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出征只有三天時間準備,玉京城上空瀰漫着緊張的氣氛,一車又一車物資往軍營送,同時關將軍也在書房磨牙,他恨哪,多好的機會,居然白白錯過,皇上這是不信任他呀。
十萬禁軍出征八萬,現在剩下的禁軍只有二萬,大內侍衛與皇家衛隊加起來有五萬,玉京城的軍力現在還有七萬,不過大內侍衛與皇家衛隊中看不中用,不用太過擔心,秦子軒隨軍出征,影子衛全部帶走,那麼影子衛也可以忽視了。
此時關將軍還不知道秦子軒傳了假消息出來,影子衛是誠王府的底牌,怎麼可能全帶走,還指望他們在亂世中保護王府安全呢。
關將軍的目光投向皇宮方向,那裡有他想要的東西,皇位輪流座,今年到我家,那龍椅也應該轉到自己屁股底下了,不過現在還有一塊絆腳石,那就是二皇子。
那小子隱藏很深,不得不防,榮親王是二皇子的走狗,大楚與二皇子結盟,這事不好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舉殺了二皇子,斷了榮親王的指望。
哼,大軍出動之時就是關家軍迴歸之日,待到大軍到達青龍關,呵呵,想要再次回頭解救玉京危險,那是不可能的。關將軍有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就算沒有搶到軍權又如何,沒有八萬禁軍,他還有關家軍,他關軍統軍多年,可不是白混的,有的是人。
二皇子捏着手裡的情報,呵呵冷笑,姓關的,你就是個倒黴催的,有人在前面試探,我在後,呵呵,我纔是那個漁翁。
各方勢力都在打着小算盤,玉京城的探子也在勇躍活動,皇上現在的目光主要集中在真龍堂的事情上,關家也好,二皇子也好,基本情報已經掌握,而真龍堂還在深深的隱藏着。
丫丫的,皇上捏着杯子磨牙,真龍堂能隱藏百年,果然夠狡猾,但是不管怎麼着,真龍堂都得找出來,不能繼續讓他們隱藏在暗處興風作浪了。
秦子軒除了第一天去了軍營,其他兩天一直待在家裡,太子也不指望秦子軒了,那傢伙太懶了,能坐着絕不站一秒,就是這麼懶散的傢伙高呼犯我邊境雖遠必殊。
秦子軒待在家裡,不是對着大海喝大海,就是對着李涵調侃,看不出什麼異常,誠太妃把王府的存款取了出來,窮家富路,路上帶着吧。
太妃給,秦子軒就接着,唯有如此可以讓太妃好過一些,還好大海出生了,要不然太妃指不定哭成什麼樣呢,就這也沒少掉淚。
“明天就要出征,你抽時間去皇宮看看太后。”誠太妃摸着兒子的小臉,捨不得,卻也沒辦法,皇命不可違,身爲皇家子孫,享受榮耀,身擔責任,無處可逃,無處可避。
有時候太妃真的希望秦子軒還是之前的弱雞樣,那樣就不用擔任何責任,只要享受就成了。
宋氏捧着秦子軒定製的衣服進來了,身後還跟着白靜柳怡,二人手裡捧着秦子軒特意打製的黃金甲,紫雲冠,她們是進來讓秦子軒試穿,如果不行就趕緊改。
嚯哈哈,秦子軒看到了紫雲冠,發出怪笑,沒想到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長長的雉尾,秦子軒目測了一下,這兩根雉尾怎麼着也有一米多。
“來來來,快送到側室,我要換衣冠”。秦子軒興奮了,不用人請,頭前帶路,相當配合,本來有些沉悶的氣氛也在秦子軒的搞怪中結束了。
李涵從牀上坐直身子,伸長脖子往隔間看,她很想早點看到相公頂盔戴甲後的英俊模樣,因爲期待,眼神開始收縮,緊緊盯着房門。
誠太妃也不傷心了,也期待起來,她想到了相公英俊的模樣,那時候的相公年齡也與兒子相仿,騎着高頭大馬,一身火紅的徵袍隨風舞動,把她的心都融化了,只一眼定了一輩子的緣。
側室不時傳秦子軒嚯哈哈的笑聲,聽得出來,那傢伙對自己的這身打扮相當滿意,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秦子軒走了出來,頭戴紫雲冠,身着黃金甲,火紅的戰袍肩上披。
長劍三尺佩腰間,手執一柄八尺火龍槍,火龍槍,顧名思義,如火似龍。槍桿皆以百年紅木打造,堅硬無比重達六十四斤。
此槍似一條巨龍盤旋其上,龍口刻在槍尖處,似是吞雲吐霧。槍尖乃是寒鐵打造,吹毛斷毛,鋒利無比。這柄槍是李涵的收藏之一,乃是戰利品。
往頭上看,一對鳳眼炯炯有神,帥氣的小臉上掛着邪氣的笑容,卻沒有破壞那份美感,反而增添了一份讓人無法拒絕的神秘的吸引力。
秦子軒一出場,就吸引了衆人的視線,一個字,帥,二個字,真帥!三個字帥呆了!
“嚯哈哈,有沒有被我的王八之氣震撼到?”秦子軒一開口,氣氛消散,眼前還是那個二貨秦子軒。
“相公,火龍槍會不會太沉?”李涵問道,雖然這是她的收藏中最輕的長武器,李涵還是擔心累着相公。
“不會,平時我不拿着,讓林西幫我拿着。”林西被點名了,這倒黴蛋是秦子軒的貼身隨從,秦子軒去哪,他也去哪,縱使戰場兇險,也不能逃脫。
“王爺,戰場上,您總得舉槍殺敵吧?”白靜道,看着火龍槍,這槍真氣派,可惜錯付英雄,在王爺手裡怕是沒有用武之地啊。
“殺人我有神弩,用不着槍。”秦子軒搖搖手中槍,六十多斤啊,別說舉槍殺人了,舉着都累。
“那您還要槍?”白靜不解,用不着還去將軍的武器庫裡找半天,把火龍槍翻了出來。
“嘿嘿,這就是你不懂了,長武器是將軍的標配,我身爲副元帥,怎麼可以沒有一柄長槍作陪呢。”秦子軒得瑟了,就地轉了一圈,很滿意這身打扮,太拉風了,明天一出場肯定驚豔。
古月如看着秦子軒這身打扮,丫丫的真會享受,用的全是上好的材料,結實而不重,不像外面的士兵,一個個穿着重甲,走路跟揹着大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