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何嘗不知道庵婧說的是實話。
凌陽雖然已經帶着庵婧和小兔暫時脫離了李家,而且無意中搭上了金海標這條線,不過凌陽爲了能夠更快完成秦璐交付下來的任務,不得不暫時屈居在李家,短時間內絕對不可以離開。
李家家主把兩個女孩子送給凌陽使用,看準了凌陽喜好這一套,如果庵婧和小兔真的還是處子,一旦被李家家主獲悉凌陽原封不動的維持着兩個女孩子的清白之身,定會生出懷疑。
凌陽在暖閣外守候的時候,曾經親眼目睹過庵婧和小兔用身體伺候李家家主,聞言生疑道:“婧兒,不是我不肯相信你的清白,你也不要嫌我說話難聽,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們兩個跟在李家老頭子身邊多年,這會兒突然說你們還是處子,我,我……”
庵婧語出呢喃,無比羞澀道:“老祖宗早在幾年以前,那方面的功能便幾乎完全喪失掉。我和小兔被選中伺候以後,只是,只是用別的方式,把老祖宗身體裡的精華吸引出來,然後被那些僕人拿走,也不知道種在了誰的身上。所以,所以我和小兔現在還是……”
凌陽閉目嘆息,結合自己在暗室裡偷看到僕婦們把種子種進幾個女人身體裡的一幕,終於恍然大悟。
不過凌陽總覺得如果要了庵婧和小兔的身體,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庵婧和小兔自小在李家接受了奴隸一樣的教育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產生了心理扭曲,自小被不斷洗腦,潛意識裡已經徹底把自己當成了只能附庸在男人這顆大樹上生長的藤條,一旦失去了主心骨,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空的。
凌陽的出現,雖然已經重新點燃了二女生命的希望,一時間卻難以徹底將這種根深蒂固的尊卑思想扭轉過來。對於庵婧和小兔來說,凌陽就是大樹,就是哥哥,就是父親,就是丈夫,就是人生的引路人,就是整個世界。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
凌陽垂死掙扎道:“我明白,你們對我的所有付出,都不需要任何回報。就算我娶了再多的女人,卻一點名分也不肯給你們的話,你們還是會像現在一樣對我,這也是我最不能釋懷的一點。”
凌陽轉過身,把庵婧和小兔攬在臂彎裡,突然促狹一笑:“哥給你們講解一下生理知識,這個處子要怎麼鑑別呢,其實很簡單,說白了不過是一層薄膜而已……你們現在明白了吧。既然你們擔心老狐狸派人檢查你們的清白,我建議你們可以用一根細針互相探一探對方底,戳破了以後不就萬事大吉了嗎,這個主意可是我死掉了無數腦細胞想出來的,誰要是敢跟我說個不字,我立刻就翻臉嚎啕大哭,用男人的眼淚活活淹死你們……”
庵婧冰雪聰明,早已看出凌陽的內心有所鬆動,不過是因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才遲遲不願向自己和小兔下手。
庵婧大着膽子坐在凌陽的腿上,突然又快又疾的對小兔說了幾句話,用的都是晦澀難懂的南朝土語,凌陽呆呆道:“好端端的說什麼鳥語,咱們用人話交流不行嗎?”
庵婧和小兔一左一右攬住凌陽的脖子,兩隻玉臂悄無聲息的繞到凌陽背後,庵婧突然朝凌陽歉然一笑:“我們姐妹都是練過武技的,主人您想必已經知道了吧。”
“嗯,知道。”
“花郎道里有一招很厲害的纏拿,喚作‘千手纏燈’,您見識過嗎?”
“嗯,好像聽你提起過。”
“那一招如果兩個人使在一個人的身上,如果不下重手反擊的話,很難掙脫得開,您知道嗎?”
“這麼厲害,我還真沒見過。”
“如果我們姐妹用這一招制住了您,而您如果不想重創我們的話,就根本不能動彈,只能被強,強行兼併,您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凌陽大驚:“我靠,你們倆不會是想……”
庵婧突然衝小兔點點頭,兩個女孩子的手腳牢牢鎖住了凌陽的身體,就像兩隻存活了千萬年的堅韌老藤,縮在一顆弱不禁風的小樹苗上一樣。
凌陽的手腕,肩膀,腰胯,膝蓋等關節全都被牢牢鎖住,果然像庵婧說的一樣,如果不痛下辣手的話,很難掙脫開來。
小兔曾經在凌陽面前展露過身手,因爲打小被李家家主當做死士來培養,學習的武技全都師從花郎道大師,技法嫺熟,一招一式都頗有章法。庵婧雖然是第一次對凌陽動手,不過觀其武技居然絲毫不弱於小兔,甚至隱隱超出小兔之上。二女同時全力出手,頓時將凌陽製得死死的。
凌陽已經快要哭了出來:“我和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們居然如此對我。實話告訴你們,我以前在華國江湖上混的時候,博得了兩個響噹噹的外號,一個叫做趙日天,一個叫做安良辰,怕了吧?知道怕就趕緊放開我,要不我就叫人了。哎呀,小兔你把你自己的襪子的團成一團做什麼,我警告你千萬別往我嘴裡塞……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幾分鐘以後,小兔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疊在一起作爲繩索使用,把凌陽手腳牢牢捆住。
凌陽嘴裡堵着小兔的襪子,眼睜睜看着浴缸裡的溫水被庵婧放幹,只剩下凌陽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兒一樣,面色驚恐的蜷縮在浴缸裡,嘴裡咿唔不停,偏偏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凌陽屢次試探着掙扎未果,只好突然發力,掙斷了手腳上纏着的布條,呸呸吐出口中的襪子,把庵婧和小兔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大踏步朝臥室的大牀走去。凌陽雙手左右開弓,在庵婧和小兔的兩輪明月上分別狠狠抽打了一記:“跟哥玩兒強行兼併這一套是不是?哥今天就豁出去了,不把你們兩個收拾得桃花朵朵開,你們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