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一年的元旦,中華迷n國平津特別行政區上議院議員,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中美,中蘇,中英,中德友好協會會長…總之擁有差不多一個報紙版面頭銜的楊豐楊大老闆大婚了,雖然事實上他跟兩個未婚妻已經同居不知多少年,但婚禮卻一直沒有舉行,現在趁着各方平靜的機會,趕緊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當然作爲一個天主的信徒一下子娶兩個老婆好像有點不太對,就連西方君主都沒這麼幹的,不過考慮到中國的國情和楊大老闆對人類的貢獻,梵蒂岡的教皇陛下特批他可以娶多個老婆,既然這樣反正娶兩個也是娶,娶三個也是娶,這貨索性把小妖精也拉上,好歹也跟自己在牀上滾了那麼多年,不給她個名分也不太合適。
既然是他的婚禮那自然盛況空前,說實話就是光頭佬結婚也絕對沒有他這排場,世界上除日本外幾乎所有主要國家都派了專人前來祝賀,什麼亞洲,歐洲,美洲,就連非洲都不缺。包括現在正互相打得血流成河的也難免比較尷尬地一起出現在婚禮上,比如說德國元首的特使,楊大老闆的好朋友古德里安上將和英國國王的特使就難免互相表現一下高傲,另外法國維希zhengfu的特使和流亡zhengfu的特使見面也很難保持友好。
當然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這正可以表現楊大老闆的魅力,數千賓客簇擁在一座巨型的溫室花園中,人羣中受了驚的大熊貓,小熊貓,草泥馬之類動物四處穿梭,從世界各地空運移植來的奇花異草爭奇鬥豔。頗讓這貨有了一種滿堂花醉三千客的感覺。
說到底這也是自己的婚禮呀雖然對這東西他不是很在意,實際上在他看來最好的婚禮就是弄一張大牀四個人好好折騰一番,但在這樣一個大喜的日子裡居然還有人給自己添堵仍然是一件不可饒恕的罪過。
正在三個新娘簇擁下,跟一幫客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一名五角大樓的參謀匆忙跑了進來,從人羣中擠到他身邊。然後把一份文件遞給他,剛看了一眼楊大老闆臉色就變了。
“楊,出了什麼事情?”古德里安低聲問道。
“沒什麼,海因茨,你們的盟友給我送了一份特別的禮物。”楊豐冷笑着說。
就在他舉行婚禮的時候,鄭家屯的滿州軍突然襲擊了通遼駐軍的巡邏隊,這不正常,極不正常,要知道那幫滿州軍打死也不敢摸老虎的屁股。再說如果真是滿州軍乾的,他事前早就得到消息了,小傀儡的軍隊已經被他蛀得千瘡百孔,也就是說肯定是關東軍換馬甲乾的。
不過他們這麼幹的目的,就很令人費解了,要說菱刈隆有膽量從他的烏龜殼裡鑽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那樣的話他爲什麼要挑釁自己呢?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裡。誰都知道打擾楊大老闆的婚禮,那是絕對要遭到他的雷霆般的報復的。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婚禮還是照常進行,直到第二天楊豐才匆忙趕到五角大樓。
“具體情況怎麼樣?”他問孫立人。
“咱們的一支巡邏隊遭伏擊,毀了兩輛牧馬人,死了三名士兵,對方打扮是僞軍的騎兵,從番號上看是張海鵬的人。不過戰馬是日本人的戰馬,他們這是故意在挑釁,前線已經進入戰備狀態。”孫立人說道。
通遼駐軍是東北挺進軍,張作相在那裡放了一個整編軍,軍長是黃顯聲。副軍長是他兒子張廷樞,現在整個熱河前線全都是東北挺進軍負責,不過此時各軍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區別,包括韓復榘這些人的軍隊也都已經納入同一個指揮體系。除了所屬將領的任命,老軍閥們已經不太怎麼過問軍隊的事情,他們現在都忙着發財呢反正北方五省兩區已經是一個事實上的整體,因爲經濟互相依存誰也脫離不了誰,而且楊豐也不是光頭佬,這些老軍閥對他還是極其放心的。
“既然敢挑釁,那就得有捱揍的覺悟,增兵熱河,其他各軍都不用動,讓新軍上,正好給他們練練手。”楊豐冷笑着說道,他的三十萬新軍現在已經完成,因爲光頭佬並沒有給他番號,所以自己搞了個鐵血抗日軍的名字,這支軍隊可是一支真正的新軍,一個空降師,兩個裝甲師,使用北平自己仿造的五九坦克,雖然和楊豐從現代購買的五九還有點差距,但已經不輸於最早期型號的。
