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壯一行人被安排到驛館,看着四周豪華擺設,想想自己山上的破草房,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活的挺心酸的,連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如。
當然也有心志堅定的認爲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榮華富貴會腐蝕他們那顆堅定的道心。
李魔安排好這些人就離開了,帶走的還有葛大壯等人對宋奇山處理意見,那就是沒意見,一切聽從主上安排,是殺是刮您看着辦吧。
曲昌看着面前的二愣子,這小子居然在跟他討論女人,還討論怎麼虐靈兒,直氣的曲昌火撞頭頂,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被養成殘忍而白目的宋飛把所有人都當成了郭亮,還以爲所有人都認可他的觀點,那就是拳頭大於一切,只要拳頭夠大,這世間就沒有他不能做的事情。
再就是這小子自大啊,他並不知道自己招惹的人拳頭比他大,比他老子大,估計是亞勝帝國留下的印象吧,還以爲神龍也是如此。
他哪裡知道長江是自己打下的江山,哪裡容下宋飛這種渣渣,更別提都踩到腦門上了。
忍無可忍的曲昌很不厚道的把宋飛帶進了衚衕深處,然後抓住這小子狠狠的虐了一頓,順便把自己的暖玉收回來。
什麼玩意兒!曲昌已經忘記自己盯梢的任務,他決定現在就把人拿下,然後好好的審一審,拿着這小子的口供去請功。
宋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的那麼慘,曲昌第一腳就招呼了他的跨下,敢污辱他心中女神,曲昌豈能留下他的惹禍根。
“你是誰?你爲什麼打我?”宋飛縮着身子怒吼,他把曲昌當兄弟,這才中他說了那麼多,沒想到迴應他的居然是一頓毒打,太可恨了。
“我是誰?”曲昌氣樂了,“小子,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靈兒的男朋友。”
說到這兒曲昌有點心虛,心裡又有點竊喜,男朋友這三個字太舒心了,一定要讓這三個字變成真的,靈兒也只有自己配的上。
宋飛傻眼,郭亮不是說他想加入散修聯盟嗎?想到這兒宋飛的底氣又足了一點,喝道:
“曲昌,你還想加入散修聯盟嗎?我警告你,如果不把靈兒獻到我面前,你休息加入散修聯盟!”
“白癡!”曲昌一巴掌抽在宋飛的臉上,打的宋飛口鼻噴血,“你這麼白癡你爹知道嗎?也對,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不會生出你這麼個坑爹玩意兒!”
“你敢打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宋飛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父親,至於自己的本事,那真沒有幾分。
曲昌擡起巴掌又要抽,嚇的宋飛縮脖子,突然曲昌想到了李涵的豐功偉績,冒似大將軍審訊都是直白給力。
想到大將軍的手段,曲昌的腳尖落在宋飛的腳指上,用力往下一踩,都不用碾壓腳指就碎成了渣,疼的宋飛失去人聲。
捂着褲襠的手往腳上移,卻不想手指被人踩住,再次用力,手指碎成渣,宋飛疼的直翻白眼,真想暈死過去。
“宋飛,老實一點把自己做過的缺德事講一遍,要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點點踩成渣!”曲昌的手裡出現筆墨紙硯。
宋飛移着身子想跑,不誠想剛剛側過身,腿斷了一條,還想爬胳膊斷了一隻,這還怎麼逃啊?宋飛疼的叫爹,可惜宋奇山正在天下客棧等消息呢。
曲昌看到宋飛在掙扎,那好吧,只好起身把宋飛雙腳踩了一遍,這才蹲下準備記錄,既然沒有心情盯梢,那就直接審訊。
宋飛疼的暈死過去,但是暈死並不是真死,曲昌有的是辦法讓他醒來,爲了少受罪,宋飛能說什麼呢?
打不過逃不開,呼爹喚娘都沒用,除了配合還能做什麼,於是宋飛把自己從小到大做的壞事交待一遍。
曲昌記錄了厚厚一疊紙,這個時候宋飛才明白曲昌買文房四寶的用意,這是用來記錄的罪名呢。
宋飛一直說到太陽西斜,那是又疼又餓外加又累,曲昌落筆又在宋飛腳面上跳了一腳,理由是有所隱瞞,沒有把罪名全交待。
這個絕對是詐的,但是宋飛不知道啊,身子一哆嗦,於是又交待出來幾個名字,這次交待的名字來頭有點大。
那是散修聯盟內部成員的後代,其中一位還是散修聯盟大長老,那位的權力不比盟主低多少,就是這麼大的禍,宋奇山都能擺平。
不得不說宋奇山也是一位有本事的人,一般人惹了那麼多事怎麼可能擺的平,那可是個個有來頭啊。
記錄完,曲昌起身再次擡腳落在了宋飛另一隻腳面上,宋飛嚇哭了,哭着喊着表示自己真的都交待了。
好吧,看着宋飛的模樣,曲昌覺得應該是真的,既然宋飛的案子交待完,那接下來就是宋奇山了,倒要看看宋飛知道多少。
一個連自己的罪名都能交待的人,你還指望他能掩護何人?自然是竹筒倒豆子交待的那叫一個清楚。
宋奇山暗害了多少對手宋飛不知道,僅他知道的就有二十來位,那些人有的是天賦豔豔之輩,是有可能威脅他副盟主寶座的人,還有的是知道他做的壞事要舉報的人,再不然就是真正的對手。
曲昌相信這只是一部分,但是這部分如果交出去,也足夠讓散修聯盟清洗一遍了,曲昌捏着厚厚的口供,讓宋飛沾着血一一按手印。
天下客棧是回不去了,他還是帶着人去找長江吧,至於宋奇山,那個人跑不掉,有人盯着呢。
長江正在看李魔帶回來的資料,就聽到曲昌求見,長江挑眉讓人把曲昌帶進來,於是就看到了麻袋裡的宋飛。
李魔看着宋飛挑眉,長江讓他把人押下去,這纔看向曲昌。
“二哥,不用盯梢了,咱們還是直接動手。”曲昌說着把口供遞到長江面前,長江先看的是宋奇山的罪名。
他是一國之主,不想留下以勢壓人的錯覺,這定罪自然要有口供與證據,看後長江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