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的手指緊緊捏住石子在繩索上拼命剮蹭,指尖已經被鋒利的棱角磨得鮮血淋漓,終於感覺到繩子有了鬆動的跡象。
韓笑眼見李輝朝自己越走越近,眼中兇光越來越盛,心裡十分害怕,不敢再繼續刺激李輝,趕忙出言安慰道:“人家女孩子不跟你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你想現在的社會多現實啊,誰不想找一個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的金龜婿,哪會跟着你吃糠咽菜,你看你衣服破舊得一看就知道是好幾年沒換的老款式了,人家姑娘能看上你纔怪,你得多注意自己的形象呀!我有一個朋友是做時尚模特的,在穿衣搭配方面特別有心得,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果然,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腦的李輝恢復了一絲清明,呆愣愣地問道:“介紹誰給我認識,怎麼你接受我了?你剛纔說什麼有車有房的老款式,你到底是誰?”
看到李輝已經被自己忽悠迷糊,說起話來都驢脣不對馬嘴,手裡的匕首也不自覺地垂在身側,韓笑暗中鬆了一口氣,繼續下猛藥道:“小鳳仙你知道吧,那可是妖孽級的禍水,你看人家一個風塵女子跟了大將軍蔡鍔,於是千古流芳了,她要是跟了孫中山叔叔沒準就成了國母,我估計她要是跟了你的話肯定就變成掃黃對象了,所以說幹什麼職業並不重要,關鍵是看跟着誰幹。女人不喜歡你並不怪女人,你要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明白嗎?”
“不明白!”李輝完全被韓笑的葷段子繞暈了。
韓笑看到李輝的眼神愈加混沌迷茫,看來自己的“話聊”起了作用,繼續連珠炮般地發問:“我剛纔說過了,女人找丈夫的條件很簡單,歸根結底八個字,就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你自己想象你的條件符合這八字真言麼?”
“我,我好像……”李輝糊塗了,腦筋一時根本轉不過來。
“那好吧,咱們治病要找病根,我最喜歡幫助別人了,我一個一個問,你一個一個回答,回答正確有獎勵哦,現在第一個問題,你家裡父母都健在吧?”
李輝點點頭,仔細想了想,又搖搖頭。
“賓狗!”韓笑雀躍道:“恭喜你符合了父母雙亡的第一個條件,現在開始第二個,你家有房子麼?”
“三間瓦房,前後菜園子,還有豬圈,對了,狗窩算嗎?”李輝很上道地配合着韓笑的測試。
“算,怎麼不算,你那可算是原生態高檔別墅啊!現在我真心的恭喜你被列入了有房一族,最後一個條件,你有車嗎?”
“車?”李輝想了想,有些靦腆道:“車倒是有,不過是聲控的。”
“蝦米?”這回輪到韓笑不會了,驚訝道:“我只聽說過手動擋自動擋的,啥時候又出了聲控這麼高科技的玩意兒,我咋不知道?”
“我喊駕,就是開車,我喊籲,就是停車,這不聲控的嗎,咋,有啥不對麼?”李輝舉起手臂做揮舞鞭子狀。
韓笑恍然:“哎瑪,牛車呀……所以說!”韓笑循循善誘:“一個蘿蔔一個坑,姻緣都是天註定,好看跟好是兩碼事,關鍵是要找到合適的。對於蔣介石來說,娶一個漂亮又有氣質的夫人,對於自己的政治前途好處是大大地有,不過對於武大郎來說,娶一個漂亮老婆就是致命的危險,你懂了沒……”
“不懂,不過我也不想懂,因爲現在我玩兒夠了。”李輝的眼睛突然恢復了清明,揶揄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心眼兒真多,拿叔叔當傻子騙呢!”