三個機械化步兵師,以加重的猛虎坦克和仿造的步兵戰車爲主,六個摩托化步兵師,還有四個輕裝步兵師,這四個輕裝步兵師包括兩個山地師和兩個兩棲作戰師,所有步兵武器全部是在北平和重慶仿造的五六式槍械。重炮以楊豐從現代搞來鋼材製造的一三零加農炮爲主,雖然達不到三十公里射程,二十五公里還是很輕鬆的,至於像七五這類口徑的火炮,在新軍中已經找不到了,就連空降師都配備了一零五毫米榴彈炮,當然因爲減重空投的緣故,性能比步兵師的一零五炮要縮水。
對於這三十萬大軍,楊豐可是寄予全部希望的,以後主要的進攻性任務就全交給他們了,就像反攻東北,進攻朝鮮,甚至登陸日本之類。除了東北挺進軍以外,其他的那些舊軍將主要以南方作戰爲主,他們的輕裝化也適合幹這種活兒,讓一支機械化部隊去緬甸的叢林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日本人這次到底是想幹什麼?”決定下增兵熱河之後,孫立人也皺着眉頭說道,看來這個問題也很讓他疑惑。
“會不會只是一次意外,咱們這些年和日本人結的仇也夠深了,尤其是在他們本土炸死那麼多人,如果有一些日本士兵因爲仇恨私自攻擊我們,又怕被他們的上級發現,所以乾脆裝成僞軍。”黃百韜說道,現在緬甸根本沒什麼戰事,雙方連演戲都懶得演了,再把他放在那裡也未免太浪費,所以楊豐乾脆把他調了回來。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總覺得沒這麼簡單。”孫立人說道。
楊豐忽然腦子一動。
“把唐傑叫來。”他對旁邊一名參謀說道,很快參聯會情報委員會主任唐傑匆忙進來。
“最近其他戰場上日軍有什麼異常調動?尤其是那些戰線後方的。”楊豐問道,現在他的情報系統就是美國人都望塵莫及,遍及世界的商業網絡,不計其數的合作伙伴,還有對各國zhengfu的滲透,可以讓他以最快速度知道這個世界上任何角落發生的事情。一些最核心的東西他可能接觸不到,但像兵力調動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卻是輕而易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爲自己工作,反正情報人員打聽不到的東西,他的秘書綵衣妹妹可能隨便一份電報就知道了。
“最近日軍的換防比較頻繁,至少有二十個師團進行了換防,或者也可以說輪休,因爲主要是以本土部隊替換戰區部隊,不過在平常時候這種輪休也很平常,只是這一次規模大了點。從日本傳回的情報好像是日軍在近一年內不會再進行大規模作戰,所以用國內沒經歷過戰場的部隊替換那些已經在外連續作戰多年的老部隊。一來練兵,二來讓他們進行休整,撤回的主要是常備師團和第一次擴軍時的特設師團,而換到東南亞的,基本上都是新編的師團,有十個還是剛剛編成的。”唐傑說道。
“換防,不會是備戰吧?”楊豐冷笑着說。
“備戰?和咱們?剛剛經歷一場慘敗之後,我想他們還不至於這樣瘋狂吧?”黃百韜難以置信地說。
“和我們的朋友約瑟夫,我還需要德隊最近的調動情況,尤其是他們的那些最主要部隊,尤其是古德里安的部隊在哪兒,弄不好海因茨這次還是順便來演戲的。”楊豐說道。
他猜對了,日本人真想打蘇聯了,他們挑釁楊豐不過是爲自己調兵東北做掩護,誰都知道楊豐是絕對不會容忍他們挑釁的,以這傢伙的風格,肯定以最快速度調動大軍增兵熱河,這樣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增兵東北,然後悄悄做好開戰準備,這些年他們在東北把鐵路修得可以說四通八達,可以最快速度從南到北調動兵力。
這次也不能怨他們貪心,一座幾百億噸儲量的超級大油田,是足以讓任何人瘋狂的,更何況這座油田現在已經開始出油,而且這座油田還可以避開危機四伏的海上運輸線。他們倒不是怕英國人的潛艇,他們真正怕的是一旦和美國開戰,那龐大的太平洋艦隊加入對他們的封鎖,聯合艦隊再強大沒油反正不能拿船槳劃出去。
雖然秋明距離也不近,但有西伯利亞大鐵路,距離完全不是障礙,再加上東北和朝鮮發達的鐵路網,原油甚至可以直接運到釜山,然後在朝鮮海峽建條輸油管道,石油就可以源源不斷地運到日本本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