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蘇念辭職了,夜慕寒一下將她的人抱起。
“喂,院子裡這麼多人都看着呢。”蘇念低吼道。
“顧不了那麼多了,我高興!”夜慕寒邁開大步,向別墅裡走。
“我失業了,你有什麼可高興的?”
蘇念已經看到院子里正在工作的幾個人紛紛低下了頭,忍不住要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夜慕寒抱着蘇念直接進了臥室,“這是我認識你以來,做的讓我最滿意的一件事!”
“辭個職而已,不用評價這麼高……啊!”
蘇念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丟在牀上,“幹什麼,被你摔得頭暈!”
下一秒,夜慕寒便壓上來,“交流一下!”
蘇念一頭霧水,“交流什麼?”
夜慕寒一把甩掉西裝外套,“我老婆終於棄暗投明了!”
“棄暗投明?”
“你在溫瑾時那裡工作,我一直很不爽,現在你終於想通了,離開那個鬼地方,一定要好好交流一下!”
蘇念簡直哭笑不得,“交流就交流,你壓着我做什麼?”
夜慕寒拿起手邊的遙控器,“刷”地一下,窗簾被拉上。
“讓我們來進行一次男人和女人之間最高境界的交流!”
“夜慕寒,光天化日的,你……你怎麼能這樣?”
蘇念明白了他的意圖之後面紅耳赤,掙扎着想推開他,可嘴卻被牢牢地封住。
很快,蘇念不再反抗,任由身上的男人擺佈。
衣衫褪盡,夜慕寒隱忍着,打開抽屜,取出安全套。
蘇唸的熱情瞬間冷卻,“你是擔心我懷上了你的孩子賴着不走吧?”
“你說什麼?”夜慕寒正處在心急火燎的狀態,沒在意她的話,只顧着進行下一步。
可突然發現,蘇念用手扯過自己的衣服,正要往身上穿。
夜慕寒一把奪過她的衣服,聲音嘶啞着說,“不帶這樣的,現在停下來會死人的!”
“你把衣服還我!”蘇念冷下臉來,“我不會和一個心思不明不白的人做這件事!”
夜慕寒捉住她的雙手,“我們是夫妻,我不和你做這件事,那和誰做?”
“那你爲什麼要戴這個?”蘇念癟了癟嘴。
夜慕寒低頭看了看,又瞥向眼前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滿眼戲謔,“你也不喜歡這個?說實話,我也煩透了,影響體驗是不是?但是沒辦法,現在不這樣不行!”
他說着,又迫不及待地壓下來。
蘇念伸手抵住,“根本就不是體驗的事,你說些什麼呀,怎麼不行?”
夜慕寒在她脣邊吻了吻,“你身體還沒恢復好,不適合懷孕,醫生說至少要等三個月的,你不記得了?”
上次去複檢醫生好像說過了,但蘇念沒有特別在意,出院時是夜慕寒幫她辦的手續,原來醫囑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你是爲我的身體考慮,不是不想要孩子?”
“千真萬確,我的小祖宗,這事能不能稍後再說,忍不住了!”夜慕寒把她的頭扳過來,瘋狂地吻上。
……
平息之後,夜慕寒將蘇念圈在的臂彎裡,“小傻瓜,你就因爲這件事,吵着和我離婚?”
“不是。”蘇念窩在他的胸前,擺弄着胸前的被角。
“那是爲什麼,說!”夜慕寒用大手威脅。
蘇念受不了癢,只得交代,“誰讓你跟人家分居來着!”
夜慕寒差點兒笑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少轉移話題,我記得清清楚楚,一共五天六夜,你都沒有到這個房間裡來!”
蘇念還拿出手機上的日程表,“你看,我都記下了,你耍賴也沒用!”
這下夜慕寒真的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輕輕捏着她的小臉蛋,“原來你這麼在乎,想和我睡在一起?”
“少臭美了你,別以爲這樣,就會矇混過關,你是不是和我睡在一個房間,心裡就覺得對不起雲雪落?”
夜慕寒翻身半臥在牀上,臉對着蘇念,額頭抵着她,“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蘇念看着眼前一雙深不見底的墨眸,沒有了主意。
夜慕寒俯下身,貼近她的耳側,“你受傷,然後又做手術,這前後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和你躺在一張牀上,又不能親熱,那滋味很煎熬,還不如離得遠一點。”
“你還有沒有點出息?”蘇唸的臉紅到了耳根,連忙轉了過去。
可不久,她又轉過臉怒視着夜慕寒,“說!在認識我之前,那些漫長的歲月裡,你是怎麼解決的?”
然後她乾脆坐了起來,雙手掐住夜慕寒的脖子,“你不會是經常到那種場所翻牌子吧?”
夜慕寒也不反抗,雙目中流連着些許傷感望着她,“我比竇娥還冤。”
“是你自己說的,什麼正常的男人,我哪有冤枉你?”蘇念鼓着腮幫。
夜慕寒把她的一雙小手拿下來,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念念,人的潛能,是在某種條件下激發出來的,沒遇到你之前,除了雪落,我沒有想過任何女人。
我不否認,我第一眼看到你,是因爲你長得有些像雪落,才和你領了證,如果是換了別的女人,我不會給她名分,也不會帶到慕雪山莊來。
可你和雪落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在你身上完全找不到她的影子,我也爲此有過失落,但很快就被慶幸所代替,你善良孝順,小腦袋瓜子靈活,這張小嘴又噼裡啪啦的。
我的心,原本已是一潭死水,硬是被你給攪亂。是你,讓我感覺人生苦短,應該換個活法,而接下來的人生,我想和你一起度過。
即便是後來雪落出現,我也從來沒有動搖過,我和她之間已經成爲過去,我的現在和以後,只有你!”
“真的?”蘇念把臉枕在夜慕寒的胸前,聽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的跳。
“真的。”
蘇念眼裡的淚水,“啪嗒”一下,落在了夜慕寒的臉上。
“夜慕寒,我愛你!”她哽咽着。
“知道!”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爲她拭去眼淚。
她不顧一切地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