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是藉由調整身體特定部位的氣的量以改變身體攻防力的技巧。
在‘堅’的狀態時,念能力者全身的攻防力都是在50%的情況,而如果雙方氣的量並沒有差很多的話,則在‘堅’的情況下戰鬥,兩邊的人都不會受到很大的損傷。
陳安夏和金目前展現出來的氣量是相當的。
當然,至於陳安夏和金有沒有隱藏,這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迅速改變身體特定部位的攻防力來給予對方傷害,也變成念能力者需要修練的部份。
在這其中,有兩個要點。
第一,就是氣的移動速度要快。
如果氣的移動速度太慢,不僅自身的攻擊很難給予對手傷害,而且當對手攻擊的時候,也會因爲來不及用足夠的氣防禦而受到損傷。
第二,就是氣的分配量要精準。
如果氣的分配量誤差太高的話,很可能會受到比預期來的大多的損害,或者是自身地攻擊無法正確給予對手應有的損傷。
通常來說,實力達到中等的念能力者,攻防力的改變都會與自身的攻擊同步,而且氣的分配量誤差不會高於0.1%。
舉個例子,假設中等念能力者處在‘堅’的狀態,身體攻防力都是50%的情形。
當這中等念能力者右手出拳攻擊對方時,能夠瞬間將自身的攻防力調整成右手70%、全身30%,利用右手比對方多出來的20%攻防力來給予對手傷害。
中等念能力者就能夠如此使用‘流’的技巧,更不用說是達到金這個層次的頂尖念能力者,對於‘流’的控制更是出神入化。
不過,不管‘流’使用的再好,還是會有破綻,那就是在攻擊的那一瞬間,攻擊部位的攻防力一定會比身體的攻防力高。
也就是說,在金應用‘流’發起進攻的那一瞬間,身體的攻防力是降低的。
而陳安夏也就是把握住這一瞬間,利用解析、建模和推演能力進行快速的預判,並且在應用卸力的武道招式擋住金的攻擊的情況下,不斷的攻擊金的身體。
至於最後一個唸的應用技術,也是念的應用技術當中最難的一個,
這個技術就是‘硬’。
‘硬’是將纏、絕、練、發、凝五種技巧聯合使出的高等應用技。
‘硬’的應用方法說起來也很簡單,首先用‘凝’將氣全部往身體的某一部位集中,接着用‘纏’將散發出去的氣,全部包覆在該處來增加氣的密度。
不過,這時身體其他部位仍然會有少量的氣會跑出來,因此再利用‘絕’將其他部位的氣都消除掉,這時使用‘凝’的地方,就會接收來自身體內100%的念而被大幅度的強化了。
當然,若是在一開始先用‘練’將自己體內的氣量提高的話,則‘硬’的效果還會比沒使用‘練’所施展的‘硬’的效果更好。
‘硬’常常被念能力者當作戰鬥時的重要攻擊利器,將自身100%的念全部擊向對方,毫無疑問的可以給予對手很大的傷害。
可是由於在‘硬’的狀態下,身體沒用‘硬’的部位對唸的防禦力是0,要是這些部位被對手用念攻擊的話,也會受到致命的損傷。
所以在沒把握可以擊中對手的情況下,念能力者通常是不會使用‘硬’來攻擊的。
強度越高,風險就越大,幻影旅團的成員之一飛坦,就曾因爲自信使用‘硬’攻擊嵌合蟻中的蠍女,然而被意外的反擊蹭到一下就受了重傷。
這也從側面可以看出強化繫念能力者的攻擊和‘硬’的區別和優勢,因爲強化繫念能力者每時每刻的攻擊,都可以看做是‘硬’。
而且還不會有普通念能力者使用‘硬’的弱點,那就是身體其他部位對唸的防禦力不會是0。
金在最先開始的時候還有使用‘硬’,好好痛打了陳安夏幾下。
但是金很快就發現自己在使用‘流’的時候,陳安夏可以抓住自己那不算破綻的破綻,也因此就不敢再使用‘硬’去攻擊。
如果使用‘硬’的時候,被陳安夏蹭到一下,以陳安夏的攻擊力來看,金可能會去半條命。
可是,如果僅僅只是使用‘流’,金根本奈何不了陳安夏,還會不時被陳安夏抓住破綻,進行反擊。
並且,陳安夏打的地方很有講究,打人專打臉。
很快的,金原本還算英俊的面容,肉眼可見的青腫了起來。
惱怒之下,金再次犯規了,動用了強化系的念能力,包裹住自己的拳頭,狠狠的跟陳安夏對拼在了一起。
在金動用了強化繫念能力之後,陳安夏的攻擊根本就傷害不到金,攻擊力量也比金要弱很多。
很快的,在金的犯規反攻之下,陳安夏的臉也變得鼻青臉腫了起來。
陳安夏也注意到了金的犯規,剛想開啓緋紅眼進行反攻,就見金直接跳出了戰鬥的圈子,擺出一副勝利者和前輩高人的姿態,背對着陳安夏道“今天就到這裡了,再打下去你就要受傷了。”
“不過,現在你知道了吧,你的還差的遠了。”
陳安夏頂着鼻青臉腫的臉,嘴角有些抽搐。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陳安夏也瞭解到了,金的臉皮真的非常厚,並且做事十分不靠譜。
沒有理會同樣鼻青臉腫的金,就見陳安夏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閉上雙眼,開始不斷消化剛剛在戰鬥中學習到的知識。
同時,陳安夏的腦海中還在不斷還原剛剛跟金戰鬥的畫面,通過解析、建模,去找到自己在戰鬥中的問題,不斷推演改進。
當然,陳安夏也在尋找着金的弱點。
總有一天,陳安夏要好好的教金怎麼做人。
金看見陳安夏的狀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去打擾陳安夏,就見金自顧自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那裡就是讓莫比安市火起來的新遺蹟所在,不過,那個遺蹟有些詭異。
而在金離開之後的幾個小時後,有一個人在無意間闖入了金和陳安夏所在的地方。
這時的陳安夏還坐在地上,消化和推演着一些東西,理所當然的,陳安夏臉上的淤傷也沒有好。
只見這人看着鼻青臉腫,看不清本來面貌的陳安夏,露出了獰笑,並且緩緩朝着陳安夏走去。
一邊走,這人嘴裡還一邊說道“遇到我,是你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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