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橙也是突然想起來胡宴濤之前跟她說過的,深橙在樓下玩吊骨頭的時候,突然不見了。
她在她穆家的大房子裡面着急的叫了幾聲:“深橙!”但是都沒有一聲她所熟悉的“汪汪”聲迴應。
這就讓她不得不懷疑懷疑顧漠深了!
但是爲了再三確認,還是各種房間都轉了一圈,什麼深橙經常窩着的地方,深橙喜歡躲藏的地方等等,想着深橙是不是在什麼角落睡着了,沒有聽見自己的叫喚,她抱着這些希望尋找着。
再三尋找的結果一般都是失望,最終的結果只有自己去爭取。
穆思橙再三尋找之後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她只好求助於劉雯:“媽媽,你有看到深橙在哪嗎?我今天回來沒看見它。”
“深橙呀,不是之前胡宴濤抱出去玩了嗎?他回來就告訴我深橙不見啦!”
劉雯這時候在擇菜,她頭也沒擡,不慌不忙的繼續說,“你也不要去責怪別人胡宴濤,我覺得那小子挺好的,他不就是一時間疏忽嘛,我覺得呀,那小土狗肯定不會有人抱走的,它會自己回來……誒,你怎麼話都不聽我說完呀!”
穆思橙才懶得聽這些可有可無的話語,她現在只想確定深橙的位置,至於什麼胡宴濤好不好的,廢話,深橙又不是他弄丟的,雖然他沒看好深橙是一方面,但是犯最嚴重的錯誤的還是把深橙給拐跑的人!
她轉向在房間裡面正一邊享受着空調暖氣一邊拿着眼鏡看報紙的穆爸穆安國,“爸爸!你有看見深橙嘛!它好像不見了……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
“嗯?深橙呀?它不是還在客廳咬玩具骨頭嘛……”
穆安國也同樣毫無所謂的回答着,看着敷衍不走穆思橙便過了一會又說,“哎呀,我不知道啊,你別在這打擾我看報紙。去去去,等下吃飯啦。”
“嘖,我怎麼忘記了我爸這個金魚記性。”
穆思橙嫌棄的向着穆安國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飛快的說了一句,“老爸是笨蛋!”就逃走了。
穆安國在商業方面對數據很敏-感,教學生也頭頭是道,但是生活方面就是一個遲鈍的大孩子。
穆思橙搖搖頭,接着便陷入失望的海洋,憤憤不平的向着沙發就是一個用力的一趟。
坐了一會覺得無聊,又端起熱水壺和紙杯子想要倒杯水喝。
深橙八-九不離十,應該是被顧漠深拐跑了,怪不得顧漠深在辦公室裡面還信誓旦旦的讓我把深橙還給他,原來他早就有下一步的動作想法了!
穆思橙咬咬牙想着顧漠深以前的所作所爲拿着紙杯的手正用力捏着,待到紙杯已經無法變形了,她才反應過來。
看見自己憤怒的動作,滿臉黑線,慶幸着自己還好沒開始倒熱水,不然燙到自己還要受傷,超級得不償失。
可是穆思橙心裡面的氣還是消不下去!家裡面的東西她不想用來破壞和發泄,她只好用嘴巴發泄着。
“啊啊啊!顧漠深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居然連這麼可愛的深橙都不放過!還好意思自稱顧家少爺!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還孩子氣的想要把深橙拿回去!他算什麼男人!這個萬惡的資本家遲早要遭報應!”
說完這些發泄的話之後,穆思橙又嘟着小嘴氣呼呼的拿起紙杯子倒了杯熱水,乖巧的在一旁等待水涼。
“連水都要等它涼了才能喝!上天真是太針對我啦!這個臭顧漠深!”
“啊啾!啊啾!啊啾!”顧漠深在自己家裡裡面連打了三個噴嚏,“誰在背後罵我嗎?還是怎麼的?我怎麼連打了三個噴嚏?”
白起一副嘲笑他的模樣,“我看是你把深橙給拐騙過來了,穆思橙已經注意到了深橙消失,正在邊找邊罵你呢吧!”
“這倒是有可能……有本事,她想要拿回深橙,就叫她來找我啊!”此時顧漠深在沙發上躺着,而深橙在坐在他的胸膛位置。
顧漠深一邊摸着深橙的耳毛一邊開玩笑似的說出這些話,心中又有一點期待和小慌張,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希望穆思橙來見他,至少證明他還是能夠有機會跟她再聊聊他們之間的事情的。
“我看啊,這一般都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別以爲打噴嚏就是穆思橙在思念你這些。”
白起在顧漠深家裡面的另一個沙發上躺着玩手機,一腳搭着另外一隻腳,同樣的也充滿輕鬆和戾氣一般。
帥氣修長的腿和顧漠深的形成對比,顧漠深是較正經,而白起則充滿壞學生之氣。
“還有可能是狗毛過敏哦!哈哈哈!”白起朝着顧漠深挑挑眉毛,顧漠深無語的朝他翻個個白眼。
“怎麼可能!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對狗毛過敏過……啊!啊啾!”說時遲那時快,顧漠深在否認自己的狗毛過敏之後迅速的又打了個噴嚏,他用紙惺了惺鼻子,一臉的無奈。
“這次不一定是穆思橙了,但是絕對是你白起在心裡面罵我!”
說完就又使勁摸了摸深橙的毛,然後幼稚的搬了搬深橙的頭,使深橙卡看起來像在點頭的樣子。“你看深橙都點頭了!”
“哈哈哈哈!”白起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來。“誒,我好久沒看見你這麼幼稚了,我今天來拜見的不是顧漠深,而是你,是顧三歲吧?”
顧漠深又朝白起翻了翻白眼,“那邊那個大爺覺得自己很成熟,大概已經八十了吧!是不是呀!深橙!”
“對着一個狗在哪當做人再說話,你怕是想穆思橙想瘋了。”白起揚脣一笑,空氣中充滿着挑-逗氣氛。
“啊啊啊!顧漠深!你看看我的裙子變成什麼樣子了!”一旁出現了及其不和諧的聲音,在本來和諧的氛圍裡面顯得尖銳又刺耳。顧漠深和白起都在同一時間同時皺起眉頭,癟了癟嘴。
果然,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楊景倩打破了他們之間的交流,她刁蠻又無理的拉起在沙發上躺着的顧漠深,然後向他展示起她手上的紫色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