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珍香眨眨眼睛,如果真是這樣,那盟主令還真要搶到手,能成爲天下第一,誰願意成爲天下第二呢?問道:“這消息可靠嗎?知道的人多嗎?”
“消息很可靠,是信閣傳出來的。”史尚飛說完又抿了一口茶,刻意裡陷入安靜,信閣位於南海之上,以販賣消息爲業,他們的消息準確可靠。
到目前爲止,還沒現信閣傳出來的消息是假的,也就是說這條消息百分百可靠,那麼,史珍香的眼睛落在自己的佩劍上,那麼她可能真的要做出牲犧了。
同時一時間,秦子軒與李涵這位睡飽的傢伙正坐在書房看情報,有些情報江雲集沒有講道,便需要二人去看,這裡的情報堆滿桌子,都是這段時間收集上來的。
有真有假,需要他們自己辨明,秦子軒剛好也看到了盟主令的傳說,詢問李涵爲什麼江雲集沒有提到這點,李涵瞅了一遍消息,說道:“軍師沒說,那說明軍師不信,這消息可能是假的。”
“假的?信閣不是信譽有保障嗎?”秦子軒拿出信閣的情報,這上面說過消息從未出過偏差,怎麼會是假的呢。
“噗,小相公,你不會真的以爲信閣的消息就是百分百真實吧?”李涵笑嘻嘻的盯着秦子軒,沒想到小相公單純如斯。
“不是嗎?”秦子軒看看情報,沒錯啊,這上面就是這樣寫的,爲嘛李涵笑成這個鬼樣子?
“我告訴你,不是!”李涵勾勾手指,秦子軒湊上耳朵,李涵對着秦子軒一陣咬耳朵,秦子軒瞪大眼睛,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懂了?”李涵問道,秦子軒點點頭,拍拍腦袋,暗罵自己蠢,怎麼就忘記水軍洗地一說呢,想當年真假消息滿天飛的時代,不就是有一大羣水軍洗地嗎,愣是把黑地板洗白白,沒想到信閣也有一支強大的水軍。
當然這支水軍可比前世的那些水軍強大太多,那幫水軍只會躲在鍵盤前,而這裡的水軍則是衝在了第一線,一旦現消息報錯,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人滅口。
人都死了,真假消息誰還在乎,誰還願意去查,如此一來,假消息也變成了真消息,李涵敢質疑信閣,那是因爲李涵遇到過這種事情,懷疑的種子早就種下。
當初僥倖未死的某位倒黴蛋機緣巧合下成了李涵的親兵,打仗的時候很拼,學習武功極爲認真,本來打算跟着將軍學得一身好本領回家報仇,不想大仇未報,戰死沙場。
當然最後他的仇還是報了,是李涵派出大軍直接滅了對方的一個據點,理由是對方窩藏敵軍,這是真事,因爲信閣的成員是有錢好辦事,只要給錢他們什麼事都幹。
李涵就是抓住這個機會爲自己的親兵報了仇,算是完成了對方的心願,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軍師就是其中一位,所以軍師對信閣的情報表示懷疑,都不屑提。
秦子軒捏着下巴,如果這消息是假的,那信閣爲什麼要出售這種消息,這個消息可沒辦法殺幾個人就能抹掉,勢必會造成信閣失信,這可不是好事。
這一點李涵也解釋不出來,但是信閣出來的消息一定不是全真,肯定是真假參和,誰全信誰就是大傻子。
秦子軒放下這個消息,繼續查看,眼神落在五毒門的情報上,說道:“毒什麼的最難防,遇到五毒門的人還是遠離他們。”
“嗯,我懂。”李涵瞅了一眼,覺得相公的話最在理,強大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強大的敵人太陰險還會使毒,對付那種敵人最好是一棍子打死,如果打不死就好好的藏着,別出招。
二人把情報看完,秦子軒對江湖事也有大致的瞭解,目前能跳的全跳出來了,秦子軒瞅瞅玉京的方向,皇伯伯不知道有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看完情報,秦子軒反而堅定了這就是皇伯伯下的棋,因爲風格太像皇伯伯的手筆了,他是高高坐在山頭,棋子落下,下面的人怎麼蹦噠由着,然後在關鍵時刻落刀子。
秦子軒到達嶺川的第一夜並不平靜,嶺川城出現了至少三波火拼,這個火拼是指死人了,不死人都不算,好在這些沒有影響到秦子軒與李涵,第二天,秦子軒睡到自然醒,這纔想着是不是應該去衙門看看。
現在嶺川主事的是知洲,新任的知府還沒到任,接到秦子軒的帖子,陳知洲一路小跑來到衙門前迎接二人,於此同時嶺川的百姓也都知道了將軍與誠王大駕。
經過商量,秦子軒決定由暗轉明,披着官家的外衣好辦事,而暗中有江雲集就行了,他們在明處吸引目光。
陳知洲跪在衙門前三跪九拜行大禮,王爺大駕光臨,未能遠迎,還請恕罪。秦子軒擺擺手,他沒那麼我規矩,沒接就沒接,也沒指望知洲接。
陳知洲領着秦子軒與李涵往裡走,還沒走出十步,有人擂鼓喊冤,一下子把秦子軒的興趣勾到,不去後衙了,改去大堂,讓陳知洲升堂辦案,他與李涵就坐在堂下觀審。
一句話說的陳知洲額頭冒汗,不知道誠王爺這是玩的哪一齣,爲什麼對審案這麼好奇,眼神投向李涵,不想李涵雙手贊成,相公喜歡好玩的事情,那就隨他唄。
沒辦法,陳知洲升坐大堂,一拍驚堂木,大堂內響起威~武~
秦子軒翹起二郎腿,眼神投向大堂口,隨着陳知洲的一聲喝,擂鼓的人帶了上來,是一位小婦人,年約三十,長相妖冶,身材豐滿,最引人注意的還是那對桃花眼。
呀,秦子軒坐直了身子,沒想到來的是位小婦人,不是小老頭或者老太太喊冤,很好奇小婦人有什麼冤情,需要在自己到訪時擂鼓,要知道王爺的架子拿出,彩旗飄展,大家看到都會迴避,這位頭鐵往上撞,如果沒有大案就是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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