去,狩方衆的成員將四方川萺蒲團團圍住。
“請和我們同行,萺蒲。”葉澤說道。
四方川萺蒲扶着受傷的侑那,看着葉澤說道。“是什麼讓你變成現在這樣?明明之前還一起戰鬥。”
“現在的我是狩方衆。”葉澤不爲所動。
只要葉澤不會幫忙的四方川萺蒲,像是認命一樣說道。“請讓我治療同伴。”。
遠處九智來棲剛好看到四方川萺蒲扶着侑那走進克城,立刻騎着黑色駿馬向這邊趕來。
生產黑血漿的車廂內,天鳥美馬拿出黑血漿對着滅火說道。“滅火,過來。”
滅火走到天鳥美馬身前,葉澤突然闖進來說道。“美馬,你打算讓滅火用黑血漿嗎?”
“不錯。”
葉澤看了滅火一眼,繼續說道。“如果你只是想破壞磐戶站的大門,我可以做到,不需要用滅火產生的鵺。”
天鳥美馬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你如何破壞大門,不過我已經打算用掉滅火。”
“只是向將軍復仇,根本不需要做到這個程度。”葉澤抽出身後的闡釋者,指着天鳥美馬說道。“還是你單純的只是想要毀滅磐戶站。”
“不僅僅是父親,臣服於父親統治的人都得死,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解放日之本。”天鳥美馬將黑血漿打入滅火體內。“所以纔要讓鵺去毀滅磐戶站,讓父親手下的臣子感到害怕,這樣才能將父親的統治完全推翻。”
“啊……啊……”
滅火發出痛苦的叫聲,隨後她的身體被黑色的液體包圍。
“嘭——!”
克城的車廂直接炸裂開來,卡巴內和人類的屍體被滅火吸了過去。
和八代驛的黑煙一樣,以滅火作爲心臟,瞬間形成了一個幾十米高的鵺。
看着滅火變成鵺,葉澤眼神中出現一絲怒意,一劍刺向天鳥美馬的心臟。
天鳥美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闡釋者貼着卡巴內瑞的鋼鐵皮膜停了下來。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在我說出消滅卡巴內的方法之前,你根本不可能殺我。”天鳥美馬自信的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闡釋者在天鳥美馬的胸前劃開一道血痕。
“至少沒有傷害到你的朋友之前,你不會對我動手。而滅火和磐戶站的人顯然不是你的朋友。”
收起闡釋者,葉澤順着被鵺破壞的車廂向外走去。“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滅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