李輝加速向前跑了兩步,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韓笑的小腹上,將韓笑嬌小的身子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疼得呼吸困難。李輝一隻腳踩住韓笑的臉頰,彎腰撿起地上沾染了血液的尖銳石子,桀桀笑道:“怎麼樣,捱打的滋味兒不好受吧,誰讓你想着逃走呢,這回叔叔可真生氣了,叔叔要繼續懲罰你。”
李輝握住石子,將尖銳的一面沿着韓笑的咽喉和臉蛋輕輕地滑動,神經質地笑道:“小丫頭皮膚真好,我都有點喜歡你了呢,不過你真的不太符合我的胃口,因爲你的年齡太大了,我最喜歡粉嫩嫩的小姑娘,特別是沒超過十歲的,身上都能掐出水來,那感覺,嘖嘖!”
韓笑心知碰到了變態,就算求饒也沒有用,咬着牙用怨毒的眼神緊緊盯住李輝,滿臉的倔強不屈,李輝不以爲意,臉上笑開了一朵花,怪聲怪氣道:“真是個堅強的小東西,叔叔開始有些佩服你了,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選,你說我是劃花了你的臉蛋好呢,還是劃開你的喉嚨好呢?”
韓笑睚眥欲裂:“我從來不認識你,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李輝突然暴怒起來,腳底加力使勁在韓笑的臉上左右碾壓,猙獰道:“我不認識你,你也沒有錯,要怪就怪你生的不好,長得太像那個賤人,我抓不到她只好先弄死你解恨。”李輝的面目忽又轉爲柔和,細聲細氣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掌握了那個賤人的行蹤,你先下去呆着,過幾天我把她送去陪你,你們姐妹倆在陰曹地府也好做個伴!”
李輝手上用力,石子在韓笑臉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繼續朝着咽喉處切割而去。感覺到臉上一涼,隨即一陣劇痛傳來,韓笑完全絕望了。在這個荒涼的江心島嶼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哪裡會有人來營救自己,恐怕自己的那些二貨同事還以爲自己翹班了,正在爲自己百般遮掩,想到這裡,韓笑停止了掙扎,認命地閉上眼睛等死,心裡一陣悲涼:恐怕過幾天就會有人發現自己被毀容的屍體,自己說不定還會被這個變態分屍後煮來吃掉,下輩子投胎都零碎得費勁……
石子堪堪頂到下巴上,李輝突然停止了動作,求生的本能使得韓笑睜開雙眼,企圖看到有轉機發生,不過韓笑更加的絕望了,因爲李輝已經脫掉了上衣扔在一旁,正在褪掉褲子,露出胯下一團黑乎乎的醜陋,望着韓笑淫笑道:“哎呀,被你發現啦,真是羞人得很吶!”
李輝像是自言自語道:“不愧是人民警察,你這小丫頭精明的很,差一點就成功激怒了我哦,殺掉你,殺掉你,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夜晚這麼長,不好好折磨你一番怎能對得起我這一趟辛苦,你現在一定很害怕吧,所以你下面一定很乾澀,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忙用你的鮮血潤滑一下,我最喜歡那種甜蜜的味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李輝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寒冷的夜風使他打了個寒噤,不過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李輝心裡有一團暖烘烘的火焰燃燒起來,驅散了身體的寒冷,從地上散亂的衣物裡撿拾出韓笑隨身攜帶的手銬,拷在韓笑的手腕上一隻,另一隻則準備固定到別處以增加侮辱的情趣,怪笑道:“這樣要好一些,這樣要好一些,否則真是無趣得很,我最喜歡這樣的遊戲了,不要跟我客氣,一會兒你儘管放開嗓子喊叫,你越是痛苦我就越開心。”
李輝用匕首一粒一粒挑開韓笑的衣釦,隨後拉住兩邊的衣襟狠狠向下一扯,連同裡面的制服襯衫一齊“刺啦”一聲撕扯開來,露出了裡面的文胸,包裹着一對剛剛發育完全的柔嫩胸脯。韓笑重新閉上眼睛,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滴,心頭涌上一陣決絕的悲哀。
李輝將匕首插進泥土裡,用手指蘸起韓笑臉頰傷口上的血液,伸進嘴裡陶醉地品嚐着,另一隻手剛剛觸及韓笑的褲帶,冷不防肩側一陣大力傳來,李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朝一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