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給長江弄自己的機會,樑副知道一旦發展到那種情況,自己死定了,現在還有挽救的機會,樑副可不敢錯上加錯,再就是樑副在賭,賭長江念舊情。
事實上樑副賭對了,自打樑副走進輪迴教後,長江就把這事一筆勾消了,人不是神仙都會犯錯,只要樑副還有悔過之心,長江不介意給他一個機會。
鬼面的實力並未達到聖師,哪裡是護法的對手,輪迴教這次也是打着立威的心態,兩位護法齊動,一個照面拿下鬼面,這實力讓樑副心驚,再次認爲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面子是相互給的,樑副給輪迴教面子大義滅親,輪迴教給樑副面子,並沒有帶走樑夫人,只把鬼面提走了。
送走輪迴教衆人,樑副提着樑夫人進了密室,有些話真的不好傳出去,他要教教自己的夫人做人,不能一直往上飄,上面還有大佬壓着呢。
只是樑夫人醒後並沒有認清現狀,指着樑副沒頭沒臉披頭蓋臉一頓臭罵,從樑副祖上八代罵到祖下八代,親戚朋友全問候一遍。
直罵的樑副黑臉,他好歹也是西大陸的頭腦之一,被一個女人罵成這樣,還要做人嗎?樑副再次覺得把這個女人寵過頭了,這是沒大沒小無法無天呢。
“樑副你個孬種,你是不是天生犯賤?你個萬年老二,你就不想再時一步嗎?你怎麼可以出賣鬼面先生!”樑夫人狀似瘋魔,恨的眼睛都紅了。
樑副冷冷盯着樑夫人,萬年老二這個稱呼好啊,如果真能當個萬年老二何償不是一種福氣,要知道他樑副當年連個七八九都算不上,那得排到億萬之後,腦袋上面坐着一羣大佬,誰都能踩一腳!
樑副想滅了輪迴教也僅僅是擔心輪迴教坐大,一個勢力太大會威脅到主上的權力,既然主上信心滿滿,樑副也就熄了那份心。
哪裡知道鬼面作死,居然攛掇着他造反,這是樑副不能容忍也不敢做的事情,看到夫人如此瘋狂,樑副的心窪涼窪涼的。
知道夫人這是被鬼迷了心竅,也不想想自己什麼出身,想當年夫人的家在縣城算是大戶,可是放在西大陸算個毛啊,現在的地位居然還不能讓她滿足,還想進一步,瘋了吧!
樑副壓制不住怒火,揚起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樑夫人的臉上,都說妻賢夫禍少,這話一點也沒錯,再讓她當主母自己怕是大難臨頭。
想到這,樑副恨恨的說道:“姚春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輩子你就在此生活吧,我不會再放你出去見任何人!我樑副的夫人寶座也輪不到你做!”
啥?樑夫人傻眼,捂着臉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樑副居然敢打她!樑副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解釋,轉身出了密室,叫來管家如此交待一番,這才離去。
樑副擡頭看看天色,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終於消失了,他就不是長江的對手,想太多隻能徒增煩惱。
長江坐在辦公室內,看着剛剛送上的消息,臉上露出淡然的笑容,寫着樑副名字的紙片落入火中化爲灰盡。
隨後長江的眼神落在了其他名片上,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有野心的人,可惜就是膽量太小,他們應該在自己離開的這兩年發動纔對,可惜了當初的佈置。
長江敢肯定,只要這兩年有人發動政變,肯定會落個身死道消家破人亡的地步,他的權可不是那麼好奪的。
現在自己回到西大陸坐鎮,長江真不認爲這幫人能翻起什麼浪花,不過父親在西大陸游玩,長江不希望有人打擾了父親的興致。
落日湖的景色確實很美,落日紅霞山水交映,秦子軒一幫人都呆了,果然不負其名,美啊!
就在衆人沉醉其中時,恐龍衝着天空嚎叫,震耳的聲音把美感破壞的一乾二淨,秦子軒從迷醉中醒來,不解的看向恐龍,這兄弟發的什麼瘋?
恐龍又嚎叫了一聲,看着遠近的驚鳥發出嘎嘎的狂笑,那瘋狂的樣子讓秦子軒無語,這貨真不是好東西,連小鳥都欺負。
嚎叫了一陣子,胸中鬱悶消失,恐龍這纔看向秦子軒,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看到美景恐龍也喜歡,喜歡就要發泄,好像打擾了一票人啊。
山峰上,黃泉老鬼掏掏耳朵,擺擺腦袋,這才感覺好過不少,指着恐龍尋問那傢伙的實力,黃慶想了想,也不太瞭解恐龍的實力多強,只知道那是一個獸形攻城利器。
城牆那玩意遇到恐龍就是擺設,根本經不起恐龍撞擊,具體打鬥卻沒有幾人看到,看到的基本上滅了口。
想了想,黃慶說道:“據我所知,恐龍是輪迴教的護教神獸,就連秦子軒都是輪迴教的護教神,不過聽說秦子軒這是輪迴重修,沒有神人的實力。”
“切,這種話你信嗎?你見過神仙嗎?”黃泉老鬼發出陰森刺耳的怪聲,神仙好啊,黃泉老鬼也想當神仙,可惜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神仙,沒有怎麼當啊,自己造啊!
還別說,黃泉老鬼覺得秦子軒就是人造的神仙,又問道:“知道輪迴教的教主是誰嗎?爲什麼秦子軒會變成護教神?”
“這個不知道,我問了許多人都沒得到答案,爲此沒少花錢。”黃慶回的很無奈,一到關鍵問題那幫人就是一問三不知,他也沒招啊。
黃泉老怪的臉色很難看,輪迴教肯定與秦子軒有關係,這點他可以肯定,但是是什麼關係呢?難道秦子軒就是輪迴教的教主?
“派我們的去大秦查,去東大陸查,我就不信查不到。”黃泉老怪氣呼呼的說道。
“唉,可是咱們的人坐不了商船啊,那幫人售票時恨不得把祖上十八代都查一遍,咱們派去的人一個也沒買到票,而那些有機會去大秦的都不聽咱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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