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鍾大學士不是最可憐的,最可憐的是左相,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得罪過童川,所有人裡面就數左相的那位最醜。
一臉麻子不說,還大黃牙,體臭,就算是剛剛洗過澡都沒用,照樣臭氣燻人,左相看着那又老又醜又臭的老女人,滿頭白髮的左相蹲在那兒捂着臉哭。
就算是皇上現在砍他腦袋也下不去嘴,被派來的太監看着左相一臉同情,同情歸同情,他的任務還是要完成滴。
左相是打死不上,最後當着太監的面寫了一份告老還鄉的奏摺,他不幹了,他要回家遊山玩水,總之無論如何他也不上那個老女人。
奏摺第二天擺在龍案上,黃山看後大筆一揮準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忠臣良將,真正的大忠臣早在他們回來之前就掛了。
要麼死柬而死,要麼被陷害致死,總之忠於皇室的大臣下場都挺慘,當然也有好處,那就是秦子軒他們回來後這幫人的家人都得到了照顧。
左相一看不聽令就讓走,連一點面子都不給啊,正常情況應該是自己上書皇上拒之,然後自己再上書,皇上再拒,如此三次再批,沒想到一次過。
這會左相的心拔涼拔涼的,看來皇上對他這個左相早就不滿,既然不滿爲何不早點說出來,爲何要當着衆人的給自己下不來臺啊。
左相心城有火,黃山心裡同樣有火,不聽令的大臣要來何用,見天的往自己後院塞女人,他們當自己是誰呢。
就在黃山心裡不爽時,鍾大人又走出班位,這個也是不怕死的,居然捧着奏摺請黃山選秀,黃山聽的磨牙。
秦子軒起牀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林西聽到動靜立刻進來服侍秦子軒穿衣,秦子軒揉着眼睛尋問其他人呢,怎麼留自己一個人睡覺啊。
林西被這個問題逗樂了,整個誠王府也就王爺起的最晚,將軍他們這會正在練武呢,當然了王爺不用練,將軍說了大大殺殺的事情有她罩着就行,王爺可以隨心所欲的行事。
走到外面,看到影小七與她的母親也在院裡,正坐在桌邊看着李涵舞刀,古月如提着寶劍上下翻飛,與李涵打的特別熱鬧。
看到秦子軒過來,影小七趕緊起身禮,影母也跟着起身行禮,他們來到大秦之後一直住在別院,正在準備影小七的嫁妝。
“小七,黃河呢?”秦子軒左右看看,有小七沒看到黃河有點怪啊,這二人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嗎?
小七笑笑,俏臉紅紅的,影母見禮後坐下道:“黃河去幫人算好日子去了。”
“誰要結婚?居然舍的請黃河。”秦子軒驚了個呆,那娃幫人算命收費可是十萬金,一般人請不動。
“是坤兒。”李涵與古月如收招抹着汗走過來,李涵把刀交給楊樹林,抹着邊走邊說,秦子軒聽後挑眉。
坤兒比大海還大呢,一直在東大陸,聽說最近回來,難道到家了。
“坤兒從東大陸帶回一個女孩,肚子都大了還沒舉行婚禮,聽說是輪迴教的護法騎士。”李涵接着說道:“賢王妃挺高興,剛剛接到信就派人來請黃河算日子,這是打算到家就辦喜事呢。”
“哦,那小子牛啊,在東大陸一蹲就是這麼多年,行,比他老子強。”秦子軒聽到坤兒就樂了,那小子一直幫大海處理東大陸的事情,動作挺快呀,居然把女人的肚子搞大。
李涵往秦子軒身邊一坐,把毛巾扔到丫鬟手裡,真心替坤兒高興,那孩子就是大海的影子,一直跟在大海屁股後面轉。
秦子軒端起杯子押了一口,擡頭看看陽光,扭扭脖子,臉上盡是笑容,這段時間傳來的好消息實在是多啊。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想不到自己已經在這兒生根發芽,生了兒子,兒子再生兒子,子子孫孫無窮盡啊。
宋氏帶着丫鬟端着點心走過來,看到秦子軒的笑容眼神定在那兒,時間對王爺真的太好了,居然半點痕跡不留,摸摸自己的臉,宋氏暗自感謝王臉弄出面膜,要不然她這張臉真沒法往王爺身邊湊。
“黃河的婚事雖然說給他自由,還是需要製造個機會給他,天天趴在皇宮不跟女孩接觸何時才能找到心愛的女人?”秦子軒看到宋氏過來,想到了昨夜的荒唐事。
昨天一夜他帶着李涵與古月如盡趴人牆角呢,左相一把年紀哭的像個小孩子,左相的小妾秦子軒也看到了,真的看一眼吃不下飯。
別說左相下不去嘴,就是瞎子估計也難以下嘴,那休臭離老遠都能聞到,也不知道那種人是怎麼混進皇宮的,估計招人的太監沒少收禮。
宋氏點應下,小聲說道:“燕妹妹說黃山的緣分還沒到,還要等上三年呢,倒是可以先給他選秀女。”
“選什麼秀女啊,把人家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弄進皇宮禍禍的事情咱家不許幹,不要搞三宮六院七十妃那一套。”秦子軒說着直翻白眼,宋氏低頭應下。
李涵在旁邊聽的直樂,相公就是這點好,不亂往後院擡人,兒子們也是如此,如果真的遇到喜歡的擡就擡了,不喜歡的那是絕對不碰。
不像有些人家不管自己一把年紀,盡禍禍人家少女呢!宋氏也知道秦子軒的脾氣,知道這不是針對黃山,每個兒子都是如此。
只是想到自己想當奶奶還得等幾年,心裡難免着急,可是緣分這種東西也不說你着急就有用,再說了這皇后的位置真的很重要,選不好就是禍國。
看看秦子赫的後宮就知道,女人多了未必是福,秦子赫生了那麼多兒女,到現在一個也沒留下,都死在了內鬥上,與其如此殘忍鬥法,還不如只娶一個。
宋氏自己就是女人,當了一輩的妾,知道當妾的若,也是誠王府善良,如果換個人家說不定早被人害死了,自然不希望兒子的後院亂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