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說的好像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喬治張張嘴巴,想要說,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冥軒扣着溫暖的腰無奈苦笑,“總之我老婆堅持要來,我們就來了,對了,那個慕姝染怎麼樣了?還在堅持要見溫暖嗎?”
喬治盯了冥軒扣着溫暖腰間的手幾秒後又看向冥軒,“喂!你不用在我面前提醒我暖暖是你老婆的事實!我就算知道清楚也不會承認!哼!不過說起這個慕姝染,真是煩死了!早知道就不揭她嘴上的布了!好在她還被我綁在那裡,暖暖就算要見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冥軒點頭,這次喬治倒是安排的挺好的。
冥軒正準備和溫暖跟着喬治進屋,身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冥軒接了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對,緊皺着眉,掛了電話一臉抱歉地看着溫暖,溫暖也意識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對,“怎麼了?大叔?是出什麼事了嗎?”
冥軒擔憂地咬咬脣,“警局給我打電話,說是有個自稱是我兒子的人跟人鬥毆,現在在公安局,要我過去一趟。”
“你兒子?你是說子影?子影幹嘛要自稱?他本來就是你兒子啊。”
冥軒正要說話,站在他們前面的喬治忍不住轉身開口:“還不是你大叔以前拿這個兒子當恥辱?除了澳洲之外,有誰知道他會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喬治這麼說,溫暖就能明白了,之前冥軒和子影兩個人幾乎見面就要吵架,別人不知道他有個兒子,也很正常啊。
“那大叔!子影真的跟人打架了?!那你趕緊去吧!那幫人,不相信子影是你兒子,說不定子影會不會被打呢!”
冥軒還是放不下溫暖,畢竟現在慕姝染指明要見溫暖,他怎麼能不擔心呢?
溫暖揚眉,低頭笑了笑,往前一步走到喬治身邊,“大叔,你放心吧。喬治在這裡,慕姝染就算想,也不能對我做什麼的,我就是進去跟她聊聊, 把我說的話跟她說完了之後,管她要說什麼,我都會離開,然後讓喬治先送我回去,這樣,你總安心了吧?”
冥軒笑着伸手揉揉溫暖的頭髮,聽她這麼說,自己也就能安心地去解決那個臭小子的事情了!
喬治和溫暖一起走進別墅,喬治不時地瞥向身邊的溫暖,“暖暖,你就這麼放心讓我送你回去?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還真不怪溫暖用一副不思議的眼神看着喬治,“喬治,你要真對我做什麼的話,也許,現在我就沒辦法成爲冥太太了。”
說着溫暖笑着繼續往前走去,喬治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不禁苦笑搖頭,也是,如果當初自己不僅死纏爛打,還卑鄙無恥一點的話,也許,真的像溫暖說的那樣,現在她就不會是冥太太,而是小Wilson太太了!
兩人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已經聽到慕姝染在房間裡高聲歌唱的聲音,溫暖不禁停下腳步看相喬治,“她,這麼唱,唱了多久了?”
喬治深吸口氣,揉揉開始發痛的太陽穴,可見他都受了這樣的“摧殘”有多久!
“從揭開她布條開始吧,也就是她說要見你開始,就像瘋了一樣開始唱歌,我耳朵都快起繭了!說實話暖暖,如果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的話,我真想派人解決了她!”
溫暖看着喬治一副抓狂的樣子卻又無能爲力,她深刻能瞭解他這種想要掐死慕姝染的衝動,曾幾何時,她也經常會有這種想法的!
走到房間門口,溫暖看向喬治,“喬治,你讓我自己進去吧,有什麼事我喊你。”
喬治有些擔憂地皺眉,“不太好吧,雖然她現在還被綁着,但是,總歸還是有危險的!”
“別擔心,我只是去問問她一些事情,馬上就出來的,你放心在門口等我吧,既然慕姝染開口說要見我,那就是說,她有一些事情,只想跟我一個人說,沒準看到你跟我一起進去,她反而就不說了呢?”
溫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喬治點頭,便答應在門口等着溫暖。
溫暖開門進屋,剛推開門,就看到被綁在牀前沙發上的慕姝染雖然手腳被綁住,但是還是很妖嬈地擺動着身子唱着歌。
溫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慕姝染,慕姝染也看到了溫暖,但是隻是一笑,繼續唱着她的歌。
溫暖走到慕姝染面前站定,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就這樣站在那裡,雙手抱胸地看着慕姝染,聽她唱歌。
慕姝染停下歌唱,面無表情地看着溫暖,溫暖嘴角揚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她要跟自己說什麼。
“溫暖!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幸災樂禍啊?!!”
慕姝染從一開始的平靜,到現在的歇斯底里,溫暖都看在眼裡,面對她撲過來的衝動,溫暖只是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看着她此時似瘋非瘋的樣子,溫暖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說實話她是很恨慕姝染的,但是現在自己看到慕姝染的這個樣子,作爲女人,竟有一絲同情!
“慕姝染,喬治說,你有話想跟我說?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有什麼好說的,就說吧。”
慕姝染看着溫暖,突然大笑起來,傻傻地晃着自己的身體,似在哼歌,又不在哼歌。
“我有話跟你說?我怕,應該是你有什麼話想要問我吧?”
慕姝染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是她的說話思路,似乎還是很正常的。
見溫暖不說話,慕姝染又冷笑幾聲,“溫暖,你也別裝了!我知道,這次我擅自行動,破壞了夏侯雲廷的計劃,我只是恨!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這你都死不了!就像你們華夏人所說的,成王敗寇!我既然已經輸了!那就隨你們怎麼樣!”
溫暖聽着慕姝染的話,話中似乎有些哪裡不對勁,溫暖微微皺眉,“慕姝染,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情?你已經在我們手上,自然是我們想怎樣就怎樣!現在是你說要見我,是不是,你該跟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