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地上,“思橙,我知道你無法面對我,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都不要逃避了好嗎,我馬上離婚,你把初-夜給了我,我一個大男人還慫什麼,相信我,一離婚我就娶你……”
莫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場的人礙於顧漠深不敢對慕思橙做什麼,但都小聲議論着,“原來是個小三啊,怪不得長的一臉狐媚樣。”
“真不要臉,睡了姐夫居然還勾引顧總,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呸,長得人模狗樣的,還不是破鞋,最看不得這種仗着好看到處亂搞的女人,小土雞永遠也變不成鳳凰。”
慕思橙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拿起桌子上的半瓶紅酒倒在莫強頭上,“你也不看看自己你什麼樣子,我就算眼瞎了也不會看上你,人醜人品還差。”
誰也沒想到慕思橙會這麼囂張,勾引男人,腳踩兩隻船,事情敗露還敢罵人?
大家不由懷疑,唐易城跟她離婚是不是因爲她不檢點。
顧漠深知道沒人敢當着他的面對慕思橙動手,也就放心讓她自己處理。
“你一個大男人做什麼不好,非要靠污衊女人來拿錢,我不知道誰叫你來的,也不知道給了你多少錢,但如果你現在滾的話我可以不追究。”
慕思橙覺得自己已經夠寬宏大量的了,但面前的男人不爲所動,還拿出了自認爲很有利的證據。
“思橙你還記得這個嗎,這是你隨身戴着的項鍊,你把它送給我做定情信物。”
這不是當時唐易城送給她的嗎,被她扔了,怎麼會在他手上?
“啪。”
酒杯被顧漠深捏碎,全場頓時一片寂靜。繞是憤怒,顧漠深此時仍是一臉平靜,他走向莫強,渾身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有絲毫動作。
大手掐着莫強的下巴,把他的頭狠狠甩在地上,就算是鐵也經不起那麼大力的摔,莫強的頭頓時流血。
顧漠深擡腳踩在男人臉上,居高臨下,“誰指使你的。”
周圍的氣壓頓時降低,整個大會場只有顧漠深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冰冷如撒旦,讓人不寒而慄。
慕思橙看到了角落的唐易城,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慕思橙連追出去的力氣都沒有,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一開始是無聲的流淚,不一會兒變成嗚咽,而後是不可控制的低聲哭泣。
她難過的不是被污衊,不是被辱罵,而是自己曾經最愛的,甚至卑微到塵埃裡去愛的男人,居然費盡心機要整垮她。
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麼做?
宋越澤疏散會場,交代好不準把事情傳出去,偌大的會場頓時了無幾人,鴉雀無聲。
顧漠深把慕思橙扶起來,大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顧漠深把泣不成聲的慕思橙攬在懷裡。“我想回去。”
“好。”顧漠深公主抱把慕思橙放在車裡,一到別墅,張嫂就開門遞拖鞋,顧漠深親自給慕思橙換上。
叫了兩個女傭給慕思橙洗澡,又吩咐張嫂,等慕思橙洗完澡後給她端一杯牛奶,自己開車駛出別墅。
慕思橙洗完澡後怎麼也睡不着,就捧着杯子來到落地窗前,清涼的夜色籠罩在城市,人造湖裡的荷花隨風擺動,整個別墅大大小小的路邊都亮着路燈,整個環境靜謐美好。
“啊,”牛奶太燙,慕思橙喝了一小口直接吐了出來,掃了眼四周,在牀頭櫃上看見了面紙。
隨手抽了一張,面紙盒因爲抽的力氣太大掉在地上,盒子下面的照片露了出來。
是一個男孩和小女孩的合照。
男孩躺在一片金黃的銀杏樹葉上,穿着一件白色襯衫,外面套一件灰色格子無袖長馬甲,下身是一件緊身的阿瑪尼西裝褲,面色冰冷,自帶清貴氣息,深邃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小女孩,她拿着一片銀杏葉蹲在地上,甜甜的對着鏡頭擺了個剪刀手。
這個場景,這兩個人……
慕思橙拿起照片,有點熟悉,又不知道哪裡熟悉。
仔細的看了看照片中的男孩,五官精緻立體,薄脣自帶刀鋒,一雙褐色的眸子深邃汪-洋,不就是顧漠深的縮小版嗎!
原來他真的是從小帥到大。
“思橙,張嫂思橙去哪了。”顧漠深嫌棄的看了一眼手裡的一大袋雞爪,將它放在桌子上,小女人小時候還沒這個愛好,怎麼長大了喜歡吃這種噁心的東西。
聽到顧漠深的聲音,慕思橙從樓上跑下來,“哇,你買了這個。”慕思橙看了看桌子上的雞爪。
她圓澄的眼睛泛着薄霧,精緻的小臉微微泛紅,草-莓色紅脣一張一合煞是可愛,顧漠深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的女人只能是她,既然她不明白那就用行動告訴她。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吻,慕思橙此時整個人都是懵的,試圖推開他,但男人將她的胳膊拉在後面鉗住,根本動彈不得。
“不要,唔……別……”
傭人們看到顧漠深和慕思橙都不敢發出聲音,有的悄悄走出去,有的轉過身裝作沒看見。
二十八年來,顧漠深在外界看來就是禁-欲系形象,雖然也有和女人發生過關係,但他絕對不是濫情的人,而且每一個發生性關係的女人都不會在他面前出現第二次。
當然,除了慕思橙。
一個浪漫的法式長吻之後,顧漠深鬆開慕思橙的手,將她打橫抱起來,女傭打開房門,顧漠深將慕思橙扔在牀上,動作蠻橫但卻注意到沒有弄疼她。
大手從慕思橙肩部滑向鎖骨,又往後到了美背,熟練的拉開拉鍊,女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美麗不可方物。
慕思橙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但是卻怎麼也推不開。
房間的氣息迅速回溫,曖昧的因子迅速涌起,男人是情場高手,沒過多久慕思橙就覺得渾身燥熱。
顧漠深俯在她的耳畔,“乖,放鬆,不會疼的。”
奇怪的是,身體竟然真的放鬆下來,完全跟着顧漠深的節奏走。
這一晚,顧漠深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體力不支的慕思橙最終忍不住求饒,男人給她整理汗溼的頭髮,但動作不減。
在慕思橙要暈過去的時候,顧漠深將她抱進浴室給她洗澡。
被單上一片猩紅。
第二天,所有的媒體一片祥和,關於慕思橙的報道一條也沒有,坐在沙發上看肥皂劇。
看的正起興,一個電話打進來,是父親慕安國的。
“死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想,你也不回來陪陪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