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錢?”
彷彿在迴應咲夜的話一般,玫歐喃喃的說道。
“撒,那就要問你了,你們家富裕到有這麼多積蓄嗎?”
“不,我們家並沒有這麼多錢!”
“這包包一直都收在保險櫃裡嗎?”從角落裡傳來藤島鳴海的聲音。
“嗯——”玫歐閉上眼睛,以食指搓揉眉間發出“考慮中”的聲音。
“偶爾會看到爸爸從公司帶這個包包回來……啊,像是發薪日的時候,我只是覺得:哇,爸爸的薪水這麼多喔!好厲害!”
“呵~~”這麼多才怪!咲夜哂笑一聲,然後問道,“令尊是**嗎?”
“以前在大板的時候好像加入過幫派,不過他說現在已經洗手不幹了。”
“啊,是嗎?那他現在的工作是?”
“爸爸現在在哈囉公司上班。”
“職位呢?”
“好像是……副社長……”
“哦呀哦呀~~還是管理者呢!”咲夜輕笑一聲,隨即臉上表情一變,扭頭瞪向了慢慢蠕動過來的藤島鳴海身上。
“你想說什麼?從剛纔開始,就一直一副憋的很痛苦的樣子!”
藤島鳴海微愣,隨即爬起來俯身到咲夜耳邊輕聲說道:“咲夜,這會不會是公司的錢……”
“嗯,有可能!”
“這很不妙啊……應該報警吧?”
玫歐似乎是聽到了鳴海說的話,轉過身一步步向着鳴海靠近。
“什麼意思?我爸爸怎麼了?”
“沒什麼……”藤島鳴海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瞥了咲夜一眼。
“令尊怕是捲入犯罪事件中了!”咲夜脣角一彎,淡淡的看着玫歐那瞬間僵住的表情,“我想還是直說的好,突然音信全無的前黑幫成員老爸叫自己女兒帶着鉅額現金躲起來,自己恐怕也躲藏在某處……一般人估計都會想,他是不是詐騙了公司的錢,由於事蹟敗露而逃亡了呢?”
說完,咲夜戲謔的看了藤島鳴海一眼,讓得他嘴角一抽,訕訕的又蹲回了牆角。
不過相對的,玫歐的情緒就激動多了,她直接將咲夜推倒在了牀上,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大聲喊道:“我爸爸不可能做那種事!”
“啊~~我知道,你爸爸是無辜的,所以你纔會來到這裡,向我求助,不是嗎?”
玫歐聽完頓了一會兒,然後才仿若突然反應過來似的,眨了眨眼,手上的力氣一鬆,看着自己現在的行爲,臉蛋一紅,反身跪倒在地,向咲夜叩頭道:“真是對不起,偵探小姐,請您責罰小女子吧!”
“嘛……錯不在你,要怪也是去怪蹲在牆角的那個笨蛋!”說着,咲夜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散落的髮絲,“感覺不爽的話就去打他兩拳好了,安心,那傢伙是絕對不會反抗的!”
“真的嗎?”
“是假的啊!”
面對玫歐那投過來的視線藤島鳴海趕緊回道,不過在面對咲夜那隨之而來的黑暗眼神的時候,頗有些自暴自棄的低下了頭。
“啊~啊~~是真的是真的啊,來打吧來打吧,難道我不是因爲擔心你嗎?”
“啊啦,真的是這樣嗎?”
咲夜再次問道,平淡的語氣,有的只是平靜,但卻比之前危險的語氣還要有效,更能貼近人的內心。藤島鳴海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害怕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不敢承認並面對恐懼的你,明白嗎?”
“……對不起啦。”有必要說的這麼過分嗎?藤島鳴海默默的想道。
玫歐依然跪坐在地板上,正以不安的眼神向上望,咲夜則以一種冰冷的視線繼續看着藤島鳴海,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你這小卒仔趕緊閉嘴吧!”。
“那,那麼……”藤島鳴海躲在角落裡的身體顫了顫,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委屈,“如果要接受這個委託,我有一個條件。”
“說什麼條件,把這孩子帶到這裡來的不就是你嗎?”
“呃……”藤島明顯微微一愣,下意識想要反駁【那不是我不知道原來這件事這麼危險嗎?】,不過馬上就認知到這個解釋聽起來到底有多麼的蒼白與無力,爲了不說出這樣喪家犬狂吠一樣的話,他只能硬着頭皮無視了咲夜的這個問題繼續說道:
“那個……唔,既然玫歐的爸爸讓她躲起來,那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玫歐不停的搖着頭:“我沒有想過!”
“好吧,姑且算你問了一個稍微有點兒建設性的問題,所以接下來這個問題就交給你來解決了。”
“哈?”
“你不是問她接下來該怎麼辦嗎?很簡單,她接下來將接受到你的保護,而你作爲護衛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爲她找到一個暫時的安身之所。”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去拜託明老闆就好了,她那裡應該會有很多空房間的。”
“呃……”藤島鳴海汗,“我能說不嗎?”
“哼,當然不能!”咲夜理所當然的說道。
“誒?那我的意見呢?”玫歐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疑惑的問道。
“嘿~~這個問題問的好。”咲夜聞言笑了,微闔着雙眼俯視着玫歐道,“聽着,這不是商議,而是命令,乖乖接受我的安排,我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老爸,否則一旦出了差錯,你覺得應該由誰來承擔起你爸爸出事了的差錯?”
玫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再次磕頭道:“小女子不才,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嗯。”咲夜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回身開始解起了睡裙背後的鈕釦。
藤島鳴海見此臉色一紅,趕緊起來拉着玫歐向外走去。
“喂,稍微注意一點好不好?這裡還有人呢!”
“切,有什麼好注意的,反正我不吃虧!”一邊說着,咲夜將潔白的雙肩露出了出來,扭過頭嬌笑道,“啊啦,難道說,面對我的這副姿態,你心動了?”
聞言,藤島鳴海頓時逃得更快了。
其間還夾雜着玫歐疑惑的聲音:“誒??爲什麼身爲女孩子的我也要被拉出來啊?”
面對玫歐那清澈的雙瞳,藤島鳴海悲傷的扶住了額頭:“就是因爲身爲女孩子的你也必須要被拉出來,所以我纔會如此痛苦的啊!”
“嗯——”玫歐沉思片刻,隨即搖頭補刀道,“還是不懂!”
啪!藤島鳴海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