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尚邪魅一笑,開口說道:“不錯,我就喜歡小辣椒,果然是我的菜。”只見他眼神凌厲,滿臉得意,斜斜的看了一眼穆思橙,又看了一眼顧漠深,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
歐尚慢慢的靠近穆思橙,一把手握住了她小巧玲瓏的下巴,把嘴裡的菸圈吐在了她的臉上,眼神深不見底,如同獵人看到獵物一般,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美人。
穆思橙害怕歐尚會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想掙扎躲開,卻被保鏢重重的按住,只能一直扭-動卻始終動彈不得,無奈怒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歐尚。如果眼神能殺人,那歐尚已經死了一百回了。
而對面的顧漠深依舊一臉冷漠,似乎毫不在乎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出好戲的局外人,看都不願意多看穆思橙一眼,而是擡起手撣動着衣服袖口處的灰塵。
“啊……”就在衆人以爲歐尚正小人得志親到了穆思橙,如火如荼之時,卻不適時宜的傳來了一整慘叫,響徹整個營地。
只見穆思橙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在歐尚的嘴脣要碰到自己臉頰的時候,她卻掙脫了保鏢,額頭一偏,一把抓住了歐尚扣住自己下巴的手臂,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歐尚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條件反射般啊了一聲,站在一旁的助理君臨卻一腳揣開了穆思橙,順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這巴掌聲可遠比剛剛那句慘叫要響亮的多,只在瞬間穆思橙就已經躺在了地上,嘴角滴答滴答流出了鮮血。
原本一臉高冷的顧漠深見自己的女人受傷,臉色鉅變,心急如焚,一時按耐不住,想衝上前去救她,卻被一旁的特助宋越澤給按住了。
宋越澤並沒有說話,而是對顧漠深搖了搖頭,抿了抿嘴,示意他小不忍則亂大謀。
“混賬,你幹什麼!”歐尚見狀,顧不得自己手臂上的疼痛,一邊呵斥君臨,一邊急匆匆的朝躺在地上的穆思橙走去,他只是想嚇唬嚇唬穆思橙,但從未有過讓她受傷的想法啊。
“思橙,你怎麼樣?”歐尚一把抱起了地上的穆思橙,把她輕輕的放到了一邊,從兜裡拿出一張潔白的高檔真絲手帕,溫柔的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跡,深怕她再受一點傷害。
穆思橙很反感歐尚觸碰自己,可剛剛君臨的那一下實在打得太狠,自己又重重的的摔了一跤,渾身疼到不行,實在無力掙扎,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自如的器官,只有眼睛了。
穆思橙擡眼,眼睛裡搜尋着顧漠深,可看到顧漠深依然翹着二郎腿坐在對面,眼神冷漠似寒冬裡的冰霜,臉上還透露着些許不耐煩,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毫不關心。
如果此時能有畫外音,那一定是穆思橙心碎的聲音。她對顧漠深的感情很複雜,但無亂如何卻一直深信在關鍵時刻,這個男人還是靠得住的,他是會保護和在意自己的。可現實呢?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罷了。
穆思橙冷冷的盯着顧漠深,似乎想用眼神吸引住他的注意。
“思橙,還流血嗎?哪裡還疼嗎?歐尚一直蹲在穆思橙的旁邊,焦急的詢問着她的情況。
可穆思橙一直沒有反應,歐尚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她的身邊幫她擦拭怕她受傷,可她的眼裡卻只有遠處的顧漠深。
歐尚氣不打一出來,一把站起了身,將已經沾着鮮血的白手帕狠狠的扔到了地上,踩了幾腳泄憤後,這才冷靜下來,語氣冰冷的說:“很好,既然你想看,來人,把這個女人的眼珠子挖出來,埋進土裡。”
衆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作聲。
“我的女人,眼中只准有我。如果她敢看其他男人,那就到地底下去看吧。”歐尚看到大家的反應,很是開心,依舊冰冷的說完了話。
穆思橙聽到歐尚說的話,心裡有一絲恐懼,可更多的是絕望。連顧漠深都不在意自己了,落到了歐尚的手裡,也算是走到了絕路只能任人宰割了。
更何況,她已經一無所有,還有什麼好怕的呢,不過是一雙眼睛,不要也罷,那樣以後再也不需要看到世間的無情人了。
穆思橙這麼一想,就心如死灰一般,閉上了雙眼,似乎在等待着劊子手的到來。
顧漠深聽見歐尚這麼說,心裡很是焦急。歐尚這個人他知道,心狠手辣,說到做到。再看看穆思橙,似乎放棄了抵抗,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這就讓顧漠深更加焦急了。
如果自己再不開口挽回局面,恐怕一切都晚了。
“歐總。”雖然內心波瀾起伏,可顧漠深的表面依舊雲淡風輕。“你說這種話,是不是想破壞我與我未婚妻楊景倩的感情?”
歐尚一臉莫名其妙,關楊景倩什麼事?
“我與我未婚妻小倩兩情相悅一往情深,馬上就要舉辦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現在正在籌備關頭,你卻給我潑髒水說我與眼前這個女人不清不楚,這讓我未婚妻怎麼想?怎麼,歐總素來就有破壞感情的癖好?” wωw ▪тт kдn ▪¢〇
顧漠深城府極深,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句話,反咬歐尚一口。
“顧總,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可羨慕你跟準嫂子的感情了,又怎麼會去破壞呢?只是……”歐尚馬上轉換了一副嘴臉,笑呵呵的對着顧漠深說着,然後轉頭看向了椅子上的穆思橙。
“穆小姐,你是恨我還是嫉妒小倩?就這麼見不得我們之間的感情,還不惜找人夥同潑污水?我告訴你,這個鍋,我們可接!”顧漠深沒有再理會歐尚,而是語氣冰冷至極,不容置疑的對穆思橙說。
“不知道今天這齣戲是不是你和歐總合夥耍我,我只想說演技還挺拙劣。很可惜,我愛的人要娶的人都是楊景倩,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如果鬧夠了那我們就散了吧,小倩在還家等着我。”
顧漠深繼續冷漠的說道,同時給歐尚也補了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